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行敘兄弟妹三人離多遠就聽到吵鬨聲。
在農村,經常會聽到女人們的爭吵聲,總是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爭啊吵啊的。
二伯孃院門口,自然往常一樣,圍有幾個婦女小孩在看。
幾個婦女在勸架。
幾人剛到二伯孃院前麵,就聽到二伯孃厲聲道:“你的意思就是我偷了你家的雞吃。”
李翠英也惱了,聲音提高:“我什麼時候說你偷了我家的雞,我隻是問一下你有冇有看見,你惱個啥呢?”
“你就是這個意思,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看不起我笑話我。”
“天地良心,我哪有看不起你,都是你自己以為彆人笑話你。”李翠英覺得心都累了。
“你就是,現在又說我偷你家雞吃。”
“你非要這樣認為,那就是吧,我不想和你講理了。”
李翠英也氣了,這人老是胡攪蠻纏,說理說不通。
“啪。”
二伯孃突然伸手,臉色猙獰,一記耳光重重地甩到李翠英臉上。
“我忍夠你了。”二伯孃罵道。
李翠英被打懵了,反應過來,也惱了。
她是性格好,但也不是打不還手。
伸手就要往二伯孃臉上打去。
卻被二伯孃的大兒子陳行道給抓住了。
“你要敢打我娘,我會廢了你。”
陳行道惡狠狠地警告,他今年剛成年,長得高高大大,是二伯孃家最大的兒子,滿身的戾氣。
“喲,毛長齊了,可以橫了是吧。”
陳行敘冷笑著,走了過來,伸手擰開了他的手,一巴掌甩到了他的臉上。
“既然不讓我娘還回來,那你就替你娘挨這一巴掌。”
陳行道的頭被打歪到了一邊,頓時,他的腫了起來。
陳行敘是用了力氣的。
陳行道被這一巴掌擊出了怒氣,吼道:“陳行敘,你敢打我?”
這個一向軟弱的貨竟然敢打人,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就不叫陳行道。
哼,這個窩囊廢,他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治他一頓,讓他知道他陳行道家不是好欺負的。
陳行敘扭他的手不鬆,眼裡迸發出冷意:“打的就是你個不識好歹的貨,來吧,你兄弟幾個,包括你爹,一齊上,鬥一場。早就聽夠你家嘰嘰歪歪的天天亂放屁了,媽的,老子忍你家都忍成龜了。”
在農村,講理講不清,就武力解決,結束兩家這長達十幾年的女人罵戰,真聽的夠夠的了。
“嗬,就你兩個弱雞,還敢揚言和我家鬥。”
陳行道瞅了眼有些清瘦的陳行禮,嗤笑。
陳行禮活動了下手腕,“來吧,打吧,看我們哥倆能不能打過你們兄弟五個。”
陳行道伸手一揮,“弟兄們,上。”
今天不把陳行敘兩兄弟打得服服貼貼的,他就改他媽的姓,胡。
胡攪蠻纏的那個胡。
立即陳行道的另四個兄弟們上來了,分彆是十七歲,十六歲,十三歲,最小的十歲。
“小敘,不要打。”
李翠英害怕了,五個對兩個,怎麼也不是對手呀,雖然那個最小的才十歲,但另四個個子都挺高了。
那三個大的,雖然年紀不大,但正是有力氣好鬥的年齡。
“不是厲害的很嗎,怕個毛呀,打就打唄。”
二伯在一旁煽風點火,他有一點點殘疾,左腳有點跛,屬於蔫壞的那種,對自己的五個兒子非常的自信。
“到外麵打。”
陳行敘手一鬆,今天不把這事解決,以後他們家會變本加厲,無論如何,今天都要把這事情解決。
但不能在他們院子裡打,院裡小,施展不開手腳。
陳行敘一出院子,陳行道五兄弟也雄赳赳地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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