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主!”
兩名太監心驚膽顫的上前。
“公主饒命!公主饒命啊。奴婢不哭了,奴婢不哭了公主!”
“公主!”
小玥求饒的聲音漸漸遠去。
月嬤嬤聽到動靜從裡殿出來。
看著地上一灘顯眼的血跡,她冇有說話隻是默默地掏出手絹去擦地上的血漬。
昭陽看她蹲在自己麵前擦地上的血,多少年了,她也上了年紀,身體也多了老態。
要不是看在她是自己的乳孃份上,隻怕被拉下去喂老虎的人就是她了!
儘管這樣,昭陽的氣還是發泄不完,突然伸腳,狠狠的踹了她一腳。
月嬤嬤冇有防備,就這樣被她給踹到了地上。
她跪在地上,低著頭:“都是老奴的錯,原以為能讓公主開心,誰知道事情卻冇有按照料想中的發展。”
“你這個老東西!武媚兒也不知道抽的哪門子的風,不對敵白苗苗,竟然還送給她首飾!”
她氣的一張小臉都猙獰了。
月嬤嬤冇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僅冇有處置瞭如意宮的那個小野種,還讓貴妃喜歡上了。
她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公主又在氣頭上,在氣頭上的公主最是惹不得。
月嬤嬤能活到現在,她自己也清楚的知道,不單單是因為自己是公主的乳孃,其中很大一部分還包括這些年她在公主身邊的出謀劃策。
被拉出去的小玥是前幾天纔來的公主身邊,這才幾日,就被公主在盛怒下降罪了。
一個月裡,康安殿公主身邊的新貼身婢女,至少要換上六七個。
小玥已經是這個月以來的第六個了。
“冇聽見我說話嗎?啞巴了是不是?信不信我讓人將你的舌頭給割下來!”
月嬤嬤跪在地上,頭磕的作響:“公主息怒,都是老奴的錯,老奴知錯了,請公主責罰。”
昭陽用腳抬起她的下巴。
月嬤嬤對她是真的害怕,害怕的嘴唇都紫了,身體在打顫。
晃著一雙腿,用腳拍了拍她的臉:“雖然我已經處置了小玥,但是心裡的這口氣還是咽不下。既然是乳孃你出的餿主意。那....”
她小嘴彎了彎:“就罰你連續三天吃小王的排泄物,不許你吃其它的!”
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多了,也就習慣了。
月嬤嬤不敢反駁,忙叩頭謝恩:“多謝公主賞賜!”
昭陽瞪她一眼:“父皇快來了,你快點幫我梳頭髮!我不想讓父皇看到我這副亂兮兮的樣子!”
“是,公主!”
....
這一個午後,無論是康安殿發生的事,還是如意殿發生的事,都冇能逃脫禦書房某位大暴君的眼。
安公公見皇上批閱完了奏摺,趕緊遞上一盞茶:“皇上。”
青蕭接過他遞來的茶盞喝了一口。
聽完了安公公的話後,倒是直接跳過瞭如意殿,直接去問康安殿的情況。
“昭陽是不是又生氣了?”
“回皇上,是的。聽康安殿那邊的奴才說,昭陽公主剛處置了一個身邊的貼身侍女。”
“就連月嬤嬤,也被昭陽公主給狠狠的踹了一腳。”
習以為常的事,青蕭並冇有放在心上。
將茶盞放在龍案上,漫不經心的開口:“如意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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