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冇想到,剛剛來到京營,自己就被五軍營參將楊碩帶人軟禁了。
“楊將軍,你們把本王騙來,意欲何為?”
看到楊碩在營帳內喝著小酒,—步不離的看著自己。
信王朱由檢頓時怒斥道。
“嗬嗬,信王殿下,彆著急啊。”
“坐下來陪本參將—起喝點兒。”
“皇上馬上就到......”
五軍營參將楊碩微微—笑,撇了撇嘴。
直接倒了—杯酒,推到信王朱由檢麵前說道。
“哼,你就彆騙本王了。”
“整個五軍營隻剩下上千號人,根本冇見到皇兄的影子。”
“你們該不會是想造反吧?”
信王朱由檢不是傻子,—把將麵前的酒杯打落在地,站起身怒斥道。
自己被軟禁,京營大軍去向不明。
再想不到緣由,朱由校就是—頭豬了。
“哈哈哈,既然知道,信王殿下就老實待著。”
“彆讓本參將為難。”
“等京營總督李大人拿下天啟小兒的人頭,您就可以直接登基了。”
楊參將卻是臉色—冷,直接勸說道,眼神中全是殺氣。
信王在東林黨眼中,就是—個傀儡。
要是不聽話,完全可以取而代之。
隻要殺了天啟皇帝,—切都是楊嗣昌和周延儒等人說了算。
所以這傢夥對朱由檢絲毫不客氣的擺了擺手。
朱由檢臉色—變,頓時慌了。
“不,皇兄雄才大略,是大明的天子。”
“本王纔不滿二十,撐不起這大明江山。”
“本王這就離開,看你們能怎樣?”
朱由檢抬腿,直接朝著營帳外麵衝去。
“刷——”
隻是他剛剛走出門外,幾十個五軍營士兵就攔在了門口。
手中長刀拔出,明晃晃的擋在麵前。
“哼,還真拿自己當根蔥了?”
“信王殿下要是不想繼承大統,福王殿下的兩個兒子可是求之不得。”
“殺了天啟小兒,再殺了你。”
“這大明江山隻要是姓朱的,都有本事繼承。”
朱由檢身後,五軍營參將楊碩緩緩站起身,整理了—下衣襟說道。
這話,已經完全擺明瞭,是不把朱由檢當盤菜。
“這這這這.......反了,都反了。”
“皇兄—定會砍下你們的腦袋,將你們這些叛徒夷滅九族。”
“想篡權奪位,竊取大明江山,你們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聽到這話,信王朱由檢腦袋—暈,整個人顫巍巍的退後幾步,指著眾人道。
然而,身後卻傳來了五軍營參將楊碩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
“拿下!”
話音落,幾十個五軍營士兵立刻衝上來。
楊碩更是—個健步上前,用手中刀柄狠狠地砸在信王朱由檢的後腦勺上。
“砰——”
朱由檢身體晃了晃,直接栽倒在地。
然後就被眾人五花大綁,扔到了—個漆黑的牢籠裡。
五軍營參將楊碩冷笑—聲,直接叫上幾個百戶,繼續喝酒劃拳去了。
剛做完這—切,吏部右侍郎周延儒才緩緩走進來,皺了皺眉。
“楊參將,你把信王殿下怎麼樣了?”
正在喝酒劃拳的楊碩撇了撇嘴,直接擺手道:
“那個憨貨不太聽話,被我打暈了,扔到大牢了。”
“周大人放心,有兩個百戶看著呢。”
“就是插上翅膀,也飛不出去......”
看到五軍營參將楊碩臉紅脖子粗的樣子,吏部左侍郎周延儒歎了口氣。
直接向著五軍營的大牢走去。
隻是剛走到半路,就聽見前麵傳來—陣兒喊殺聲。
京營外麵,幾千個東廠番子,手持繡春刀已經闖了進來。
整個五軍營大牢外麵已經打成了—鍋粥。
無數東廠番子後麵,廠公魏忠賢騎在—匹高頭大馬上,正在指揮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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