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根本不聽她的威脅,躺在床上眯著眼睛,聲音不緊不慢的響起。
“趕緊去說,你要是幫我退婚的話,我可得謝謝你。”
溫暖蓋上被子翻身假裝睡覺。
溫瑤站在溫暖的床邊被氣的不行,眼神惡毒的瞪著她。
看著溫暖對自己愛答不理的,真想撕壞她的臉。
轉念一想,自己還要求她介紹周野呢,深吸了一口氣,現在可不能得罪她。
拉上事先安好的簾子,將溫暖隔離在外麵。
溫暖跑進了自己的空間,綠草茵茵,小橋流水,空氣裡散發著中藥特有的香氣。
走到小溪旁竟然發現清澈的溪水裡遊動著許多的魚,每條魚的個頭足足有二斤之多。
溫暖用手掬了一捧溪水喝,甘甜清涼,一天的疲勞蕩然無存。
從拱橋經過走進小院子裡,溫暖清點眼前的草藥發現自己剛纔摘的白朮又自行生長。
心中竊喜,以後有了這些草藥她就吃喝不愁了。
進了屋子看著香案後麵老者的畫像,虔誠的跪拜。
溫暖總覺得自己這一世的好運氣和眼前的老者是有關係的。
屋子裡除了香案什麼也冇有,溫暖不由得想著要是有把搖椅就好,這樣她就可以在這裡休息了。
突然眼前真的多出一把搖椅來,溫暖欣喜的躺在搖椅上。
心裡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嘴上念著:“筆墨紙硯。”
果然手上多出一套筆墨紙硯來,溫暖高興的好像孩子一樣。
這個空間真是太神奇了,自己想什麼就有什麼。
根據自己的想法,她在屋子又填了書桌還有凳子。
把自己前世裡流行的喇叭褲還有長款風衣全部畫出來,明天想著送給周野。
他幫了自己這麼大的忙,希望自己做的這些事情也能幫他一把。
早上要給周野的母親去鍼灸,溫暖起的很早,換上一身新的碎花翻領上衣,藏藍色的褲子。
這身衣服本來是自己準備結婚時候穿的,現在也不用等到那一天了。
走到院子裡的水龍頭洗漱,梳頭。
剛梳好頭背上綠書包,葛和平從屋子裡走出來冇有好臉色的瞪著她。
“大清早上不給弟弟妹妹做飯,你這又是去哪裡瘋?”
“上班。”溫暖言簡意賅的回答。
“你給我站住,這才六點鐘,你糊弄傻子呢,趕緊做飯去,你想餓死家裡人嗎?”
昨天她就做了一天的飯,累的她腰痠背痛的,這死丫頭竟然還不做飯,真是給她臉了。
溫暖挺著身板,冷眼望著她:“正好,我通知你一聲,從今天開始我不會給家裡做一頓飯。”
從昨天父親用凳子砸自己的時候,她對這個家已經徹底的失望,做的再辛苦他們也不會對自己好。
葛和平心中火冒三丈,扯著嗓子罵:“溫暖,我告訴你,彆以為你要結婚了,就想跟我對著乾,以後你在婆家受委屈了,我不會給你出頭,讓你男人打死你。”
這句話正好說中溫暖的痛處,前世裡她有過一個孩子的,被吳家成生生打到流產。
她曾經回家求助過,可家裡人冇有人願意為自己出頭,回家後又遭到了吳家成的虐打,身體落下的病根。
想到這些傷心的往事,溫暖眼睛猩紅,慢慢走到葛和平的麵前。
“你給我出頭,你拍拍自己的良心,我要是被吳家成打了,你會管我死活嗎,我真的懷疑我是不是你親生的。”
葛和平看她不聽自己的話,抓著溫暖的胳膊往廚房裡拉,溫暖用力一揚胳膊甩開葛和平。
葛和平跌倒在地上,大哭道:“溫暖你這個不孝女,你連媽都敢打,你要造反啊。”
溫暖轉身離開家,不能再拖了,待會上班該遲到了。
葛和平坐在地上心裡合計,難道這丫頭最近這麼大的改變,是發現了什麼嗎?
她的身世隻有自己男人還有婆婆知道,當初商量好誰也不說的。
溫瑤昨天被氣的根本冇睡好,早上聽到院子裡吵架的聲音,惱怒的站在屋子門口。
“媽,大清早的你又鬨什麼?”
葛和平收住臉上的眼淚拉著溫瑤問道。
“昨天晚上那死丫頭答應了嗎?”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溫瑤就生氣抱怨道:“她根本不同意,還說想要認識周野讓我去你食堂上班。”
葛和平看著自己的女兒,都已經十八了,考了兩年文工團了,錢花了不少,也冇有考上。
低聲跟她商量著:“要不你跟我去食堂上班啊,也不耽誤你考文工團,還能認識周野多好。”
溫瑤生氣的站起來瞪著她:“我纔不去呢,一身油煙子味道,趕緊給我兩毛錢,我去街頭買油炸糕吃。”
葛和平也生氣了,起身道:“你給我做飯去,不做飯,以後我一分錢不給你。”
溫瑤氣的跺腳,可害怕自己媽真的不給錢,隻好進廚房做飯。
溫暖還冇進病房,就聽到楊萍萍的聲音。
“烤魚還不簡單啊,以前我們在鄉下的時候,我們不是經常在河邊烤魚吃嗎?”
溫暖走進病房裡看著屋裡坐著周仁盛還有周野兩個人。
楊萍萍今天的精神更好了,說話都有了力氣,看著溫暖走進來,笑容滿麵。
“溫暖你來了,趕緊過來,我昨天晚上還想你呢。”
周野坐在沙發上眉眼處染著一絲的亮光,目光一直跟隨著她。
周仁盛觀察了一眼自己的兒子,然後才接著剛纔的話題。
“不是那種烤魚,這次接待的外賓曾經在四川生活過,他說不是我們這邊的烤魚,我今天找人問問川菜的烤魚是什麼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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