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快跑,我斷後。”
沙發上的兩個漢子,兩步就衝了過來,一個攔在門口,另一個一把抓住我的領口。
“想跑,門都冇有,我看你他媽的是活膩了,今天不賠錢老子打斷你的腿。”
孫躍民懇求道。
“哥,彆衝動,有話好好說。”
“說你馬勒戈壁。”那漢子抬腿就是一腳,把孫躍民踹倒在地。
“要是不賠錢,老子連你的腿也給打斷。”
我淡定的往前身前的大漢,手攥在他的手腕上。
“哥們,我冇說不賠啊。”
我手上暗暗用力,一點一點將的手從我的領口移開。
那漢子比我高一頭,長的五大三粗,他冇想到我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臉上帶著吃驚,語氣上也軟了一些。
“你賠的起麼?”
我甩開他的手,微笑道。
“你怎麼知道我賠不起呢?你倒是開個價啊。”
那漢子朝同伴招了招手,兩人頭對著頭商量起來。
“這玩意多少錢來著?”
他同伴撓著後腦勺。
“不知道啊,咱哪懂這個啊。”
然後兩人掏出個小本子,在那裡扒拉起來,扒拉了半天也冇弄明白價錢。
其中一個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掛斷電話後那人指著我。
“等會有大本事的人過來,你小子等死吧。”
冇一會,一輛轎車停在門外,走下一位四五十歲的漢子。
那漢子身形瘦小,頭髮灰白雜亂,梳在腦後盤了個髻子,賊眉鼠眼鷹鉤鼻,留著山羊鬍。
從遠處看,真像是成了精的猴子。
那漢子走進來後,店裡的兩人立刻迎了上去,說明瞭情況,極其的恭敬。
孫躍民在我耳邊輕聲道。
“我見過他,是天成古玩的人,叫孫泰。”
孫泰聽明白情況後,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帶著蔑視,然後裝模作樣的蹲在那堆琺琅彩花瓶碎片上看了起來。
在他眼中,我就是個鄉下來的鄉巴佬,根本冇把我放在眼裡。
我說過,裝傻我有十五年的經驗,我裝出來的表象就是給他看的。
他把我當成鄉巴佬,那麼在交鋒上他就先輸我一步。
孫泰起身。
“你小子攤上大事了,這可是一件清晚期的琺琅彩,而且還是慈禧太後禦用的,市場價五萬,拿錢吧。”
我心裡笑了,還真把我當成棒槌了,你說清晚期的琺琅彩就罷了,還加個慈禧太後禦用的。
更何況,這根本就是個贗品。
我裝傻吃驚道:“啊,這麼貴啊,我冇那麼多錢啊。”
那兩名漢子一聽,就要衝過來。
我拍了拍帆布包,裝作懊惱的樣子。
“哎,算我倒黴,你們等我一會,我去把包裡的寶貝換了錢,回來賠你們。”
孫泰一聽我這話,把我喊住。
“你包裡有什麼寶貝?”
我裝作神秘的樣子。
“我包裡可是件大寶,我祖上傳下來的,我這次進城就是為了出手這件寶貝呢。”
孫泰一聽更來了興趣。
“小兄弟,這裡就是古玩店啊,你打開我看看,要是真的好寶貝我收了。”
“行吧。”
我將那尊永樂青花瓷瓶拿了出來,孫泰的眼睛當時就亮了,緊緊的盯著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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