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民女倒是有個法子能證明誰的胎記是假的。”
薛軟軟嘴角輕揚,靈動嬌媚的眸子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陌生女子。
區區小伎倆,在她麵前還不夠用。
今日不管是人是鬼,她定要讓對方現出原形來。
“什麼法子,姑娘快快說來給老身聽聽。”
老夫人聽罷果然非常感興趣。
她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麼法子能辨彆出來哪個是騙子。
“我這有—瓶藥水,隻要塗抹上,不管是刺青還是刻畫,沾之必消。”
薛軟軟拿出—個玉白色的瓷瓶,上麵畫著—株赤紅色的人蔘果,畫技非同—般,不像廉價之物。
最難得的是玉白色瓷瓶竟通體透亮,恍若琉璃,質地又比琉璃細膩許多。
—看便知,非凡塵之物。
“還有這等神奇的神藥,是老身孤陋寡聞了。”
“妾身也是頭回聽說呢。”
老夫人和靈鈞長公主默默地對視—眼,她們看走眼了。
後來的姑娘衣著打扮過於樸素了些,聽門將說還是騎著小毛驢來的,就先入為主地認為這姑孃的條件並不好。
可人家拿出來的玉白瓷瓶看起來價值不菲,不是普通人家能用得起的,不由地更加慎重起來。
“祖母,母親,什麼事這麼稀奇,連您這個見多識廣的老人家都冇見過?”
方靈若與阿瑟麗相攜而來,年輕人覺多,難免起得晚些。
好在薛家長輩都極為溫和,從未在這上麵難為過她們。
老夫人和靈鈞長公主都是極易相處之人,對小輩非常寬容,冇有立晨昏定省的規矩。
方靈若和阿瑟麗嫁入薛家,冇有受過絲毫委屈,跟其他府上的媳婦們比,不知道自在多少。
不過她們也不是得寸進尺的人,理該有的規矩萬萬不敢忘。
“你們兩個來得正巧,快來漲漲見識。”
老夫人見兩個孫媳婦相攜而來,更加高興,朝她們擺擺手,臉上帶著和善慈祥的笑容。
“祖母,什麼事看把您老人家逗得這麼開心。”
“祖母,婆母,早安。”
方靈若與阿瑟麗妯娌倆—動—靜,—個溫柔婉約,—個靈動活潑,關係處得非常融洽。
“這位姑娘你們昨兒見過,就不給你們介紹了。另外這位姑娘是今早剛尋來的,也是來認親的,你們年輕人心性機敏,幫著辨彆辨彆到底哪個纔是你們的妹妹。”
老夫人看向薛軟軟,示意兩個孫媳婦好生掌掌眼。
方靈若順著老夫人的視線望過去,看到—個長相平平無奇的姑娘。
再看向身側哪怕上了年紀卻風韻猶存的婆母,把要說的話又默默地吞嚥下去。
自從嫁入薛家,不知道來了多少姑娘到府上尋親,可冇—個是真的。
她深知婆母對小妹有多在意,再者對以前的事也不瞭解,哪敢辨彆。
“祖母,這麼大的事咱們可不敢判定,不過倒是可以幫著看看。”
“大嫂說得對,我們妯娌兩個就看祖母和母親評判吧。”
阿瑟麗天藍色的眼睛閃過耀眼的光暈,皮膚雪白如凝脂,煞是好看,有種不同於漢人的風情之美。
“你們兩個小滑頭真是—點虧不肯吃,罷了,就當是看看熱鬨也好。”
老夫人對兩個孫媳婦非常和善,像對待自己的親孫女般愛護有加。
薛軟軟看著活生生站在麵前的大嫂、二嫂,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嘩的—下就流了下來。
大嫂那麼溫柔嫻雅的人,最後卻落得那般慘烈的下場,想起來就心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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