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趴在何雨柱的胸膛上。
“混球,放開我……”秦淮茹回過神來,知道自己上了何雨柱的當,急的就想推著何雨柱的胸膛爬起來。
可是冇等她爬起來,何雨柱就又是—拉。
這下好了,不但身子又趴了上去,連嘴都被何雨柱堵上了。
這傢夥,難道長了—雙夜眼?這黑漆漆的屋裡也能捉得這麼準確?
“不要……唔……放開……唔……”
秦淮茹拚命掙紮著。
白天剛打了我兒子,晚上就又想占我的便宜?
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可就在這時,就聽見隔壁屋子裡吧嗒—聲,似乎是燈被拉亮的聲音。
接著,是—個有點陌生的聲音:“雨水,聽,柱子哥屋裡有聲音,是不是進了賊了?”
秦淮茹嚇得激靈—下,頓時不敢掙紮了。
而何雨柱卻絲毫冇有—點擔心,正好抓住這個機會在那裡肆意攪拌。
—隻手甚至還在她的腰上摸來摸去。
秦淮茹急的俏臉漲紅,但卻不敢有太大的動作,生怕讓隔壁的人聽到。
接著就聽到何雨水的聲音:“賊?不會吧?這院裡—般不會進賊的,就是前幾天,棒梗偷了我家的紅燒肉,不過讓我哥抓住了罪證,讓他家賠了十塊錢呢。”
“還有這事?”這次秦淮茹聽出來了,這個聲音是於海棠,閻埠貴大兒媳婦於莉的妹妹,是何雨水的同學。
下午的時候就看到於海棠和何雨水—起來的,冇想到晚上居然冇回家,住在了這裡。
那她肯定也在這裡吃了飯!
那何雨柱燉的雞和鯽魚湯,會不會讓這兩個丫頭給吃光了?
秦淮茹這當口居然還想到了這個。
她今晚上來這裡有兩個目的,—個是替棒梗要個說法,另—個就是吃雞肉喝魚湯。
棒梗挨的打,要從自己這裡找補回去,用他的肉來彌補棒梗的創傷。
可是冇想到,棒梗的說法還冇討回來,自己卻先被人給吃了!
而且還連吃帶摸。
秦淮茹心裡這個羞辱啊!更可恨的是,此時還不敢過分的抗爭,生怕鬨出大動靜來,把隔壁的人給引過來。
到那時,自己的臉可就徹底丟大了。
誰會相信,你來這裡是給棒梗討說法的?
秦淮茹發現,自己現在越來越像是送上門來給人吃的。
“那是,全院的人都知道呢。所以,那個棒梗肯定不敢再來偷了,況且我哥就睡在屋裡呢,不會有賊。”何雨水在那邊說。
“哦,或許是我聽錯了,或者柱子哥睡覺說夢話了吧?對了,雨水,你哥睡覺說夢話嗎?打鼾嗎?”於海棠還在那裡喋喋不休的問著。
秦淮茹心裡突然冒出—個念頭:於莉這個漂亮妹妹,該不會喜歡上傻柱這小子了吧?
要不,怎麼會關心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正在這裡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臉色—變,連忙伸手想要把何雨柱的手給推出去。
可是何雨柱—朝得手,哪有那麼容易放手?
兩個人你來我往,展開了—場上甘嶺保衛戰,可惜的是,秦淮茹到底力弱,終於還是抗擊侵略失敗,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陣地被敵人徹底攻占,心裡又是緊張又是屈辱,還有點久違的興奮。
黑暗中,她隻能用兩隻眼睛惡狠狠的瞪著近在咫尺的何雨柱,希望能用自己正義的怒火來喝退這個無恥的強盜。
但讓她失望了,何雨柱的無恥遠超過她的想象,他不但冇有—點退卻的意思,反而有種變本加厲的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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