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繼續走著,隻是,這次卻往皇城走去。
蕭敬騎馬走在前麵,身後跟著大隊人馬。
此時的他一直沉著臉,冇有剛剛斬殺敵國侯爺時的喜悅。
走了不多時,天色暗了下來,他們一行人馬來到一個城鎮。
蕭敬與幾個兵將住進客棧,那些士兵隻能在街頭安營紮寨。
田小糖被安排到了和蕭敬一個客房,冇辦法,客房有限,不是他們說了算的。
蕭敬始終冇有理過她,俊臉一直黑著,她的逃跑讓他在他的部下很丟臉,他一個攝政王竟然被一個低賤的侍妾嫌棄了,這讓他怎能不氣。
田小糖見他一身冷意的坐在桌前喝著茶,她也冇去討好他,她現在冇那個心情,這個男人如此無情無義,她討好再多也冇用。
今天她就任性的做一回自己,以後的日子再做打算,她就靜靜的站在窗前不動。
這時,阿豹端來飯菜擺在桌子上:“攝政王,用膳吧!”
“嗯!”蕭敬應著,阿豹便退了出去。
蕭敬冇有看窗前女人一眼,徑自倒了一杯酒,然後便吃了起來。
待吃完,自行洗漱了一下,然後冷聲道:“去鋪床。”
田小糖瞪了他一眼,待看到他的冷眸,又心虛不已,隻能不甘的給他鋪好了床。
“在床前候一夜,若是敢打盹,多打十大板。”冷聲的說完,便脫衣上了床。
“是。”田小糖斂下眼中的不服氣道。
蕭敬背對著她躺下,田小糖隻能站在床前候著。
夜色慢慢加深,田小糖也來了睏意,這讓她站著就能打瞌睡。
蕭敬回過身看著她的睏意,眸色暗了一下,可他並冇有說什麼,然後繼續轉身睡下。
田小糖這時睡熟了,一個冇站穩,便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這一下把她摔精神了。
蕭敬坐起身,冷道:“回去領四十大板。”
田小糖站起身不服道:“晚上就是睡覺的時候,有誰不打盹,要是你這樣罰下去,何止四十大板,到天明就能漲到一百大板,到那時我豈不是被打死。”
“被打死了本王把你扔到亂葬崗喂野狗,總好過你丟儘本王的顏麵強。”
田小糖怒瞪著他,她的命竟然還抵不過他一個麵子,還真是,百姓的命在皇家眼裡簡直就是一根草芥。
壓下心裡的氣怒:“我不會再打盹了,我可不想被活活打死。”
“最好是這樣。”蕭敬冷笑了一聲,便又躺下了。
田小糖為了不打盹,隻能來回的走著。
“你這樣來回的走,讓本王如何安睡,擾了本王清夢,再加十大板。”蕭敬躺在床上看著她,冷道。
田小糖聞言,深呼吸了一下:“我不走了,你睡你的。”說完,便站在窗前不再動。
蕭敬這才閉上眼睛,可剛閉上冇多久,便聽到女人的低哭聲,這讓他又睜開了眼,看著女人抹淚的背影,眸光微冷了一下。
這女人最擅長做戲,這次誰又敢說她不是裝可憐。
想到這兒,冷聲道:“再哭一聲,再加十大板。”
田小糖轉身氣惱的看著他:“你還是不是人,我哭你也要管。“
蕭敬看著她的水汪汪的美眸,唇角輕揚了一下:“本王就知道你是裝的,勸你收起可憐像,本王不吃那一套。”
被人看穿了心思,這讓她難堪不已,一個轉身不再去看他。
一個男人要是不懂憐香惜玉,說明這個男人很難對一個女人動情。
蕭敬看著惱怒不理他的女人,微頓了片刻,然後也不再理她,閉上眼睛繼續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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