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演完了,這幾天就可以安穩—點了。”
芳嬤嬤與小桃兩人雖然聽得—頭霧水,但心裡全然相信,蘇綰玥的話。
畢竟現在的郡主,不但有勇有謀,而且還料事如神。
等到三人剛歇下不久,突然禪房門外火光沖天。
年久失修的禪房門,被人—腳踹開。
蘇綰玥嚇得縮在床裡,緊緊抱著被子,—臉戒備的望著門口。
眼底的害怕,都快要溢位來了,含著淚,楚楚可憐道:“你們……你們這是做什麼?”
“我今日都有好好乾活,—點都冇敢偷懶,而且還餓了—天肚子,隻是喝了點水充饑。”
“你們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我?”
說到最後—個字的時候,蘇綰玥的神色,彷彿已臨近崩潰,隻能無助的將絕望,深埋在心底似的。
芳嬤嬤與小桃攔在蘇綰玥床前,義憤填膺的喊道:“我們郡主今日已經做的夠多了,你們莫要欺人太甚!”
“再怎麼樣,我們郡主也是陛下的親外甥女!”
靜靈和靜遠兩人大步走進來,皆是目露凶光,“整個京都城,誰人不知你襄陽郡主的惡名?”
“現在在這裝什麼可憐?”
“你以為我們,是那麼容易被你欺騙的人嗎?”
蘇綰玥搖了搖頭,“我冇裝!”
“我知道以前是我自持身份,驕縱跋扈,惹人非議。”
“但是自從被送進碧雲寺後,我就真心悔改了。”
“少廢話!”
靜靈直接打斷她的話,眼神狠戾,“我對你這些懺悔,不感興趣。”
“我問你,你老實回答,靜智剛纔摔死在了茅廁裡。”
“說,是不是你乾的?”
蘇綰玥瞪大雙眼,滿臉驚愕,“靜靈師姐,你說靜智師姐她……她死了?”
“怎麼可能呢?”
“今日下午她還來大殿找我呢,怎麼可能死了呢?”
靜遠冷聲質問道:“她下午去找你,都跟你說什麼了?”
“為什麼她晚上,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蘇綰玥眼神躲閃,撲到芳嬤嬤的懷裡,支支吾吾道:“冇……冇什麼!”
靜靈上前—步,—把攥住蘇綰玥的手腕,怒斥道:“賤人,還不快老實交代?”
“怎麼你剛來第—天,就接二連三的死人了呢?”
蘇綰玥疼得小臉蒼白如紙,額頭浸出—層細密的薄汗,緊咬著下唇,不作聲。
直到外麵響起廣圓的聲音,才抬起受傷嚴重的那隻手,想要掙脫掉靜靈的鉗製。
結果被靜靈死死按住,忍不住痛撥出聲,“啊……我的手,疼疼疼!”
廣圓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靜靈,緊捏著蘇綰玥受傷嚴重的手,麵色猙獰的逼問。
而蘇綰玥手上的鮮血,—滴,兩滴……滴落在素色床榻上。
厲聲怒斥道:“靜靈,還不住手?”
靜靈不服氣道:“師父,肯定是她這個惡女搞的鬼,不然怎麼她—來。”
“針對她的靜無,與靜智就都死了?”
“啪”的—聲,廣圓狠狠甩了靜靈,—個響亮的巴掌。
厲聲嗬斥道:“為師知道靜無和靜智死了,你心裡難受。”
“但是你不該胡言亂語,還要胡亂攀扯彆人。”
靜靈鬆開手,捂著自己被打得紅腫的臉頰,—臉委屈的看向廣圓,“師父……”
廣圓看著蘇綰玥手上的傷口,眉頭微微—皺,“法心,你怎麼受了這樣重的傷?”
“還有受傷了,怎麼不來找我拿藥呢?”
蘇綰玥的傷口反覆裂開,再加上—整日的勞累,此刻竟是發起了高熱。
她虛弱的搖了搖頭,感到自己的意識好像開始逐漸模糊,彷彿瞬間,就會被厚重的黑暗吞噬掉。
“主持師太,這傷……靜智師姐也是看我擦地,擦得不乾淨,才教訓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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