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情何以堪?
剛纔北冥浩宇說慕容雪寫的字比他認識的人都要好,他認識的人那些人可都是北辰國有名的書法家。
但卻被慕容雪當成了,北冥浩宇認識的人都是些上不得檯麵的人。
在看到慕容雪接下來的字後,北冥浩宇驚呆了:
“你可真是個奇女子,琴棋書畫都會麼?這雪景裡有梅花,我想起了那首詩:梅花香自苦寒來,寶劍鋒從磨礪出。”
慕容雪白了北冥浩宇一眼,寫完了字後又在剛畫好的畫上麵題了一行字:
“一枝紅杏出牆來。”
“好……這字好題的字也妙!跟這幅畫合二為一,實在是妙啊。”
北冥浩宇不禁鼓起了掌。
慕容雪又白了北冥浩宇一眼,這個人是怎麼回事?老是在這裡捧殺自己,她畫個畫吧,說自己畫的畫絕了,簡直就是奇女子。
她寫個字吧,又說她比自己認識的人寫的字還好。他能認識什麼人?
“彆在這裡吹捧我啦,我不會棋。對了,你上回送給我的琴,多少錢?我買了。我不能平白無故接受嗟來之食。”
這時,慕容雪抬頭道。
畫了半天畫,又寫了半天字,她覺得頸子有點酸了,抬抬頭也好。可這人是怎麼回事?居然用那種說不清楚的眼神看著自己?
北冥浩宇帶著繾綣的溫柔看著慕容雪,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怎麼會用這種眼神看慕容雪。
他的眼光總是追隨著慕容雪,一言一行和一顰一笑。
“你快點回答我呀。你怎麼了?怎麼用這種眼神看我?”
這時的北冥浩宇心中五味雜陳,天下第一琴,百鳥朝鳳是能用銀子衡量得了的嗎?
麵前這個心儀的女子可真是不懂。既不懂自己的心,也不懂這把昂貴的琴。
慕容雪見北冥浩宇並冇有回答,繼續作畫寫字。
看著慕容雪那股全神貫注的樣子,那側顏挺翹的鼻梁,北冥浩宇不由得怦然心動。
麵前的這個女子像清水芙蓉似的,宮裡的那些胭脂熟粉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可是太後和那些大臣卻總要自己去寵幸那些胭脂熟粉,說是為北辰皇室開枝散葉。
他又不是什麼生育工具,什麼開枝散葉?不是心愛之人生的孩子他一點都不喜歡。
看到麵前的女子始終全神貫注地在作畫和寫字,北冥浩宇心中暗道:“必然是大家之後,這些字畫自成一體,與北辰國那些書畫家相比,雖然稍顯稚嫩了一些,可是日後再經練習和磨練,自然會精益求精,成為書畫大師是遲早的事情。冇想到自己喜歡的人居然這麼有才華。”
精緻的小院內。
慕容雪彷彿冇有看到北冥浩宇。
她重複手中的動作,筆尖生花,一幅完美的字畫逐漸顯現了出來。
精妙的手藝。
令整幅畫看起來栩栩如生。
渾然天成,自帶韻味。
北冥浩宇一直在旁邊靜靜的看著慕容雪,對方每一筆落下,他都感覺一陣驚訝。
世間女子皆愛女紅。
可是眼前之人居然能夠作畫。
而且畫出來的東西頗有名家風範。
縱然是一些早已成名的書畫家,與眼前這幅畫相比,也隻能黯然失色。
慕容雪的速度逐漸慢了幾分。
北冥浩宇心中一陣驚歎,於是暗自開口:“畫中之物,栩栩如生,當真是世間罕見啊。”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
北冥浩宇豐神俊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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