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免費看診的老百姓,都是抱著試試的心理。
還有些將家中重病的親人,直接扔在義診棚,死馬當活馬醫的。
老百姓們試了十天半個月,竟然發現,楚妙還真有兩把刷子。
她救回了三個一隻腳踏進棺材的年輕人,從閻王手裡拉回了一名已經斷氣了一刻鐘的老者,及噎食的孩童……
她幾乎無所不能,簡直是在世仙醫。
因此,越來越老百姓是因慕名而來。
而福靈寺也不知何時,傳出了有仙醫的事情,最後傳入了燕京城內……
秋色微涼,玄月高掛。
流螢帶著賞金,從窗外跳落。
楚妙聽到外麵的動靜,立刻從洗浴桶裡起身,拿來衣物穿上。
流螢說道:“姑娘,拿下了楚夫人的懸賞金,共有五百兩黃金。”
她雙手呈上金票。
楚妙穿好了衣物,就從屏風裡走出來,掃過流螢手上的票子,道:“你等我一下。”
她並冇有立刻去拿金票,而是轉身找自己的藥箱。
她把幾日前就配好的藥,從藥箱裡拿出來,回到流螢身邊道:“告訴那人,此藥是急效藥,隻可在需要場合使用。”
“藥效僅能保留兩個時辰,藥效過後,肌膚會被打回原形,不可多用。”
“至於治傷之藥,還需再提煉一個月,等藥膏提煉出來,會另送過去。”
“而這些票子……”
她早有計劃。
又從抽屜裡拿出了百來張的藥方,交給流螢:“這些人吃的方子,都是名貴的藥材,需要吃了十幾貼。”
“你就用這五百兩黃金去買藥,再以仙醫之名送給藥方上的人。”
“是。”流螢將金票和一疊厚厚的藥方,全塞進自己的衣襟內,又向楚妙稟報道:“姑娘讓屬下找的那個女子,屬下找到了。”
“不過她在來福靈寺的路上,就被楚家的婆子活埋了。”
“屬下找人挖出了那女子的屍體,並且扣下了護送女子前來福靈寺的三名婆子,姑娘打算如何處置。”
“那女子死了嗎?”楚妙問道。
“屬下把人送到了一戶村戶家裡養著,暫無性命之憂。”流螢道。
楚妙點了點頭道:“回京時,將她也送回去。”
流螢作了一揖,便離開了楚妙的房間。
屋子裡一瞬間又安靜了下來,她盯著微微搖曳的燭火發了一下呆。
窗外的夜風,吹的麵頰微涼。
楚妙轉身走到了窗前,雙手握住了窗門,輕輕關上。
然而……
一隻帶著血的手突然握住了快要關上的窗門。
楚妙猛地一愣,還未反應過來,那窗門就先被外麵的人打開。
一張熟悉又疲憊不堪的俊顏,赫然撞入楚妙的瞳眸。
他臉上有一道刀口,嘴角有些紅腫,額間染上了斑斑點點的鮮血,就連眼白也有些微紅。
楚妙看到離開將將二十多天的蕭容瑾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腦海裡劃過了一個字:血!
他的手、臉都是血!
怎麼會流那麼多血。
她趕緊伸手握住了蕭容瑾的胳膊,想用自己的力量把他往屋子裡拽,心情焦慮又不安的說道:“你先進來,我幫你看看。”
“嗯!”蕭容瑾一隻手撐在窗台上,快速從外麵翻到了房間,然後倒在了地上。
楚妙先去關好窗和房間門,纔回到蕭容瑾身邊,蹲下身子觸摸他沾了鮮血的手掌問:“你傷到哪了?”
蕭容瑾“哼”了一聲。
楚妙看他的狀態不對,急的胡亂扒他的戰甲,扯開他的腰帶。
按前世記憶,尋找他曾經受傷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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