嬿婉點了點頭,還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意歡不善於勸慰沮喪的人,所以有些束手無策。
白蕊姬和慶常在說,“因為炩貴人和我有緣,所以我一見了就喜歡。”然後連走過去,湊近了說話的意歡和嬿婉。
“妹妹,彆難過,這有些人啊,就是狗咬呂洞賓。”白蕊姬斜著眼瞧著如懿遠去的身影,提高了嗓音。
漸漸遠去的如懿的腳步一頓,又如常行走,高潔的菊花風姿儘顯。
近日,皇帝即將東巡,無心流連後宮,皇後得知,卻不大在意,她身為皇後,必定是東巡出遊的一員。
隻是後宮妃嬪誰去,誰不去,就有的她考量一番。
若是能讓嫻貴妃不去礙眼,也算是一樁美事。琅嬅哄著七阿哥入睡,一旁素練過來稟報,說是璟瑟公主來看望。
璟瑟一進來,就看到弟弟正熟睡著,母親在一旁溫柔的注視,心中十分觸動,甚覺得溫馨。
“皇額娘,女兒給您請安。”錦瑟身穿一綠色裙衫,上麵繡著金色的花紋,頭頂鑲嵌金飾,很是有嫡長公主的氣派。
琅嬅看著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兒,心中滿是欣慰,璟瑟是她和皇帝的第一個女兒,也是唯一的女兒,是大清最尊貴的嫡公主。
皇上寵愛璟瑟,一直以來都對她溫柔有加,登基後便封為固倫和敬公主,這就是一等一的榮耀。
而如今女兒已經到了出嫁的年齡,若是富察氏能為她擇一良婿,讓她快樂幸福的度過未來的人生。
作為人母的愛子之心,便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今兒正好璟瑟來請安,痘疫時宮內外不便於行走,璟瑟便窩在公主府,算了算母子二人也有月餘未曾見麵了。
“起來吧。”琅嬅拉著璟瑟的手,領她到旁邊的八仙桌旁坐下,許久不見女兒,這一碰麵,琅嬅麵上都是喜色。
璟瑟感覺到母親如此熱切,心裡也是被溫暖籠罩,隻覺得濃濃母愛包圍著她。
“母親,近日可好?”璟瑟有些擔心,她知道琅嬅身子虛弱,又要兼顧六宮和弟弟,痘疫之時定然是勞心勞力,如今又要操心東巡後宮事宜,實在辛苦。
琅嬅搖搖頭,慈愛的笑著,“不必掛心我,我一切都好。後宮和順,百姓安康,隻是瑣事繁多,有些疲憊罷了。”
琅嬅撫著臉頰,隻覺得歲月和思慮令她的麵孔浸了風霜,已經不複最年少之時那般青春靚麗。
璟瑟尚年幼,不知道年長的母親感慨,她想要做些什麼,卻也做不了什麼,因為琅嬅除了她的母親的身份,還是大清的皇後,天然揹負著沉重的責任。
璟瑟心疼考慮的額娘,走過去和皇後窩在一個椅子上,雙手環抱著琅嬅的脖子,頭枕在母親的肩膀,一如兒時撒嬌的模樣。
“母親,您辛苦了。”璟瑟依靠在琅嬅溫暖的懷抱。
琅嬅一手攬著她的腰,語氣透露出淡淡的無奈,“都這麼大了還像個孩子一樣。”隻是愈發摟緊了,麵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璟瑟,額娘正考慮著,你也到了招婿的年紀,想著選一個體貼知冷熱的人纔好。”琅嬅捋著璟瑟華麗的衣裳。
她雖節儉,但是給女兒的服飾都是複雜些、繁華些,也允璟瑟穿金戴銀,更是著意為她增添一些複雜的寶石頭麵。
一來展示璟瑟的尊貴和地位,二來便是不願意苦了女兒,本來十幾歲的孩子就應該靚麗些,哪能和她們這群長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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