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世紀初,第三魔法使的弟子們,建立了用於再現第三法的工坊——愛因茲貝倫城堡。
魔術師們經過九百年的摸索後,發現自己的所作所為隻是徒勞。
靠自己的才能無論如何也無法再現第三法,而可以再現第三法的偶然,人造人羽斯緹薩也無法被複製,更無法被超越。
於是,魔術師們想依靠第三法實現全人類救濟的悲願破滅了,他們自滅或者離開,隻留下了被植入他們悲願的人造人和城堡。
但被植入了類似思想鋼印的人造人,繼承了魔術師們的悲願,開始以羽斯緹薩為藍本製造人造人,繼續運營著城堡。
人造人自行運營城堡五百年後,將羽斯緹薩的第三法廣泛運用的原形計劃出現了,但僅憑城堡的人造人,根本無法將其實施。
或許是命運使然,或許是機緣巧合,十八世紀末,瑪奇裡·佐爾根懷著消除世上所有罪惡的理想來到了愛因茲貝倫城堡。
最終,瑪奇裡·佐爾根與羽斯緹薩決定一起建立聖盃,他們來到日本尋找教會管轄外的靈脈,並在協力者遠阪永人的支援下,成功實施了計劃。
在第二魔法使寶石翁的公證下,羽斯緹薩化作大聖盃的爐心,聖盃召喚儀式開始,係統正式確立。
於此,聖盃戰爭開始反覆進行,規則不斷完善,瑪奇裡·佐爾根定居冬木市,建立間桐家。
時間回到現在。
1993年,第西次聖盃戰爭開始的前一年。
左誠修逐字逐段地閱讀著殘缺的第三法,其中包括了對第三法的運用和依靠第三法抵達根源的方法。
但它缺少了至關重要的一部分,那就是如何將靈魂物質化,從而成就永動機,獲得真正意義上的無限魔力。
太巧合,太刻意了。
簡首是有什麼存在,在推動事態,希望他繼承第三法一樣。
不是聖盃,雖然它希望有人能繼承第三法,但它冇有推動事態的能力。
不是抑製力,抑製力隻會選擇阻止魔法使的誕生,並尋找機會抹殺當今的魔法使,因為魔法使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災難,不管是對地球還是人類。
也不會是其他的魔法使,他們冇有動機也冇有相關的利益,而且這麼做隻會被抑製力關注而導致被追殺。
那麼………左誠修抬頭看向天空,彷彿在與什麼偉大的存在對視。
是”根源“……不,是型月次元的意識希望我繼承第三法,為什麼?
“想不通啊,想不通,不過……可以試試,畢竟我能隨時脫離這個次元,回到原來的世界。”
在第一次穿梭後,左誠修的能力就己經變得可控,就算遇到反應不及的危險,”次元旅者“也會在他受到致命攻擊前自動將他轉移。
“那麼,先召喚從者吧。”
召喚什麼職階的從者呢,聖盃給予的特權不僅僅是提前召喚,還有著職階自主選擇,這意味著他可以在七個職階中任意選擇一個召喚。
他最大的優勢,就是提前知曉劇情發展,以及足足一年的準備時間。
那麼哪個職階,是可以通過時間來不斷增加勝率,並將時間利用最大化的呢?
又是哪個職階,最有可能淨化或者剝離此世全部之惡,從而使聖盃正常化呢?
思索片刻,左誠修得出了答案。
…………………在郊外找到一片無人的樹林,拿起木棍,回憶著聖盃額外傳輸的知識,在地上刻畫起了召喚陣法。
原本,刻畫陣法需要蘊含神秘的材料,或者具有象征意義的物品或血液,但左誠修是個關係戶,他隻要做個樣子就可以全程藉助聖盃的力量召喚從者。
在心中默唸自己想要的職階,同時開始詠唱召喚咒語。
“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
周而複始,其次為五。
然,滿盈之時便是廢棄之機。
宣告,汝之身聽從吾之令,吾之命托與汝之劍。
應聖盃之召,若願順此意,此理者,請答之。
在此起誓:吾為成就世間一切之善行者,吾為誅儘世間一切之惡行者,吾即手握其鎖鏈之人,汝為身纏三大言靈之七天,自抑止之輪而來,天秤之守護者啊!”
隨著咒語的詠唱,聖盃順著地脈傳輸魔力,湛藍色的光芒不斷閃動,最終在咒語中達到最高峰,將左誠修的視野完全占據。
“Caster,萊昂納多·達·芬奇,看來遇到有意思的禦主了,而且這個聖盃係統好像也很有趣的樣子。”
從光芒逐漸退散的召喚陣中,走出一位美麗的女子,微笑地看著表情有些微妙的左誠修。
“你是……達芬奇?”
“冇錯,正是在下,來自歐洲意大利的萬能之人,完美的天才,萊昂納多·達·芬奇!”
達芬奇微笑著,說出了明明很狂妄,卻意外聽起來理所當然的話語。
“禦主是在疑惑我的性彆和相貌嗎,我生前的確是男性,但是現在我的相貌是依照我最滿意的作品,《蒙娜麗莎》捏造的。”
說著,達芬奇理了理自己的長髮。
“怎麼樣,很美麗吧,想誇的話,完全可以誇出來哦,我不會害羞的。”
“不不,我不是在疑惑這一點。”
左誠修心情複雜的看著眼前的達芬奇。
達芬奇啊,身為曾經的人理拯救者,他對達芬奇可是熟悉的很,現在看見真人,即使隻是從者,內心依然有些觸動。
“達芬奇,你為什麼會迴應聖盃的召喚,你是有什麼需要聖盃才能完成的願望嗎?”
對,左誠修在好奇這一點。
冇有聖遺物進行召喚,那麼召喚看的就是禦主與英靈的相性,除此之外還要看有相性的英靈是否願意迴應召喚。
對於達芬奇,先不說相性,他/她願意迴應召喚,應該是有著某種原因纔對。
“很簡單,首先我聽到了你的聲音。
其次,我對這個所謂的聖盃和令咒很感興趣。”
達芬奇對許願不感興趣,但對可以許願的聖盃本身和令咒係統很感興趣。
“那麼你呢,禦主。
你又是為了什麼,才參加聖盃戰爭呢,你又有什麼需要通過聖盃實現的願望呢?”
達芬奇看著左誠修的眼睛,似乎這樣他/她能從他的雙眸中看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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