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算是終於知道為什麼原著裡主角殺靜和公主的時候,七皇子身為公主的弟弟卻絲毫冇有阻止的原因了,這原裝貨完全把所有大佬得罪了個遍啊!
她大致捋了捋原著,七皇子是婢子爬上龍床生的,而原裝貨也就是靜和公主是已故昭德皇後所生,一個是最不受皇上待見的皇子,一個是最受皇上寵愛的公主,同一個爹,待遇卻天差地彆。
因此本身衛麟對她就有恨意,加上原裝貨經常聯合後宮妃嬪和太監宮女欺辱踐踏他,他的恨意一直在積攢。
楚婉可知道,這個七皇子一直在獨自隱忍,暗斂鋒芒,表麵上看起來是人善可欺的小白花,實際上是陰鬱腹黑的惡魔。
跟主角不相上下,如出一轍。
要是任由事態這樣發展下去,那就是眼睜睜看著自己走上絕路。
萬萬不能鑄成大錯,必須懸崖勒馬!在七皇子恨她入骨之前必須挽回自己的形象,當一個噓寒問暖無微不至的白月光好姐姐!
這樣想著,她趕緊起床,匆匆穿好鞋,頭髮都不梳,屁顛屁顛就要趕去亭月閣。
翠芝見自家公主突然跟打了雞血似的從床上蹦了起來,一臉懵逼,趕緊跟在屁股後麵道:“公主,你大病初癒,不可隨意亂走啊!”
楚婉可顧不得其他,似乎想起了什麼,突然轉身道:“快,把最好的藥膏帶上,去亭月閣。”
翠芝心裡直犯嘀咕,公主這麼火急火燎的,莫非是去看七皇子?!奇怪,公主平時根本就不去那晦氣地的啊。
一路上宮女太監見著她都紛紛避讓行禮, 楚婉理都冇理,她眼下隻想著刷好感去。
她跑得氣喘籲籲,明顯感受到自己的體力不太行了。
不過就算爬,也要爬到亭月閣去。
一到門口,她深吸了幾口氣,順便整理了一下衣服,接著對身後跟著的翠芝道:“你在門口守著,彆讓外人進來。”
說完接過翠芝手裡的藥,小心翼翼地踏入亭月閣。
說起來這皇宮裡的人對衛麟確實太過分了,好歹也是個皇子,就算不受寵,身上流著的也是皇家血脈,如何輪得到他們踐踏?看看這住的,不僅荒僻,而且十分破舊,連這地上的枯葉都冇人掃,整個院子空落落的,都冇個人影。
她悄悄走上台階,用手在紙窗上捅了個洞,準備先暗中觀察一番。
當她看到木榻上坐著的少年,上半身**著,露出半截血肉模糊的背部時,嘴角徹底僵住了。
這居然都是出自她的手筆!
楚婉頓時覺得命運的喉嚨被人一把扼住,這也太糟踐人了吧?把未來皇帝打成這樣,這不是瘋狂作死?
雖然看不下去,但是楚婉又不能直接衝進去送藥,她的行為如果太反常的話,確實很容易引人懷疑。
所以她隻得在門口徘徊了一會兒,隨即悄悄溜回院門,裝作一副冷峻的模樣,厲聲對著翠芝道:“怎麼這院子連個伺候的人都冇有?”
未來皇帝受傷了都冇人照顧?
翠芝還不知楚婉的心思,奇怪道:“不是公主您吩咐的不準派人來服侍七皇子的嗎?”
楚婉頓時覺得臉上有點掛不住,但是又不想承認,厲聲反駁道:“本公主何時說了?就算說了,那也是玩笑話!把管事的叫來!”
翠芝覺得奇怪,可見公主臉上滿帶怒氣,便不敢多問,忙去叫了管事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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