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話音剛剛落下,前去檢視爆炸現場的禁軍,就發現了那名小吏的屍體。
“左大人,負責點火的小吏被炸死了。”
“渾身血肉模糊,冇救了!”
工部尚書左光柱點了點頭,頓時回過神來。
“厚葬,發撫卹金。”
然後,那名小吏的屍體,就被抬起來送了出去。
禁軍統領王庭祿立刻對著工部尚書左光柱抱拳。
“恭喜左大人,新式火藥實驗成功。”
“我立刻回宮,將這個好訊息稟報給陛下。”
“陛下一定會嘉獎左大人的。”
工部尚書左光柱看到被火藥桶毀滅的王恭廠營房,頓時眼中露出興奮的光芒。
“多謝王統領,您先走,我再進行兩次實驗。”
“將新式火藥的威力弄清楚。”
左光柱對著禁軍統領王庭祿抱了抱拳,便帶著剩下的人繼續研究新式火藥。
........
紫禁城,皇極殿內。
朱由校和幾位內閣大臣,將這今天的奏章處理完畢。
便回到了乾清宮休息。
剛剛躺下,皇後張嫣就帶著禦醫走了進來。
“皇上,最近您的身體好多了。”
“又喝了梁太醫為您開的方子,看起來恢複了不少。”
“再讓幾位太醫看看吧?”
張嫣笑眯眯的走上前,看著朱由校的氣色說道。
看著這位美豔皇後這麼關心自己的身體,朱由校微微一笑,將被子掀開。
“辛苦皇後了。”
“幾位太醫,你們就幫朕看看。”
話音落,太醫院使江永文立刻上前,為朱由校診脈。
然後就是給朱由校開方子的副院使梁國華,和幾位資深禦醫。
脈診持續了大約半個小時,幾人又是進行了會診。
江永文便對著朱由校和皇後張嫣抱了抱拳。
“啟稟皇上,皇後孃娘。”
“皇上的病情緩解了大半,本來生機耗儘的身體,竟然重新煥發出了生機。”
“梁太醫開的方子,臣也看過,自認為起不到這樣的作用。”
太醫院使江永文十分陳懇的說道。
“朕這幾天喝了不少的牛奶和蜂蜜,身體煥發了一些生機。”
“這是朕昏迷的時候,突然想起的一個方子。”
“不過你們身為太醫,卻對朕的病束手無策,是不是有失失職啊?”
看著江永文的樣子,朱由校撇了撇嘴,坐起身質問道。
這些太醫,不可能看不出來自己中毒了。
隻是因為客氏和魏忠賢的原因,不敢上報而已。
朱由校話音剛落,七八個太醫立刻跪下,紛紛臉色難看。
“皇上恕罪,這一切都是奉聖夫人的安排。”
“您每日的飲食當中,有一些慢性毒藥。”
“持續了三五年,已經病入膏肓,臣等也無能為力。”
太醫院使江永文身體顫抖,後背已經被冷汗打濕。
這幾天,他可是聽說皇上已經拿下客氏,還斬了兩位東林黨大臣。
甚至連錦衣衛副指揮使朱海峰都殺了。
魏忠賢都被趕回了東廠,每次進攻還需要朱由校的允許。
再不認罪,人頭不保。
“哼,竟然連朕都敢欺瞞!”
“太醫院是專門為朕服務的,還想害死朕。”
“你們,其罪當誅!”
朱由校看著這群人,頓時完全失去了信任。
就連身邊的皇後孃娘張嫣,也是臉色一變。
“大膽,江永文,你竟然勾結客氏,謀害皇上。”
“禁軍何在?”
皇後張嫣立刻朝著門外大喊一聲。
頓時寢宮外麵,王庭祿安排的數十個禁軍士兵,立刻如狼似虎的撲了進來。
這個皇後,可不是一般人,此時對這些太醫更是憤恨。
“把江永文等人全部拿下,交給錦衣衛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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