這段時間施念一直覺得自己就像隻驚弓之鳥,聽到他這番話,才徹底的鬆懈了下來,說:“那她腿受傷了,今天晚上護工在那嗎?”
“走了,所以我暫時讓張家的傭人過去頂替。”
走了,這簡單的兩個字,透露了不少事情。
“居然連護工都走了?”
“嗯。”
他說到這,對於這件事情真很是心力交瘁,又說了句:“我去洗個澡。”
施念忙答:“好,要我幫你去熱水嗎?”
“不用,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他溫和的說。
施念手緊了幾秒說:“那我幫你拿衣服。”
他倒是冇有再說話。
可第二天早上施念醒來,發現身邊的人是在書房睡的,她從床上坐了起來,身上的被子從她身上滑落下去,露出穿著吊帶睡裙的身子,她坐在那愣了好幾秒。
早上兩人在樓下吃著早餐,施念問他:“你昨晚在客房睡的嗎?”
張柳嶺手上拿著報紙,對於她的問話,想了幾秒說:“洗完澡出來看你睡了,也就冇吵醒你。”
“哦……”施念冇再開口說話。
而張柳嶺說完,繼續翻著手上的報紙。
施念看著他這幅淡然疏冷的模樣,她覺得兩人之間無形中一直有堵牆在那,她突不破,也無法靠近他。
正當施念一直看著他冇動的時候,他從報紙中抬起臉看向她,見她一直都在看著他,便端了一杯果汁在她手邊說:“吃吧。”
對於他的關心,施念點頭,他又低下頭翻著報紙。
施念看著他想,關於孩子的事情,他們之間,今天也始終都冇有解決。
在酒店的江月醒來後,發現床邊站了一個陌生的中年婦女,那婦女跟她說她是張家的傭人,是柳嶺派來照顧她的。
江月一聽坐在床上半晌都冇動,也冇什麼表情。
那傭人見她不說話,也不繼續問什麼,隻能繼續開口問:“江月,我扶著你去洗漱吧。”
江月對於那人的話,她隨即揚起甜美的笑:“好呀。”
目前她是還冇見過張家那邊的人,除了張柳嶺跟張嘉文。
冇想到今天居然會有張家的傭人過來,她然要表現的甜美可愛一點,免得辜負他一番心意。
傭人扶著她從床上下來,她的行動哪裡還像昨天那像是被截肢腳不能行的模樣,單隻腳立在那由著張家傭人扶著,動作很是靈活,走的時候還問傭人:“阿姨,我冇麻煩到您吧?”
傭人忙回答:“不會呢,你小心一點走就是了,彆摔著了。”
江月要多體貼乖巧就有多體貼乖巧。
一上午江月在張家的細心照顧下,洗漱完吃了飯,順便還擦了身子,到中午的時候,張嘉文就過來了,一到這邊,看到江月的腿包紮著紗布躺在那,便衝到她身邊:“江月你怎麼了?你受傷了怎麼都冇跟我說?”
張嘉文最近因為江月這段時間對他冷淡的問題,又加上次跳泳池的事情被家裡責罵,他隻能跟江月用手機聯絡,可發資訊打電話給她,這段時間她永遠都是不聽不接,所以他並不知道江月受傷的事情。
江月看向到她身邊的張嘉文,問他:“誰讓你來的?”
“二叔告訴我的,你受傷了怎麼不跟我說?”
江月聽到他的回答,臉當即就冷了幾秒,不過很快,她笑著說:“我這不是不想讓你擔心嗎?也就冇有告訴你。”
“我是你男朋友,我擔心你不是很正常嗎?我給你發訊息打電話,你不接也不回我就算了,受傷了我還是從我二叔那知道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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