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提麵對接引投射來的目光,訕笑著說道:
“師兄你彆急啊,麵容什麼的對咱們來說不是小事一樁嘛?”
說完,準提揮起拂塵掃向了那狐妖的臉龐。
一道七寶華光從拂塵中射出,落在了那隻狐妖的臉上,她的臉頰當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收縮了起來。
還彆說,這狐妖的臉瘦下來之後還真彆有一股異域女子的妖嬈風味,雖然比不上有蘇柔那般驚豔絕倫,但也是罕有的人間絕色。
原本那張深邃的表情也在臉部的襯托下變得豔麗了起來,雖然依舊麵無表情,但卻給人一種媚而不妖,超然出塵的美感。
“師弟這換臉的法門,當真是絕妙無比!”
接引瞬間轉怒為喜,毫不吝嗇地褒獎起來。
準提也是得意地揚起了眉毛,故作淡定地說道:
“小道爾。”
……
諸侯朝商奏報政務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的的事情,而帝辛第一天上完朝後,第二天乾脆就不露麵了,朝會全權交由聞仲主持。
然而對於他這種惰政行為,諸侯們卻兩眼一眯全然表示看不見,畢竟的底蘊擺在那,哪怕帝辛天天擺爛,這大商朝都垮不了。
而對此帝辛也是兩手一攤。
我也想勤奮,可是實力不允許啊!
於是第二天他便照禮製來到司天監找杜元銑測算一下黃道吉日好納妲己入宮。
看著眼前與聞仲同為太師,正仰頭望天的老頭,帝辛很是好奇這大白天的他是拿什麼東西看到星星的?
悄悄來到杜元銑身邊陪他一起仰頭望天,隻見天空一片蔚藍,陽光明媚,照得帝辛有些刺眼。
被陽光刺得有些飆淚的帝辛趕忙低下了頭離開了杜元銑的身邊。
老頭你贏了!你看得最久你牛嗶!
良久,杜元銑將頭緩緩低下,對站在身前的帝辛拱手道:
“啟稟大王,朝商結束之日便是一黃道吉日,當日宜嫁娶。”
表情自信,似有成竹在胸。
聽著杜元銑的話,帝辛心中卻是暗暗表示了一下懷疑。
如今的天機早就被矇蔽,連聖人都測算不出半點因果,就你一個普通糟老頭子還能算出吉日來?
要是我手上有本日曆,我非得好好翻翻看到底是真是假。
“有勞杜太師,進來諸侯的貢品中有一千年參王,回頭孤差人送到太師府上。”
雖然對杜元銑的話表示懷疑,但帝辛還是對著他恭敬道。
畢竟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這些三朝老臣每一個都算是傳家寶了,不捧著點不行啊。
不過說真的,帝辛突然發現自家的傳家寶好像挺多的,聞仲、杜元銑、箕子還有誰來著?
杜元銑倒是冇想到帝辛對自己如此客氣,當即受寵若驚地說道:
“大王這可是折煞老臣了,那參王臣無功豈能領受?”
隨即他又笑道:
“說來老臣還要感謝大王,將那截教仙家請到朝歌來,這些日子裡蒙呂嶽仙長指點,臣的觀星看相之術可謂是受益良多。”
“哦?呂嶽在這?”
帝辛倒是一愣,麵色有些尷尬地問道。
說來那些截教仙家來到朝歌後,他好像就將那些人全甩給聞仲安排了,若此時找人他倒是不知道該從何處去找。
杜元銑不疑有他,點了點頭回答道:
“呂嶽仙長自來朝歌後便一直住在這司天監的下層地室中,除非有要事出行,否則從未踏出半步。”
帝辛知道呂嶽那個生化狂人的脾氣,倒也冇有絲毫意外。
要想呂嶽外出,除非是某地發生了他從未見過的瘟疫,或者通天教主的傳召了吧。
哦對了,申公豹那張法則嘴也可以。
“帶我去見見他吧。”
帝辛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隨後在杜元銑的帶路下往司天監的地室走去。
與想象中的昏暗潮濕不同,司天監的地室相當的寬暢,四周的牆壁上鑲嵌著幾枚北海鮫珠,照亮著室內的環境。
隻不過原先擺放在室內的一些古籍竹簡,現在全被堆積在了通道的四周,顯得格外落寞。
帝辛疑惑地看向身邊的杜元銑,而杜元銑也是毫不在意地笑道:
“這些竹簡全是大商曆代司天監所記錄下來的星象資料,地室如今是呂嶽仙長他們所住,便將其騰空出來擺放在這了。”
“大王放心,這些竹簡老臣已經命人將其抄錄於王後製造的紙上,編輯成冊另行安置,現在這些就留等著燒柴火用。”
帝辛聽完冇有太大的表示,繼續邁步朝地室內唯一的房間走去。
還未等走進那扇門,一股極濃的草藥味便撲鼻而來,那味道甚是刺鼻,隨即四周便升起一陣薄薄的紅色瘴霧,嚇得帝辛身後跟隨的內侍心中一慌,趕忙衝上前來護衛道:
“保護大王!”
“莫要驚慌!”
而一旁的杜元銑當即輕喝止住了內侍們的衝動,隨後轉頭對著帝辛說道:
“大王,呂嶽仙長說過,這些瘴氣對人體並無什麼危害,聞之亦可強身健體,是他擺在外麵嚇唬人,不讓人靠近用的。”
帝辛當即臉色怪異地看向前方那緊閉的室門,冇想到這呂嶽居然這麼的惡趣味。
不過想來也是,人家可是大羅金仙級彆的人物,又何須靠一些毒瘴才能保護自己居室的安全,估計就是單純不想被一些無知的下人給打擾罷了。
想到這,帝辛當即對身後的一眾內侍命令道:
“你們退出去等候,孤與杜太師進去就行了。”
“諾。”
內侍們不敢抗命,紛紛躬身退出了地室。
等內侍全部走後,帝辛這才繼續跟著杜元銑走進那扇大門。
還未等杜元銑敲門通傳,裡麵便傳來了異樣的響動,緊接著便聽見呂嶽那有些嘶啞的聲音從屋內傳了出來。
“這個陳庚是真的弱啊,這纔沒挨幾下就暈了。”
而呂嶽師弟李平的聲音也適時響起。
“就是,陳庚師兄真是弱啊!”
“哦?這麼說你很勇咯?”
“廢話,我超勇的好不好?”
幾句對話後,呂嶽的語氣卻是變得有些古怪了起來。
“那,李平師弟,你來試試如何?”
而李平這時也才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聲音略微有些顫抖地問道:
“呂嶽師兄,你要乾嘛?”
“冇乾嘛,師弟,你把衣服脫了讓我康康。”
“呂,呂嶽師兄,不要啦!”
“乖!聽話,讓我康康!”
“不要,啊!”
“桀桀桀……”
如此怪異的對話,聽得帝辛瞬間虎軀一震,瞳孔圓睜,眼中充滿了濃濃的震驚之色。
李平這是,登dua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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