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眠熱切地討好著厲夜寒,試圖帶著他一起跨越那條禁忌火線。
悄無聲息之間,喬眠的心在狂跳,血液在沸騰!
有生之年,她還是第一次,嘗試著做這樣的事。
都說,日、久、生情。
也許這樣做,能讓厲夜寒早點結束那觀察期。
就在這時,厲夜寒猛然眸子一凜,冷冰冰地將她推開,坐了起來——
“夠了!”
房間燈很亮,照的他那張出眾的臉極其冷。
喬眠卻冇想退縮。
他明明是有反應的。
她霸道地坐在了他腿上,試圖再去吻他。
而他卻又一次推開了她,“再不老實,我就離開這個家。”
喬眠沮喪地攥緊了被子,終究冇敢繼續下去。
冇事,來日方長。
轟——
伴隨著,又一聲驚雷,瓢潑大雨再次從天而降。
強烈的恐懼感,又一次在她心頭蔓延開來。
她隨即不顧一切地抱住了厲夜寒,說道,“又打雷了,我先不走了好不好?我再也不亂來了,我保證。”
喬眠的眼睛極為漂亮,乾淨又清澈。
長長的睫毛忽閃著,顯得毫無攻擊性。
厲夜寒喉結微動,冷著一張臉躺了下去。
見狀,她便順手關了燈,躺回了他懷裡。
感覺到那抹異樣。
她在他耳邊低低道,“夜寒哥哥,你的反應,還在……”
“睡覺。”
他的聲音,不帶半分溫度。
喬眠不敢再造次。
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一夜好夢。
……
第二天早上。
喬眠睜開眼的時候,厲夜寒就不在了。
她洗漱之後,快速吃了個早餐,這邊開著紅色法拉利超跑,朝著喬氏集團的位置奔馳。
愛人得追,事業也得好好搞。
喬氏是爸爸媽媽當初聯手創立的。
有他們畢生心血。
她必須好好磨練自己,做個合格的接班人。
車子開到半路上的時候,“小弟”打來了電話。
她隨即按了接聽。
那邊人隨即直接說道——
“老大,你那藥,我昨天已經送去徐家了。”
“本來,他們隻給了一部分定金。”
“說是,看到效果了再給後續的錢。”
“今天早上,徐老太太痊癒了,他們就馬上把剩下的錢轉給我了,我剛都給你轉卡裡了。”
這時,喬眠手機又震動了一下。
她隨意看了一眼,發現是到賬八個億的訊息。
見狀,喬眠淡淡道,“嗯,回頭兒請你吃飯,謝謝你這陣子不停地幫我跑腿兒。”
“能給老大跑腿兒,是小弟的榮幸,再說,老大你對我家有恩,彆說隻是跑跑腿兒了,就算是為你赴湯蹈火,那都是應該的。”
“那些陳年舊事兒,咱就甭再提了成麼?”
“那麼大的事兒,我怎麼可能不提?對了,徐家人想見見你,他們都對神醫不眠很好奇,說想知道你到底長啥樣兒。”
“不見。”
說完,喬眠便按了掛斷。
……
同一時間,另一邊,帝城派出所。
幽暗的審訊室裡。
戴著手銬的顧亭,安安靜靜坐在椅子上,滿眼死寂。
對麵的警察,不耐煩地嗬斥道,“顧亭,從將你抓來,你就坐在這裡一言不發,你想再背上一個妨礙公務罪?”
“你覺得這樣就有用嗎?現在,喬黎母女的口供,還有,你的違禁物品購買記錄等等,各方麵的證據,都在印證喬黎、陳碧華母女的說的是對的。”
“我勸你還是趕緊認罪吧。”
“這樣還能從輕處置。”
在對方怒氣沖沖的注視下,顧亭緩緩抬起了頭,淡淡說道——
“嗯,喬黎跟陳女士,說的都是對的,我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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