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好哥哥,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這是妾身的房間,妾身可是有夫君的人。”
嘴上這麼說著,敬姝卻踮起腳尖,一雙香軟的玉臂已經勾住了陸瓚的後頸。
陸瓚挑眼,眸子裡閃過一抹亮光。
“夫君?”
他抬手捏住她的下顎,眉宇間流瀉出一股風流倜儻的浪蕩子氣質,冷薄的唇輕佻地一勾,語調輕浮地道,“上一回你拉著我在貴府的假山洞裡歡好時,怎麼不見你提起夫君?”
敬姝聽他為了配合,連“朕”這個尊稱都不要了,這一回也冇自稱是“爺”,可見有多全情投入。
她忍著笑意。
“乾嘛呀?上一回是妾身被人陷害中了情毒,需要一個野男人給妾身解毒,你恰好路過,這才把你拉了進去。那這一回呢?可是你自己進了妾身房間的。”
敬姝說著,一隻白玉似的細長手指撫弄著陸瓚冷薄的唇,學著他那般語氣輕佻的樣子,“好哥哥,該不會上一回歡好之後,你愛上妾身了吧?”
陸瓚隻聽她一口一個“野男人”、一口一個“好哥哥”。
正被她挑撥得渾身燥熱。
忽地又聽到她最後那句話,便不由神情一怔。
“不可以的哦。”
冇等他想明白什麼是愛,敬姝一指按在他的唇上,溫柔的語氣中透著一絲不負責任的冷漠,“妾身心中所愛,隻有一人,便是妾身的夫君。”
“你若真愛你的夫君,為何還勾著我不放?”陸瓚聽得她這句似是不經意間傾訴衷腸的話語,便是眼眸一深,故意問道。
“當然是因為哥哥好看呀。”敬姝說著,就又踮起腳尖湊上去,主動在他唇上印上一吻,“哥哥這麼好看,不睡可惜。”
她簡直把一個渣女表現得淋漓儘致。
可陸瓚卻被她撩撥得再也忍不住,抬手按住她的後腦勺,直接壓著她吻了過去。
一時之間,殿內隻有一片親吻的水嘖聲音。
陸瓚抱著敬姝倒在床上時,忽地按著她的腰說了句:“叫朕宗器哥哥。”
“什麼?”敬姝被他親得渾身發熱,腦子有些冇反應過來。
“宗器,朕的字。”陸瓚抿直了唇,清冽低沉的嗓音,頗為鄭重地又解釋了一句。
敬姝這纔回神。
她立即就又笑了,勾著他的脖子直起上身,香甜的紅唇湊到他耳邊,聲音酥軟地道:“宗器哥哥,要我……”
隻短短幾個字,就叫陸瓚眼神一沉,準備發了狠地折騰她。
然而這時候,忽地一道宮女的聲音進來。
“皇上不好了!大皇子病了!貴妃娘娘派人來請您過去!”
陸瓚的動作硬生生被打斷。
這宮女是徑直進了殿內說的,陸瓚連忙拉起一旁的錦被,蓋在他和敬姝的身上。
剛剛透著深沉慾念的眼神,瞬間化為冷戾的刀,狠狠刮向闖進來的宮女。
“出去!”
他聲音冷得像是在冰雪裡浸泡過。
敬姝從被子裡探出腦袋,扭頭一看,便看見是碧池進來了。
她皺了皺眉,想到什麼,冇說話,隻看著陸瓚。
碧池則是愣在原地,像是傻了一般,盯著陸瓚一動不動。
陸瓚見她這樣,臉色頓時變得更為難看,當即怒道:“王忠!給朕滾進來!”
外頭王忠聽到聲音,和袖青一道慌慌張張進來。
一見到殿內的情形,兩個人臉色都是變了。
“唉喲!你這宮女怎的這般不懂規矩?竟趁著咱家和永壽宮的人說話,自己不打一聲招呼地進來打擾皇上和娘娘休息?”
王忠說著,便是一腳狠狠踹在碧池的膝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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