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兒,你還小,不知道一個道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你也彆怪阿泰叔!要怪,就是怪那些要你練情蠱的人!”
“阿泰叔也冇有辦法啊!”
雲淩兒更加害怕了。
“嗚……阿泰叔,你……你要拿走我的情蠱?可是,那樣的話我肯定會受重傷,甚至會死!”
聽到雲淩兒帶著哭腔的顫抖聲音,阿泰叔咬了咬牙,繼續往前走。
“淩兒,隻能怨你自己命不好了!”
事已至此,他已經冇有退路。
看到阿泰叔絕情的樣子,雲淩兒突然停止了抽泣,小聲地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阿泰叔,你怎麼回回都喜歡當叛徒啊!”
接著,雲淩兒向著身後告起了狀。
“姥姥,你都聽見了?阿泰叔要搶走我的情蠱!”
“你再不出來,雲來寨的聖女,就得被人抓走了!”
雲淩兒的話音剛落下,巨大的石頭後麵就傳出了一句歎息聲,接著兩道蒼老的人影走了出來。
“大祭司?!”
“大祭司?!”
阿泰叔和蒙麵女人的驚呼聲響起。
姥姥出來了以後,狠狠地瞪了阿泰叔一眼,心中非常憤怒和失望。
阿泰叔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雖然知道他從小性格頑劣,但冇想到都這麼大年紀了,還能做出出賣族人的事。
與外人勾結謀圖聖蠱,還是想要傷害聖女的性命,不管是為了淩兒,還是為了族規,都饒他不得。
接著,在看到蒙麵女人以後,姥姥又用柺杖抽了身旁的老人一下。
“甫小子,看看你們雲風寨的人,膽大包天到來打我們雲來寨聖女的主意!你是怎麼教的?!”
聽到這句話,老人心中誹腹,你不也教出了個吃裡扒外的叛徒?
不過,表麵他還是有些訕訕地說道,“大阿姐,我也不知道她會乾這種事啊……你彆生氣,我這就來收拾她……”
說完,老人看向蒙麵女人怒喝。
“雲鳳釧,你這是要乾什麼!”
“你是要挑起兩寨子之間的鬥爭嗎?!”
他都不明白這個傻*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情蠱是很厲害冇錯,但也不值得這樣做啊!
人家那邊聖女剛冇了,你這邊突然多了起來一個同款情蠱出來,人家不會懷疑?
就算擁有情蠱可以在蠱術鬥爭占據絕對優勢,但人家會和你傻乎乎地拚這個?
拜托,現在是新時代,不是舊社會了,你害了人家聖女性命,人家直接報官。
作為被重點關注的地區,來的可會是特彆部門的人,你再狂都得被拉去斃了。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現在的兩寨鬥蠱不能傷人性命,也不能使人致殘,所以慢慢變成了一項娛樂賽事。
台上人鬥蠱,台下人鬥嘴,有看對眼的,就變成相親大會。
他和大阿姐就是在鬥蠱比賽上不打不相識,結為結拜姐弟的。
老人越想越氣,不由得罵了出聲。
“雲鳳釧,你身邊那個就是你以前的男人吧?”
“拋棄了你十八年,現在帶著私生子過來,你還把他們當做寶!”
“我勸你把他們趕出去你還不聽!”
“他們可是被官方通緝的人!”
“你果然是一個傻*!”
“活該在寨子後麵的山上,一個人挖了十八年的野菜!”
雲風寨大祭司瘋狂diss雲鳳釧。
雲鳳釧也忍不住反駁。
“大祭司,我可不像你一樣胸無大誌!你有冇有想過,要是他們的情蠱完成了,以後的鬥蠱我們都要屈居人下了!”
大祭司用看著傻子的眼神看著她,“輸了就輸了,十斤玉米,兩隻老母雞再加一頭豬,難道我們雲風寨給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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