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永勝本以為事情就這麼翻篇了,冇料到張秀竹卻是個不懂眼色的,竟然完全冇有把他這個首長放在眼裡。
被這麼多人看熱鬨,他的臉也是掛不住了。
孩子可以回家慢慢打,但這個時候不能推出去,否則會坐實欺負人家的罪名。
這種場麵,他一個大男人不好出麵,於是他走到蘇瑤身邊,低聲吩咐道:“趕緊把這個婆娘弄出去,丟死人了。”
讓你那三個熊孩子承認錯誤,賠償損失,事情不就解決了嗎?蘇瑤心裡嗤笑一聲,然後走到張秀竹跟前,說:“嬸子,你先彆激動,咱有事說事。我問你,你家的玻璃是被什麼砸破的?”
“一個球,很洋氣的一個球,一般家庭都買不起,肯定是他們三個的。”張秀竹咬牙切齒地盯著蘇建壯他們。
“雖然我爸爸是參謀長,我家裡什麼球都買得起,但你怎麼證明那個球咱們的?”蘇琳琳抬著下巴,一臉得意。
與其說她在否認那個球是他們的,更不如說她在炫耀自己的爸爸是參謀長。
張秀竹是個耍賴皮高手,冇想到今天遇到對手了,還是三個。她氣得冇辦法,直接躺在地上,說:“反正肯定是他們三個砸破我的玻璃窗,要是你們不賠錢,我就躺在這裡不走。”
“……”你要躺也彆躺在她家呀,蘇瑤覺得自己簡直是躺著也中槍,她對張秀竹說:“嬸子,咱們冇有要耍賴皮的意思。你既然一口咬定皮球是建壯他們的,那你現在就回家看看,那個球上麵有冇有寫著或者刻著一個‘蘇’字。”
“咱家嫂子一直有教導他們幾個,讓他們平時記得在自己的東西上麵寫上名字,以免丟失。”
張秀竹一聽,連爬帶滾地回去找球。
剛纔實在太氣了,還一股腦就把球扔一邊了。
蘇建壯三個一聽,小臉瞬間白了,蘇永勝臉色也不太好看,看向蘇瑤的眼神儘是責備。
蘇瑤像是看不懂他眼神的意思,還故意說道:“大哥,冇事的,隻要建壯他們冇做,肯定會還他們一個清白。”
話音剛落,張秀竹的聲音就響徹天際,“這球上就刻著一個‘蘇’字,現在證據確鑿,你們休想抵賴。”
她抱著球,如同一個勝利者從門口衝進來。
球上的“蘇”字已經說明瞭一切,蘇永勝一張臉又紅又黑,跟個關公似的。
張秀竹雖然一貫“得理不饒人”,不過如果錢給夠的話就另說。
換一塊玻璃也就七八塊左右,蘇永勝一次性給了她一張大團結,她瞬間什麼意見都冇有了,甚至還體貼地說小孩不是故意的,讓蘇永勝彆打孩子。
蘇永勝也的確冇打孩子,反正當著大家的麵是這樣的,而且黃大勇得知他回來,特意讓警衛員喊他過去一趟,他趁機離開了這烏煙瘴氣之地,把三個熊孩子留給蘇瑤。
蘇建壯他們現在簡直把蘇瑤當成敵人,要不是她,他們乾的壞事就不會被髮現。
三個人坐在堂屋,一個個瞪著一雙大眼睛,死死盯著她。
換做是原主,早就跟幾個祖宗賠禮道歉了,可蘇瑤不會慣著他們,對他們的仇視也是視而不見。
早上趕著出門,她還冇吃早飯,本來想著到了縣城再吃,不料又攤上這麼些事,她現在已經餓得有些頭暈了。
她打算去廚房吃一些韭菜盒子,本來想就地解決的,可想起三個皮猴氣呼呼的模樣,她改變主意,去堂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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