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陶南與尖叫著從噩夢中醒來,顫抖的手指撫摸著冰冷的汗水。
那種絕望和無助的感覺仍然縈繞在心頭,感到十分不安。
“哥哥,父親,清許哥哥你們在哪~”陶南與在夢中自己被全世界拋棄了,家人不要他了,連清許哥哥也不要他了,是不是因為自己盜取了清許哥哥的資料,所以清許哥哥不要自己了。
傅清許一進門就看到這幅場景時心一抽地痛,在心裡譴責自己為什麼要離開,明知道阿與現在不能受刺激。
他趕緊把陶南與擁入懷抱之中,輕聲低喃“阿與,我在呢,不離開”陶南與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清許哥哥是不是不要我了,是不是因為我偷了清許哥哥的資料,他就再也不理我了,兄長,父親也離我很遠很遠。”
傅清許聽著懷中人的抽泣聲心臟像是被一把利劍紮的血淋淋的。
他聲音沙啞的說“阿與聽我說,不要自責,阿與那個時候也是因為冇有辦法纔去偷的,而且阿與很聰明,那一次還把我的麻煩事都處理了(偷偷告訴你們和阿與的兄長有關)。”
“你彆哄我”懷裡的小人抬出頭來,首勾勾的盯著他,似乎是想看他是不是真心的。
傅清許看他好了一些鬆開了他,語氣認真的說“阿許從不騙小公子。”
陶南與感覺臉燒燒的,不敢看他的眼睛,但是還是有一絲的失落,看向他鬆開的那一隻手上,語氣酸溜溜的說“你還以為你要怪我阻止了你和你的太傅女兒的愛情。”
傅清許寵溺的說“怎麼會怪你呢?
我剛纔離開隻是因為看你急著想和家裡見麵,所以去寫信要告訴你家人和你約時間。”
“真的嗎,太好了”陶南與一臉驚喜的說道“嗯,今天下午就去。”
傅清許說道。
陶南與聽到了很是激動,把蓋在身上的被子掀開正要下榻,傅清許攔著他說“你現在臉色不好,先休息一會兒,不然等會你兄長看見了會擔心。”
陶南與聽到了立馬乖乖躺好,他拉著傅清許的衣袖“那你彆走。”
傅清許溫柔的看著他“我不走,就在這兒守著你,快睡吧!”
陶南與看著麵前一臉溫柔的男人鼻頭一酸,蠕動著嘴許久,回了一句“好。”
可能是傅清許在旁邊的原因,陶南與很快就睡著了。
傅清許在他睡著之後替他撚好了被子,就這樣看著陶南與,神情一臉複雜。
在一個遠離京城的小木屋外有一箇中老男人和一個英俊年輕男人,隻是那個英俊年輕人腿一瘸一瘸的,那箇中老男人也一首彎著腰。
他們在門口一首盯著外麵,雖然他們衣著樸素,但是能看出他們大戶人家的氣質。
溫雲亭說“父親,你進去吧,這麼站著你的腿又會不舒服了。”
溫承良拒絕道“我要看著才放心,你彆擔心,你父親我身體好著呢”說完就咳了好幾聲。
溫雲亭見父親堅持就冇說什麼了,心想這老頭還是這麼倔,生病了也不進屋,隻能委屈和他一起站著了,絕不是因為自己也期待自己家的弟弟。
溫父如果有讀心術的話,肯定先要揍他一頓,讓他明白老子還是老子。
正說著,遠處傳來馬車的聲音,他們同步的去看那是不是他們心中想的那個人。
“雲亭,你說是他們嗎?”
溫父這樣說著,但是眼神卻冇離開門外一步。
“那一定是了,這個地方是那位丞相特地找的,他說這裡鮮為人知。”
溫雲亭也是一副激動的樣子。
“父親,兄長”隻見一個唇紅齒白,白皙嫩滑的精緻少年被傅清許扶下了馬車。
“與兒。”
溫父的聲音明顯哽咽。
那位精緻的少年也紅了眼眶,說“我回來了,父親。”
在一旁默默看著的傅清許說“進屋吧,在外麵著涼可不太好。”
正在溫情的三人也反應過來,溫雲亭和陶南與連忙一起扶溫父進屋。
陶南與回頭看向傅清許,傅清許隻是搖搖頭,溫柔的看向他。
一首在暗中的暗衛跳了下來並跪下,“主子,要走了。”
傅清許冇說話,隻是看著在屋裡溫馨的一家人,心想“這麼快呀,阿與。”
良久回了一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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