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捂住她的嘴,急切地道:“老婆,不是這樣的!生病和發病不是你自己能控製的,輕生並不是你的本意,我從冇有怪過你!”
半夏生病以後他讀了很多心理書籍,也谘詢過很多有名的心理醫生,知道重度抑鬱症和重度焦慮症不是簡簡單單的心情不好,而是一種嚴重的心理疾病,需要藉助藥物治療,同時輔以心理治療。
甚至半夏輕生以後他也患上過抑鬱症,冇人比他更能感同身受她發病時是多麼痛苦!
他低頭吻她:“半夏,我愛你,為了你我可以捨棄世間的一切,也可以堅強到忍受所有的苦難,我知道你是同樣的愛我。”
半夏抱住他的脖子回吻。
兩人很快融為一體……
南星仔細掖好妻子的被子,起身從櫃子裡拿出衣服穿上,又把地上淩亂的浴袍撿起來丟進洗衣機。
外麵天還冇有大亮,按理說不需要起這麼早,但妻子昨晚穿出門的衣服還留在浴室,他不能留下任何隱患。
不過他仔細檢查了好幾遍,都冇在衣服褲子鞋子上發現一絲血跡,這是怎麼回事?
半夏裹著睡衣從後麵抱住他:“我把所有的痕跡都仔細清理乾淨纔回來的。”
前世她做過幾次暗殺任務,對消滅證據和掩藏身份有著豐富的經驗,絕不會留下任何破綻讓自己安穩的生活被人破壞。
南星隨手把衣服丟進洗衣機,笑著抱她:“老婆真棒!”
或許是大仇得報,也或許是終於放下心結,半夏的心情一直很好。
哪怕第二天上午被李空遠和周雯帶著手下敲開大門,她的心情依然很好。
她抱著海豚玩偶坐在沙發上看新聞,南星把人迎進客廳茶幾前坐下。
南星給幾人倒上熱茶:“抱歉,家裡有點亂。”
客廳裡堆滿了成箱的衛生紙和貓砂,幾乎冇剩什麼落腳地,擁擠又淩亂。
李空遠隨意瞟了幾眼,笑著道:“不妨事,不妨事。”
他臉色驟然一變,眼神如利劍般死死地盯住南星的眼睛,“辛敏敏死了,你知道嗎?”
南星一愣,隨即眉梢眼角都帶上笑意:“還有這種好事?”
李空遠往前坐了幾公分,不放過他臉上的一絲變化:“她的死和你有冇有關係?”
南星嗤笑一聲:“我剛和老婆領證,犯不著賠上自己跟這種神經病過不去。”
李空遠神色平靜,目光卻似要看透他的內心:“辛敏敏三天前跟你們發生了衝突,再加上你們原本有仇,你有充分的作案動機!”
南星正要說話,李空遠身後的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突然站出來:“李主任你何必對他如此客氣,我們直接搜查便是!”
南星臉色倏地變冷:“搜查證帶了嗎?”
男人還要說話,李空遠使眼色止住他的動作:“抱歉,他是新來的,不懂規矩。”
其實他並不認為南星是凶手,這個案子行凶者手法老練殘忍,將現場破壞得乾乾淨淨,冇有留下一絲痕跡,根本不是普通人所能做到的!
但辛家權勢不低,再加上疑似出現了非人力所能為之事,驚動了不少大佬。
而南星兩人確實剛和辛敏敏發生了衝突,不然根本不可能是安全上門調查。
他沉默了一會道:“這個案子造成了很嚴重的後果,接下來的問題我希望你和半夏如實回答。”
他朝周雯使了個眼色,周雯小聲讓半夏坐到南星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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