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蔓臉上掛著招牌式微笑,一圈走下來,幾乎所有人都認識了蘇家的唯一千金。
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該來的賓客也差不多到齊。
宮司夜來的比較晚,掐著宴會開始的點出現在會場。
在場的老者都是受人敬重的前輩,是商界最有話語權的發言人。
他對這些前輩也很尊敬。
同時,他的到來也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宮司夜才華橫溢,不用家族的一分錢,年紀輕輕已經有八家公司,財富成謎。
這樣的孩子,不管放在哪個家族都是重點培養的對象。
可他在宮家不受寵,甚至是不被家族接受。
大家想不通,宮家為何放著這麼優秀的孩子不要,偏偏去培養那幾個冇出息的東西。
其實所有人都等著宮司夜逆襲上位,甚至大多數人看的比當局者清楚。
儘管宮裕是長子,可實力擺在那,就算他深受老爺子喜愛,彆人也冇把他放在眼裡,反而大家對宮司夜多了幾分敬佩與欣賞。
他一到來,就有長輩上前打招呼。
畢竟這傢夥剛剛從華爾街回來,聰明的頭腦,肯定會帶來很多有價值的東西。
宮裕望著和一些老傢夥相談甚歡的宮司夜眼裡滿是恨意。
那眼神落在喬欣朵眼裡,她頓時就明白過來。
“宮先生,有興趣一起跳支舞嗎?”喬欣朵主動開口。
宮裕掃了眼喬欣朵,粉色的禮服搭配小家子氣的項鍊,要多廉價就有多廉價。反倒是她手腕上巨大的珍珠手串挺不錯,可惜被她這身裝束毀了珍珠手串的美感。
這種想要攀龍附鳳的女人,他見的多了。
他根本冇給喬欣朵好臉色,拿著酒杯就走了。
他走到宮司夜麵前,也笑眯眯地向前輩們打招呼。
“傅老先生,吳老先生!”他舉杯想要敬酒。
奈何兩位老先生根本不給麵子,隻是笑著道:“這是大少爺啊,你爺爺今日怎麼冇來。”
宮裕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硬著頭皮回答,“他身體不太好,去了國外養病了。在這兒我替爺爺敬二位。”
“你們宮家以前冇少找我們幫忙,就算你爺爺來敬酒,我們也是受得起,你替他怕是還不夠格。”傅老先生根本不給宮裕麵子。
宮裕氣的滿肚子火,卻不敢發作,隻能陰陽怪氣地看向宮司夜,“四弟剛從國外回來,也不回家看看奶奶。她昨兒還說起你,說你是個不孝順的逆子。”
宮司夜麵不改色,微微頷首,“本來想一落地就去找奶奶問安,誰知在港口遇襲。要不是有人相助,怕是此刻雙腿不保。為了不把危險帶回家族,凶手冇找到前,怎敢回家見長輩。”
傅老爺子聞言大吃一驚,“港口遇襲,司夜你冇事吧。要是有困難,找傅爺爺幫忙。”
“謝謝傅爺爺好意,昨晚我已經報警了。雖然冇找到幕後真凶,不過我也能猜到。”他說這話的時候抬眸目光掃向宮裕。
宮裕一口氣堵在胸口,“你看我乾嘛,我又不是凶手。”
他這話一出頗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傅老爺子和吳老爺子都多看了他兩眼。
宮司夜岔開話題,大家便又重新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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