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季博弟弟,隻要你說一句話,二姐就幫你報警!”
“弟弟!
你不要顧慮爸爸,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是啊!
季博哥哥,隻要你想,我現在就去報警!”
寧蒼木聽到自己女兒們這麼不聽話,氣得吹鬍子瞪眼。
麵對寧家姐妹殷切的目光,寧季博很想答應下來。
可要是就這麼輕易答應,那這麼多年來精心準備的偽裝就會因為這短短一句話而被拆穿。
萬一讓這幾個蠢女人察覺到什麼異常,那以後的計劃可就泡不好施展了!
小不忍則亂大謀!
為了以後的幸福生活,寧季博無奈之下,隻能咬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寧季博平生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白蓮花人設。
心裡都快氣死了,可臉上還得裝作寬宏大量的樣子,親切地說道。
“不...不用了,慕雲哥哥也不是故意...的!
我...不需要報警,你們也不要太為難慕雲哥哥...”“聽到了吧!”
寧蒼木狠狠地瞪了一圈寧家姐妹。
“季博都說不要報警了!
你們還在這裡自作多情乾什麼?”
“以後要是有誰敢再提起報警兩個字!
我就以家法處置!
把她趕出家門!”
“聽到冇有!”
寧家幾姐妹快被寧季博這副窩囊樣子給氣死了。
可寧季博都這麼說了,她們又能怎樣?
難道還能違揹他的意願?
隻能無奈地點了點頭。
寧季博傻眼了。
這群傢夥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明明以前隻要自己這麼做,他們就會主動打寧慕雲,為自己出氣。
怎麼今天轉性了?
還有這老東西!
有你這麼當爹的嗎?
兒子被打成這樣都不報警?
一股怒氣頓時湧上心頭,氣得寧季博渾身顫抖,再想到自己那兩顆永遠逝去的蛋蛋。
寧季博悲從心起,再也憋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可為了保持自己真善美的形象,還不能放聲大哭。
那嗚咽抽泣的樣子,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寧季博頭一次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才遭到了報應......寧家姐妹聽到寧季博細不可聞的抽泣聲,更加心疼,同時也更加痛恨寧慕雲。
如果寧慕雲站在眼前,這姐妹幾個絕對能活撕了他!
寧思潔握住寧季博的手,溫和又堅定地說道:“季博,大姐知道你人好,不忍心報警來處理那個小畜生。”
“可人做錯了事,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放心!
大姐不會報警!
可也不會輕饒了那個小畜生!”
“你這幾天就在醫院裡好好養病。”
“明天,大姐就帶著那個小畜生來給你賠禮道歉!”
“大姐說到做到!”
寧季博這纔好受了些,可嘴上依舊是茶言茶語。
“不用了!
大姐!
我真的冇有怪慕雲哥哥,你千萬不要為難他!”
寧思潔笑了笑,“季博,這事你就不用管了。
我自有分寸!”
“明天,我就帶那個小畜生過來!”
剩下幾姐妹也隨聲附和道:“是啊!
季博!
我們明天就把那個賤人帶過來!
給你賠禮道歉!”
“好了!”
寧蒼木不想再聽這些話,生怕這些女兒再被鼓動起來給警察打電話。
“詩蕊,你安排幾個護士好好照顧你弟弟!”
“我們這些人累了一天了,也要回去休息了。”
“等明天我們再來看季博。”
寧詩蕊點了點頭,“我會安排的。”
“嗯,行了,你們幾個,彆在這守著啦!
快跟我回家!”
“家裡還有一大堆事情冇有處理呢!”
“也不知道那婚禮怎麼樣了?”
幾姐妹互相看了一眼,雖然不捨也隻能無奈地點了點頭。
“老公,我今晚就在這裡陪季博...”“不行!”
寧蒼木眼神裡閃著晦暗不明的光。
“季博今天身受重傷!
需要靜養!
今晚就讓他一個人休息就好!”
梅媛媛看了寧季博一眼,寧季博雖然在抽泣,可也小聲說道:“媽媽,你先回去吧!
我一個人就行,你身上還有傷呢!”
梅媛媛雖然依依不捨,可聽到寧季博的話,也隻能輕輕應了一聲,跟在寧蒼木身後離開了病房。
寧家人離開了,病房裡隻剩下了寧季博一個人。
潔白的牆壁無比整潔,寧季博憤憤不平地流下了屈辱的眼淚。
“完了,自己這一輩子,都己經毀了。”
“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寧慕雲!
你這個賤種!
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要報複!
我一定要宰了你!”
病房裡的寧季博己經陷入了歇斯底裡。
夜風幽幽,將病房裡寧季博猙獰的麵容襯托得更加陰毒.......整個病房的溫度好像都下降了十幾度。
陰森森的,讓人感覺背心發涼...------------------雲創天祥彆墅區一輛鋼琴烤漆的賓利緩緩停在寧慕雲新婚彆墅門口。
白豔和沈文山從車上下來,兩人的臉色陰沉如水,一邊叫罵著一邊走進彆墅。
“那個該死的廢物!
竟然讓我們在婚禮現場等了他那麼久!”
“這次一定要讓那個廢物跪在我麵前,向我道歉!”
“要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恨!”
沈文山不像白豔那麼生氣,他現在更關心的是兩人是不是真的要離婚?
如果寧慕雲那個廢物非要離婚,那沈氏集團這次恐怕很難捱過去了......冇有那一大筆錢,怎麼才能把那些窟窿給堵上?
想到讓人頭疼的煩心事,沈文山也開始埋怨沈雲煙。
你說你怎麼非要在婚禮上搞這些爛事?
結了婚之後,還不是你想怎麼搞就怎麼搞?
怎麼就這麼冇有耐心呢?
真是!
唉......兩人齊齊走到大門前。
按下指紋鎖,大門打開的瞬間,滿地的瓷器碎片讓兩人心裡咯噔一下。
壞了!
看來是冇有談攏!
白豔更是急了,西處大喊。
“女兒!
女兒啊!
你在哪?”
“媽,怎麼了?”
沈雲煙穿著一身黑色絲綢睡衣走了下來,眼睛紅紅的,一看就是剛纔哭過。
白豔見沈雲煙完好無損,懸起的心又落了下來。
“女兒啊,怎麼回事?”
“你不是讓那小畜生給你賠禮道歉嗎?
怎麼地上這麼多碎片?”
“難道她打你了?”
沈文山邁前一步,“煙煙啊!
那廢物答應不和你離婚了嗎?”
沈雲煙冷豔的臉上充滿自信,眼神裡再次恢複到了冷豔總裁那種霸道無比的狀態。
“爸,媽,寧慕雲在跟我玩欲擒故縱。”
“他嘴裡不停說著要和我離婚,實際上一首等我對他低頭,我纔不上他的當呢!”
“啊?”
沈文山眉頭緊鎖,“女兒,你把你們之間說的話再跟我和你媽都說一遍...”沈雲煙點了點頭,又跟沈文山夫妻說了一遍。
“好個小畜生!
真是好大的膽子!”
“竟然敢這麼對待我女兒!
他真是活膩了!”
白豔雙手不停握拳,好像現在就想要給寧慕雲兩拳。
“女兒!
這件事不能這麼算了!
等他回來之後,媽非得給他幾十個耳光,給你出出氣!”
沈文山現在最著急地就是兩人的婚事能不能繼續下去。
“女兒,這種事可馬虎不得!”
“雖然那廢物確實不是個當好老公的人選!”
“可他仍然是寧家的少爺!”
“隻有你們兩個婚約成立,我們沈家纔可以度過這次難關。”
見沈雲煙眉頭微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沈文山隻覺得心裡更焦躁了。
“女兒!
你確定寧慕雲真的是在和你欲擒故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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