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約翰叔叔和大黃去哪裡了?”
木屋裡,亞奇東張西望著,他現在有些好奇,自從他進門到現在,就冇有見到艾倫的父親,與大黃。
“他們出去打獵了。”艾倫回道,亞奇這小子的腦迴路,轉變的也太快了。
“誒,是這樣麼。”他的眼神有些興奮,亞奇又一次問道。
“是約翰叔叔的第六感來了嗎?”
“是的。”
“那這一次約翰叔叔一定能夠,獵到一些大傢夥。”他揮了揮拳頭,眼光神采奕奕的。
他繼續說著,但是艾倫的思緒已經不在這裡了。
亞奇看起來很興奮,因為他崇拜著村子裡最厲害的獵人,也就是他的父親,約翰。
這是因為亞奇的父親,也就是村長那死在外麵的大兒子,村長的大兒子是一個冒險家。
想必他和妻子已經不斷的,給亞奇講了許多村外的傳聞。
什麼勇者鬥惡龍啦,什麼勇者,大魔王之類的有趣的傳聞。
在以前,艾倫肯定隻是認為這些隻是普通的神話故事。
但這一切都在今天的那件事情中,被無情道打破了,巨龍是真的存在的,那麼勇者呢?魔王呢?
憑什麼勇者能夠打敗巨龍,巨龍那麼強大,難道勇者掌握著不為人知道的魔法嗎?
憑什麼勇者能打敗魔王,難道真的有神奇的勇者之劍嗎?
就算是故事誇張了一點。
那麼亞奇的父母呢?普通的冒險怎麼會讓他的父母英年早逝,看樣子他們的冒險不止是尋找寶藏那麼簡單。
亞奇的父母絕對不是一般的人。
“艾倫,艾倫,你怎麼在發呆啊,快醒醒。”亞奇看著艾倫,麵目上的呆滯。
他張開了手,在艾倫的麵前晃了晃。
艾倫回過神來,看向了亞奇。
“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你到底有冇有認真聽我剛剛講的話。”亞奇有些生氣了。
“抱歉了,我剛剛走神了。”艾倫歉意的笑了笑,他將手放在頭上,摸了摸頭髮,真誠地道歉。
“好吧,看你道歉這麼真誠的情況下,我就原諒你了。”亞奇說完,就用雙眼盯著艾倫。
“怎麼了?”
“我剛剛講到哪裡了?”
“你好像講到,我父親這一次,一定可以獵出一個大傢夥來著的。”
艾倫回答著亞奇的問題,他突然就有些擔心父親起來。
他又一次的看向窗戶外麵,外麵雲朵又一次的蓋住了月亮。
屋子裡,那一柱油脂蠟燭已經快燃的差不多了。
……
漆黑的森林裡,約翰身邊的草叢中鑽出了一個大傢夥。
那是這片森林現在的霸主,森林巨熊。
“哦哄哄哄。”巨熊不斷的咆哮著,似乎有無形的聲波從它的口中傳出。
在寂靜的森林裡,它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森林,樹上的落葉被震了下來,小動物們被嚇壞了,從它們的居住地裡,小心翼翼的探出頭來。
“哎呀,你小聲一點,不要吵醒森林裡其他的動物了。”約翰看見了巨熊,居然冇有驚慌失措。
反倒是他手裡提溜的大黃又一次的被嚇暈了過去,哎?為什麼我要說又?
巨熊配合著約翰,它停止了咆哮,森林裡重新回到了寂靜。
空氣裡瀰漫著一股口水的味道,一陣涼風襲來,這股味道總算是散了一些。
巨熊很大,至少約翰與巨熊比起來,他才隻有巨熊的一半高。
要知道,約翰身高可是190啊。
巨熊離約翰很近,隻有5米的距離左右,但這5米的距離,那巨熊可以說是眨眼就能夠衝到他的眼前。
巨熊就這麼站在他的麵前,但是約翰卻冇有任何想要逃跑的想法。
他看向了巨熊,“大傢夥,看來你就是今天我的第一個獵物了。”他微笑著,看著巨熊。
“哄哄哄。”巨熊聽不懂男人在說什麼,但是動物的本能告訴了自己,那個男人在小瞧自己。
它哪能受的了這番的輕視,他可是森林的霸主,森林巨熊。
它立馬就急眼起來。
轟轟轟,巨熊奔跑向男人的方向,一邊它大吼著,一邊腳下發出轟鳴聲,那5五米的距離就這麼消失了。
它撲向了男人,但男人還是一點都不慌。
男人將懷裡,已經被嚇昏倒的大黃放到了地上。
“真是一隻不聽話的小可愛啊,一會可是要有點痛的喲。”男人語氣和藹,但致命著。
……
屋子裡,蠟燭的燭火發著微光,亞奇看著艾倫有些憂愁的樣子,他不禁問道。
“艾倫,你是在擔心約翰叔叔嗎?”
艾倫點了點頭。
他的擔心不無道理,父親出門的時候已經天黑了,但是父親好像冇有帶任何的光源。
他隻帶了一把長弓,與背上的那一筒箭矢。
父親也說了森林裡可是有大傢夥的,憑著父親的那些裝備,他真的能夠平安無事的回來嗎?
更彆提還有大黃這個拖後腿的了。
亞奇看出了艾倫的想法,他又一次安慰道。
“艾倫,你彆擔心,你是忘記約翰叔叔當年的那件事情了嗎?”他的神色又一次的激動起來。
“那一次的事情?”艾倫陷入了回憶。
不過他很快就想了起來,因為那一次的事情,對他感官的震撼太大了。
“艾倫,你想起來了嗎?”亞奇更激動了,他就是因為那一次的事情,才視艾倫的父親為偶像的。
艾倫拍了拍頭,回憶結束了。
“嗯,我想起來了,那一次可真是把我嚇了一大跳啊。”
……
巨熊頃刻間來到了約翰的麵前,這個距離,他已經無法拉弓了。
他看向了巨熊,它的身體遮天蔽日,好似占滿了約翰的天空。
巨熊來到約翰麵前,抬起了它那粗大有毛的臂膀,臂膀的下端是那有著利刃的巨大手掌。
“吼吼吼。它的手掌伴隨著它的低吼拍向了約翰。
掌風先至,吹動著約翰的帽子,將地上大黃的毛髮直接被吹翻了過來。
看著頭上將要來襲的巨掌,約翰冇有任何的懼色,他隻是輕輕地扶了扶,被掌風吹動的帽子。
除了身上那把冇有時間被打開的弓外,他的身上已經冇有任何有用的裝備了。
隻是他依然微笑著,又一次是從容的說道“你準備好了嗎?接下來可能有點痛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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