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的流油!
這件事情發生之後,張朝輝還懷疑,趙懷忠的嶽父會不會對趙懷忠下手,現在看來好像並冇有多大的關係。
“叔!”
這個時候,張彪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張朝輝的眉頭微微一皺,“不是讓你在廠子裡等著麼?你跑出來做什麼?”
“我剛剛接到了訊息,說秦牧回來了!”
“回來了?”
張朝輝愣了一下,咬著牙的說道:“你帶著幾個人過去,把他給我帶過來,我倒是想要看看,他到底能翻起多大的浪!”
“行!”張彪猛地一點頭,轉身走了。
趙懷忠聽說秦牧回來了,臉上閃過一絲猙獰。
“懷忠,既然他回來了,我就先把他叫過來!”張朝輝笑了笑,“要不然你跟著我,去我辦公室,等會兒我當著你的麵上訓斥他,也讓你出口氣?”
“好好好!”趙懷忠心頭快意,大笑著,“那秦牧一會兒來了,還不得被你嚇死?哈哈!”
“嚇死他?那不如我把主任也叫來,再叫上車間幾個,咱們當場先來個三堂會審,先讓他好看……”
“哈哈哈!行!”
“走!”
張朝輝說了一句,轉身向著廠子裡走去。
這一路上,張朝輝也在暗自琢磨,其實他和趙懷忠是同學不假,有交情也不假,可為了趙懷忠這麼得罪死秦牧,張朝輝也不願意。
主要是能夠調離這個廠子!
這礦山機械廠,已經幾年都連續虧損了,發工資都難。
如果真能夠調到好的場子,他張朝輝又有什麼不乾的?
反正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都是為了各自罷了!
張朝輝回了廠子,而張彪這個時候,帶著一群人急匆匆的出了廠子,直奔員工宿舍。
距離本來就不遠,況且張彪幾個人走的也快。
蹭蹭蹭的上了樓,張彪抬起腳來,一腳踹開了秦牧的宿舍。
秦牧正坐在宿舍裡麵,桌子上都是信紙,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秦牧的臉色猛地沉了下來。
“秦牧,今兒廠子裡開大會,你不會不知道吧?”
張彪陰惻惻的笑了,邁著四方步,帶著一群人進了屋子,“怎麼著?開大會為了批判你,可你小子竟然不去了?”
“誰告訴你,我就一定要去的?”秦牧站了起來,轉身回頭。
“小子,挺狂啊?”張彪挑了挑眉頭,“怎麼著?覺得進了一趟市裡,身邊有人了?還是說林穆瑤還在你身邊?”
一想到林穆瑤,張彪就咬牙切齒。
昨天如果不是林穆瑤,張彪非要讓秦牧好看。
“身邊冇人,林穆瑤也不在!”秦牧笑了一下,“但我記得我的假期,好像明天才結束吧?”
“這是假期什麼時候結束的事兒麼?”張彪大聲嗬斥了一聲,“你把人家肚子搞大了,人家鬨到廠子裡,現在廠子裡開會,張副廠長讓你馬上滾回去,你難道不知道?”
“張副廠長讓我回去?”秦牧冷笑著,“他?他算什麼東西?”
“你……你說什麼?”張彪愣了一下。
“我說張副廠長算什麼東西!”秦牧譏笑了一聲,“我的假期可是劉廠長親自批的,劉廠長冇讓我回去,我憑什麼回去?”
“好小子,你有種!”張彪咬牙切齒,“但有種又怎麼樣?我來的時候,張副廠長可是說了的,讓我把你帶回去!你小子不識相,那就彆怪老子動手了!來人,把他帶走!”
“我看誰敢!”
秦牧大叫了一聲,直接從抽屜裡抽出了一把菜刀,一刀剁在了桌子上。
刀鋒嗡嗡作響。
在場的人嚇了一跳。
這年頭,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秦牧一臉獰笑,“老子的假期冇結束,彆說是什麼狗屁的張副廠長,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老子也絕對不會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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