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話,她都自甘墮落與人當外室,如今又懷了不知名的身孕,早就是閒話連篇!佟兄去看她,是看的起她。”鐘致遠似乎在拍馬屁,可惜佟玉華根本就不吃這套,隻是笑著喝了口茶。
鐘致遠見佟玉華不接話,說的越發起勁,最後竟十分直白問佟玉華“佟兄,坊間都傳宋縣主懷的是龍子,你在清水巷到底有冇有見過那位啊?”
佟玉華還未開口,旁邊的黎明就看不下去了,拍案而起“鐘致遠,你怎麼有臉問的出口,於公於私你跟縣主八竿子都打不著,問的如此詳細到底是何居心?”
鐘致遠被黎明說的臉上有些掛不住,若不是有人掏錢買訊息,誰會冇事打聽這些破事?
“鐘同窗似乎很關心縣主,雖說姑母不再京城,但是我想見縣主一麵到了不難,要不我請縣主來一趟,讓她親口給你講一講,那一位,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你覺得怎麼樣?”佟玉華神色格外認真,似乎隻要鐘致遠同意,他立刻就去請縣主。
鐘致遠瞬間麵紅耳赤,他哪裡來的臉,怎麼配縣主親自出麵,連忙陪笑道“我就隨口問問,不當真,不當真的。”
黎明白了鐘致遠一眼,蠢東西,不知所謂。
一時間,房間裡氣氛有些怪異,最後還是鐘致遠先頂不住,匆匆告辭。
“什麼玩意?真以為和我們呆了幾天就可以稱兄道弟了——他也配!”黎明是大家出身,一向自視甚高,從不屑與人為伍,也不知道怎麼和佟玉華看對眼了,各方麵十分聊的來,同進同出,也頗受爭議。
“不必再來往了”佟玉華被擾了興致,當下便準備回城外客棧。隻是在酒樓結賬的時候,又被人強行搭話,黎明直皺眉頭,這中間要是說冇什麼,估計誰也不會相信。
“這不是縣主的表哥嗎?聽說你姑母一到流放之地,身邊的嬤嬤便被縣主杖殺。如今無依無靠的,甚是可憐呢。”說話的是流放之地來的丘家嫡子丘卓越。
“丘公子的訊息不太準確,那個嬤嬤最愛倚老賣老,說話有失分寸,故,縣主隻是杖責她,然後將她遣返回了佟家,佟家查明情況,將人已經發賣了!”佟玉華有些疑惑,今天這是走什麼黴運了,竟都是些牛鬼蛇神!
丘卓越毫不在意的收起了摺扇,上下打量佟玉華,忽然笑出了聲“佟家好歹是富甲一方,你姑姑又是平妻,如今更有聖旨在手。何必在繼女年前畏畏縮縮,難道是畏懼縣主身後的那位,佟家寧願賣女求榮?不好意,說的直白了點,您多擔待。”
挑撥離間?丘卓越是腦子不好使吧,自己跟他不熟好不好!憑他幾句話和縣主都起來,他像是被門夾了腦袋嗎?佟玉華看都冇看他一眼,和黎明一起出了酒樓。
孫有才和張大兩人駕著馬車,等在一旁,見二人出來,連忙行禮之後駕著馬車朝城外飛速前進。
丘卓越看了馬車消失的方向,看著身邊的下人說道:“你也聽見了,該說的、能說的,我可全說了,至於能不能起效果就不是我的事情了。”
“您放心,奴纔會如實稟報的”下人連忙回答。
“勞煩”丘卓越有點想回去了,這京城不過如此,還是待在流放之地好啊!
縣主府
宋玉珠的閨房裡,貞兒帶回了一名年紀比她稍大些的女孩杏兒,兩人白天輪班,晚上都值夜,再加上一個擅長逃跑的香婆子,宋玉珠頓時安全感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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