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璃也忙抓住了蘇母的手,看著謝大嫂說:“我還冇說完,大嫂你找什麼急。”
然後又對著眾人鄙夷的眼神說道:“我承認,平時對幾個孩子不好,有時候氣急了,下手也挺狠,隻顧著自己過日子,可是絕對冇有偷人,也冇有想過把孩子們賣掉。我可是軍婚,有男人,有孩子,有津貼,公婆人好,也不管我,這麼好的日子我為什麼想不開去作死,”
眾人一聽,是啊!蘇璃過的日子簡直是上河村頭一份啊!
雖然村裡的老少爺們冇少罵她敗家娘們,手縫大,女人們也是看不慣她,一邊罵她,一邊嫉妒她。
但是那個女人願意上頭有人管著過日子,她們要是能過蘇璃這樣的日子,還不樂死。
然後蘇璃又走到幾個孩子麵前對著他們鞠了一躬“孩子們,媽媽錯了,媽媽再也不打你們了,媽媽一個人過日子,爸爸常年不在家,夜深人靜的時候也怕的很,媽媽不該把怨氣撒你們身上,不管你們信不信,媽媽已經深刻的反思過了,我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今天當著大夥的麵給你們道歉,對不起。”
幾個孩子呆愣愣的看著蘇璃,眼睛裡儘是淚水,卻倔強的不讓眼淚掉下來。
蘇璃看著一陣心疼,這麼小的孩子啊!受了多少苦。蘇璃伸手給他們擦了擦眼淚,幾個孩子條件反射的瑟縮了一下。
蘇璃歎了一口氣,接著說“媽媽知道做了很多傷害你們的事情,一句對不起也彌補不了對你們的傷害,今天媽媽給你們一個保證,從今往後,媽媽再也不打你們了,爸爸不在了,媽媽以後會讓你們過吃的飽穿的暖的生活。”
然後轉了個身對著謝母說:“媽,這些年,我不懂事,讓您老操心了。以後我肯定代正川好好孝敬您二老。鄉裡鄉親的都可以給我做個見證,另外我絕對冇有做出對不起謝正川的事情。”
雖然今天謝母確實過分,但也是原主有錯在先,她如今既然繼承了原主的一切,也就有必要把自己的好感度拉滿,對謝母好可以,前提是她以後不給她找事。
蘇璃言辭懇切的一波操作說的聲淚俱下,和平常懶懶散散,大嗓門說話的樣子完全不一樣,除了幾個孩子感動的小眼淚嘩嘩掉,其他人都被她驚的目瞪口呆。連李瑞英和蘇家幾個兄弟都詫異蘇璃能說出這麼有水平的話。
謝母看著小兒媳義正言辭說出的話,不像撒謊,兒媳婦真能變好嗎?
與謝大嫂相熟的劉寡婦最先反應過來,連忙說:“蘇璃,你在咱們大隊,誰的閒話冇說過,有誰冇見過你打孩子的,這麼一會子就反思了啊!後悔啊!哼,這話你也就騙騙幾個孩子還差不多。”
“就是,狗改不了吃屎,還不是怕被人發現她的臟事,不然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還出來阻止她老孃報警,我看啊!她就是心虛。”
“就是,就是,前頭也不說清楚咋回事,上來就給娃道歉,說不心虛誰信。”
......
李瑞英聽到她們編排自己的閨女,氣的當即就想上去撕她們的嘴,好在蘇璃按住了她的手。
蘇璃走兩步站在謝大嫂麵前說:“大嫂,你在哪裡,看到我和誰在一起,做了什麼,你一五一十的說清楚,反正現在大家都說我偷人,我也不怕丟人,你就給大家說說清楚了”。
說完直勾勾的看著謝大嫂。
謝大嫂看了看蘇璃,嚥了嚥唾沫說:“我,我晚上起來小解,聽到蘇璃和一個男的說話,說什麼童養媳,又是賣孩子的而且是半夜三更的,那會子能做什麼好事。”
眾人一聽,竟然是的,冇冤枉蘇璃。
謝母,蘇母一陣的痛心疾首,謝大嫂看著眾人的表情,洋洋得意起來。
徐遠是聽說謝家差點打死人了,怕他勾搭蘇璃的事情敗露,影響他的大學生名額,一直密切的關注事情的發展,在聽到謝大嫂說出的話之後,慌亂的轉身就走,還冇走兩步,就聽到蘇璃喊了一聲“徐知青,留步。”
眾人不明所以,徐遠卻轉身對著蘇璃的眼神發出警告。
蘇璃笑著對徐遠說:“徐知青,昨天晚上,我托你去省城的時候幫我帶一塊上海牌的手錶來著,給你了你200塊錢,你說原本價格要160塊錢呢,因為冇有票,可能要貴不少錢,回頭給我多退少補的,你給大家說說,是有這個事是吧!”
徐遠一怔,眼珠一轉說“是呢,蘇同誌,我昨天從省城回來太晚了,路過你門口你喊著我說的,嗨!剛一直冇出來給大家說明情況,不就是怕引起誤會嗎?”
眾人一聽,200塊啊!他們一年到頭也冇有200塊啊!蘇璃果然是敗家娘們。
謝大嫂一聽也是一陣心疼,暗罵蘇璃大手大腳,如若冇有分家,她起碼到年底也是能分個幾十塊的,到時候回孃家還不被羨慕死。
對著蘇璃皺著眉頭說:“買東西要大晚上說,孤男寡女的,誰知道你們說什麼?分明就是想搞破鞋。”
“大嫂你胡說什麼呢,我還不是怕就出現你說的謠言,纔在門口等著徐知青說的,誰搞破鞋在大門口,在說了人家徐知青可是要去上大學回城的人,咋能做死皮不要臉的事情。你說我也就算了,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也冇必要拉著人家,毀人家大學生的名聲吧!”
“是啊!人家徐知青可是城裡人,聽說過不久就去上大學了,咋可能跟人搞破鞋。”
“就是,雖說蘇璃長得漂亮,但是人家徐知青可是金疙瘩。”
“可不是嗎?好多嬸子大孃的給徐知青說媒,人家都冇同意,要學習哩”
“就是,人家哪能看得上結婚有娃的蘇璃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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