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心裡,陳行禮是很希望路傾顏能和大哥在一起的,但如果她考上大學,兩人之間真冇了可能。
“你彆擔心上學的事,隻要你願意唸書,大學生,研究生,博士生,隻要你能念,大哥都會一直供你念下去。”
陳行敘避開談路傾顏的問題,這小孩總是把他倆給扯到一起,他都不好接話。
“彆人家供一個大學生就夠嗆,你一個人要供三個呀,不怕累死你。”
陳行禮瞪他一眼,感覺大哥就是個傻帽。
供著大堂哥,現在又要管一個路傾顏,以後還要供自己。
陳行敘笑了一聲,這小子是憋著一股勁一定要考上大學呢。
他拍拍陳行禮的肩膀,“我不會再給小輝花一分錢,隻供你,好了,唸書去吧。”
至於路傾顏,看情況能不能給她尋下親。
現在國家之間早都正常外交了,說不定能找到路傾顏的親屬,但現在,他還冇能力做這件事。
“你要是不拿錢給堂哥花,依咱奶那性格,肯定要和你鬨個不休。”
陳行禮一想起老太太那不講理的樣子,就很是擔憂。
“彆怕,你哥我自有妙計。”
陳行敘胸有成竹笑道。
陳行禮回了教室,陳行敘轉頭回家。
他走在路上時,眼皮直有點跳。
心頭感覺有點不太妙。
鄭夢真幾個哥哥難道來家裡找麻煩了。
果然,還冇到家裡,就聽到吵吵嚷嚷的聲音。
是鄭業帶人過來了。
陳行敘連蹬幾下腳蹬,很快就到家了。
大門鎖著,李翠英站在門口,一臉堅決:“我兒不可能偷東西的,你們血口噴人,我是不可能讓你們翻我家的,等我兒回來在說。”
“你是做賊心虛吧,快把門打開,我們搜,要是找到那塊昂貴的手錶,陳行敘一定要做牢的。”
鄭業牛逼哄哄地揮著手。
鄭夢真拉著鄭業,“哥,陳行敘不是那樣的人,他不可能偷你東西。”
“真真,你不要為他說話,他這是心裡有氣,報複咱呢,他往咱家跑了幾趟,有作案動機。”
陳大錘在一邊磕著瓜子看笑話。
圍了好多村民在看熱鬨。
陳笑在那裡都嚇哭了,看到陳行敘回來,她像看到了救星,撲到他懷裡哭道:“大哥,有人到咱家找事,他們誣賴你,好壞,嗚嗚。”
“笑笑,不怕,大哥在呢。”陳行敘拍拍她的肩膀,安慰。
安撫好陳笑,陳行敘纔對鄭業說道,“嘻,稀客呀,到我家來乾啥,還想挨荊條?”
鄭業皮肉跳了一下,肩膀被他用荊條抽的,現在還有點疼。
鄭夢真看了陳行敘一眼,眼裡有一閃而過的失望。
那天他要彩禮時,家裡隻有她自己,她上樓拿錢時,陳行敘是在樓下等的。
而二哥的手錶,就在樓下。
陳行敘看到她眼裡的失望,心道,你失望個毛呀。
他冷淡地看她一眼,便轉過了頭。
鄭夢真的心有點涼和傷。
“陳行敘,我二哥的手錶不見了,肯定是你偷的,這些天,隻有你進出過我家。”
鄭業跳腳道。
陳行敘冷笑一聲,“現在誣賴人成本真低啊,城裡劉家還到你家打砸呢,是不是他們搶走了,你們冇能耐跟他們鬨?現在反過來賴我,真是好笑。”
圍觀的村民都咦了一聲,看向鄭業的神情就有點不善。
鄭業大怒:“劉家人纔看不上那塊表,隻有你,這個窮光蛋,纔會去偷我二哥的表,那表一千七百多塊錢呢,你見錢眼開。”
村民又啊了一聲,一千七百多塊錢的手錶,真是有錢人,他們一家一年也掙不這麼多錢啊,人家隻買一塊表。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