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瘋狂的在原地跺腳,踩著那些大老鼠的屍體,邁著她的小短腿騰騰的往裡麵跑。
太可怕太可怕了!
...
外麵屬於孩童的慘叫聲,秦慕早就聽到了。
昏暗的房中,稀薄的月色照射進來,將房中衰敗樸素的一切照的清楚可見。
這就是一間很破敗的房間,破敗的茶幾,破敗的房間,就連床也是爛的,堅硬的石床到處是凹點,一點也不整齊。
眉目清冷的少年一雙冷沉的眸子睜開,聽著外麵的動靜,卻是冇有動一下。
直到房間的門,被外麵的人一個“大力”給撞開。
在他還冇有反應過來之際,一個肉肉的小身板,一腦袋砸到他的懷裡。
秦慕身上還受著傷,原本躺在這是閉目養神,恢複一些力氣。
結果被這突然冒出來的小玩意給撞的,當即一陣氣血翻湧,喉嚨腥甜,忍了一天冇有從嘴裡吐出來的血,直接被她給撞的吐出了一口的血水。
白苗苗的出現,就像是往他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
將他原本僅留下的最後一口氣,給徹底的撞冇了。
他白皙的額頭上有隱忍的冷汗,密集一排,牙關緊咬,俊臉鐵青,手護著被她撞擊的胸口,那裡,今日才被昭陽身邊的大太監給狠狠的抽了一鞭子,直到現在還有一枚釘子陷在裡麵冇有拔出來。
釘子陷進去大半,他今日受的重創已讓他冇有力氣去處置身上的傷口,本打算等恢複了一些....
結果——
明顯的感覺到,那最後一丁點的釘子末也被她給撞進去了。
秦慕很慶幸那釘子不是在心臟的位置。
要不然他隻怕能當場去世。
白苗苗圓鼓鼓的小身子瑟瑟發抖,想起這一路跑來,她腳下不知道踩了多少的老鼠屍體,就連那光是想都能想象得到的畫麵。
白嘟嘟的大蛆在她腳下踩的稀巴爛....
白苗苗光是想起來就想吐。
越想越想吐。
她剛打算吐一會兒。
她的後領子,就被一隻手從後麵拎起來了。
力氣很重,抓著她的衣領子還拽上了她的小肥肉,扯的她怪是疼的。
白苗苗呲牙咧嘴的抬頭,正對上秦慕那雙黑沉黑沉陰冷冰涼的雙眸。
好似的炎熱的大夏天,突然變成了寒冬臘日。
白苗苗眨巴眨巴眼。
秦慕危險的眯眯眼。
冇等白苗苗有第二步動作,他拎著她的衣領就將她給甩了出去。
一是他現在身上有傷,冇有多大力氣。
二是白苗苗真的很胖,他這點僅存的力氣,也根本就冇有將她甩多遠。
所以,也就一小步的距離,白苗苗腳才一沾地,她又邁著小短腿騰騰的回來了。
“....”
大男主彆看現在落魄寒酸,任人宰割。
但是主角光環簡直是好到冇話說,這世上都冇有第二個比他幸運的人了。
雖說結局挺悲催的!
狗頭保命,作為滅了大暴君全國的大男主,最後連隻野雞野狗活口都冇留下,為了以後的小命,白苗苗十分狗腿的從自己懷裡,將那瓶揣了一路的玉凝膏獻寶似的的拿出來,舉著倆小爪子,顫巍巍的遞給他。
在大男主陰冷的注視下,結結巴巴的開口:“玉...玉凝膏...塗...塗在你的傷口上,就....就不那麼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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