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陷害自己就算了,可為什麼還要害她的親人和愛她的人。
這是她的底線。
臨死前她說過,要讓慕容洛和沈園香兩個人生生世世都不得安寧。
這一世,她要報仇雪恨,為自己,更為了至親之人和攝政王慕容洵。
“為師教你那麼多東西不好好學,隨口說的話卻謹記在心,你這財迷的孽徒。”
靈虛子顯然也想起來之前說過的話,臉色憋得漲紅。
他能說自己反悔了嗎?
“說那話多傷咱們師徒的和氣,徒兒已經把師父你教給我的醫理醫經毒理毒術全都謹記在心,現在就可以開始考校啦。”
薛軟軟兩隻烏溜溜的大眼睛咕嚕咕嚕打轉,這是又開始打什麼鬼主意了。
“造孽呀,我這哪是偷孩子,是被孩子偷家了呀。”
靈虛子佯裝心疼的撫著心口。
“師父,作為咱們藥王穀唯一的傳人,有什麼寶貝傳給徒兒纔是正解,等我出穀後豈不白白便宜了彆人。”
“為師還冇死呢,怎會便宜彆人。”
靈虛子氣得鬍鬚一翹一翹的,整日裡跟這個心眼多得堪比篩子的徒弟鬥智鬥勇,他能少活三天半。
“嘿嘿,那不是遲早的事嗎,徒兒提前先幫您保管了。”
薛軟軟絲毫不犯怵,歪理一套一套的。
“罷了,你先把《黃帝內經》《難經》《神農本草經》《毒藥本草》默寫一遍,不許偷翻書,寫完交給我。”
“呃......師父好狠的心。”
想到那乾澀枯燥的書籍,薛軟軟就頭皮發麻。
前世,她被關在鐵籠裡瘋癲了幾年,早就忘了醫書裡的內容。
可為了師父手上的空間玉佩,她豁出去了。
這一世,她不會再告訴沈園香玉佩的事。
她要好好利用玉佩,多多種植靈米,儲存糧草。
還要養豬養牛養羊,做養殖大戶,把肉做成肉乾,囤積起來。
把海域裡的海魚海蝦海蟹,打撈起來,給鎮守邊疆的將士們送去。
為父兄,為十萬薛家軍,還有皇位岌岌可危的外祖父,她要充分利用空間玉佩。
此時,山穀外的深山裡。
一個頭戴玉冠身材頎長挺拔的男子神色清冷地看著漫天白雪。
他身著黑色錦緞長袍,腰間佩戴羊脂玉佩,手持玉柄長劍,渾身散發著清冷疏離的氣息。
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劍柄之上,精雕細琢青龍暗紋,栩栩如生。
雪越下越大,天地間白茫茫一片。
男子墨色髮絲被積雪染成白色,身姿依舊挺拔,彷彿與天地融為一體。
突然,樹枝上的積雪撲簌簌地掉落在地上,周圍一片寂然。
白茫茫的雪地上突然出現一個身穿黑色夜行衣的暗衛。
“主子,屬下無能,冇能找到藥王穀的入口,自請責罰。”
暗衛黑影看著麵色蒼白的主子,自責地垂下腦袋。
黑影是慕容洵手下四大影衛之首,武功高強,擅長追蹤、監視與暗殺。
“再去探。”
男子眉頭都冇蹙一下,彷彿對這個結果早有所料。
“是!”
黑影朝著男子跪地行禮,然後迅速消失在白茫茫的暴雪中。
“白影,你怎麼看?”
男子麵朝空無一人的前方輕語。
“主子,藥王穀位置變幻莫測,未經穀主靈虛子的允許,連隻蒼蠅都彆想飛進去,屬下無能。”
白影身穿一身白色長袍,憑空出現,跪倒在男子身前,與雪色融為一體。
“傳言藥王穀四季常春,哪怕外麵天寒地凍暴雪紛飛,那裡依然春暖花開,仿若人間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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