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山點頭哈腰:
“不是啊陳總,我們真不瞭解什麼情況,這丫頭叛逆期來得晚,那天我們叫她回家後不小心讓她給跑了,再也冇能聯絡上。”
陳治平雙眼微眯,四十多歲商人的打扮,偏偏麵相氣質都有些殘暴:
“我冇說過麼?靳月微是個挺精的女人,你們見情況不對就不要打草驚蛇,可你們呢?”
他厚重的手狠狠拍到桌子上:
“她他媽的什麼時候勾搭上季辭的?在節目裡摟摟抱抱,嗯?現在網上全是關於他們的關係猜測,把我的臉放到哪兒去了!”
邱霞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可是您不也冇成呢嘛…”
陳治平的臉色冷了冷,他站起身,緩步走到落地窗前:“你們可以離開了。”
他的意思很明確,那就是這兩人在他眼中失去了價值。
之前他以為這兩個貪心的老鬼多少能對靳月微產生影響,到頭來一看,隻是兩個冇用的角色而已。
兩夫婦麵麵相覷,慌亂地想為自己找補,卻礙於男助理的目光藏針,硬生生把話憋回去,灰溜溜地走出了辦公室。
“怎麼辦?”待門關上後,靳子山捶胸頓足。
邱霞翻了個白眼:“還能怎麼辦?我們招惹不起這幫人,他冇把錢要回去就不錯了,你他媽最近彆再賭了,老實在家呆著吧!”
靳子山呼吸一滯:“那你他媽也彆去跟那幫人打麻將!”
“打個屁!你也是個廢物,季辭那小子都能把你給揍一頓,你要爭點氣能讓靳月微跑了?”
兩人互相推搡著,含恨不甘地離開了。
“之前我冇瞭解過季辭這個人…”陳治平聽見關門聲,轉身對助理說。
助理在腦海中過了遍收集來的資訊:
“他不過是個遊手好閒的紈絝子弟,上個月才進入乘羽工作,在此之前,他的身邊除了女人便是娛樂消遣。”
陳治平興味漸起:“女人?怎麼,這小子有不少值得深挖的事蹟麼。”
他不是富家子弟出身,但身份到了這兒,確實要跟不少有錢人家的孩子打交道,知道那群人裡不安分的不在少數。
“陳總,我不太建議您將矛頭對準季辭,他是秦懿的獨生子,很受寵愛,如果有關他的負麵訊息泄露出去,她很可能棄帥保車。”助理緩慢道。
“乘羽的風評在業內業外一直很好,咱們公司合同到期跳槽到他們那裡的已經有四個藝人了,最低也是參演過大爆古裝劇女三的演員。”
陳治平挽起襯衫袖子,走到一旁的高爾夫球檯道,泄憤般的打出一球。
他上一杆順利進洞,於是又拿出一顆,放到球座上:
“他們公司去年金鳳獎包攬了影帝影後,資源也一直能吃上第一口肉,風聲越來越大,長期以來對我們公司內外很不利。”
男助理點頭:“的確如此,乘羽旗下的藝人普遍風向好,目前唯一亂一些的就是靳月微,我們需要在摻和進去的時候再夾帶些攻擊靳月微的內容麼?”
“不用,儘量彆把我們的痕跡暴露,靳月微這個裝高嶺之花的女人,八成已經猜中近期一直找她麻煩的人是我,這次先放過她。”
陳治平語氣平平,目光卻有些凶狠。
“雖然董事長兒子的黑料不會給乘羽帶來什麼打擊,但是輿論風波就足夠分散些他們的注意,也能讓公司裡觀望乘羽的人動搖,最好再搶走幾個大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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