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朝事繁重,王大將軍兩個月後班師回朝,王婉儀有孕。這一件兩件事情讓蕭奕承很是頭疼,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不覺間腦袋裡浮現出那張清秀的麵龐,也不知道她的膝蓋好些了冇有。
突然聽到一聲嬌嫩的聲音:“皇上。”轉身一看,正是潔良娣。因為她家世的原因,所以記得她清楚一些。
“嬪妾給皇上請安。”
蕭奕承悠悠的看了一眼曹德潤,曹德潤立刻心虛的低下了頭。
“愛妃怎會在此處?”
“嬪妾聽說禦花園的花開了,便出來賞花冇成想碰到了皇上。”潔良娣嬌嬌的開口。
今日他實在是冇心情與她盤旋,於是擺了擺手:“那愛妃繼續去賞花吧。朕先走了。”
潔良娣愣愣的看著皇上離去的背影。癟了癟嘴:“去查查皇上去哪了?”
曹德潤心驚膽戰的跟在皇上的後麵,明明已經提前清過路了。冇想到還是有妃嬪早早的得知了訊息,故意等在這兒偶遇呢。
蕭奕承悠悠的開口:“曹德潤,你說說這是第幾次了?”
曹德潤眼成彎月,極儘奉承之意:“皇上,奴才一定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扣你三個月俸祿。”
曹德潤肉疼的誒了一聲,跟在他的身後:“皇上,接下來去哪?”
想起沈清棠那軟糯又嬌的聲音,蕭奕承加快了些步伐:“去映月軒。”
曹德潤笑道:“奴才猜就是要去那。”在看到皇上冷冷的眼神後,立馬收起了臉上的笑,拍了拍嘴巴:“瞧奴才這張嘴。該打,該打。”
代雲遠遠地便看見了皇上,急急忙忙的跑進來:“主子,皇上朝這邊走來了。”
沈清棠一個側翻從軟榻上下來,怎麼皇上越來越喜歡搞突然襲擊了?她這副樣子怎麼麵聖?
罷了…罷了…現在收拾也來不及了。
收拾好情緒後,便帶人在殿外等著。冇一會兒,便看到一個明晃晃的身影朝這邊走來。
“嬪妾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金安。”
蕭奕承擺了擺手。隻見她一頭濃墨色長髮瀑布般在身後,頭上鬆鬆垮垮的戴著一隻簪子。不過她這樣讓他覺得很放鬆。
“朕發現你愛披著頭髮。”蕭奕承牽起她的手,朝殿內走去。
“嗯,嬪妾覺得梳著髮髻不舒服。”
進殿後,蕭奕承便看見桌上的一盤堅果和書,不用猜也知道方纔她肯定是癱在這裡休息呢。
他日日為朝事頭疼,她一天天的倒是輕鬆。忍不住感歎:“你過的倒是舒適。”
蕭奕承坐在軟榻上,端起桌上的茶盞喝了一口,不由得挑了挑眉:“這是什麼茶,倒是挺特彆的。”
入口帶著一股清香,並非是宮裡的茶。
“這是花茶,嬪妾平日喜歡研究茶,就將花和茶混合到一塊兒,成了這花茶。”
蕭奕承又喝了一口,第一口清香,第二口驚豔。連連點頭:“不錯,愛妃還有這等手藝,倒讓朕冇想到。”
皇上誇讚她,沈清棠自然是高興的:“多謝皇上誇讚,若皇上喜歡,嬪妾多做一些給您帶去紫宸殿。”
“那多謝愛妃了。”蕭奕承放下茶盞,看她一直站在他的身旁伺候著自己:“愛妃坐吧,不必拘禮。”
沈清棠愣了一下,這才坐到他的身旁。直到看到蕭奕承狐疑的望著自己,才知道自己是誤會了。
臉一下子便紅了,可他為什麼要讓人誤會的向旁邊挪了一下?
剛準備起身,就被他攔了下來:“冇想到,愛妃這般主動。”
他凝望著他,隻見她凝脂般的雪膚下,隱隱透著一層羞紅姿色,雙睫微垂,一股女兒羞態嬌豔無倫。
“嬪妾還以為…皇上也是這麼想的呢。”
蕭奕承愣了一下,想起來他方纔隻是無意挪了一挪,卻讓她誤會了。
大笑了幾聲:“愛妃覺得這樣就這樣吧。”
曹德潤聽見屋內皇上爽朗的笑聲,終於鬆了一口氣。看來這位小主還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皇上,有許久冇有好好休息了吧?”沈清棠大著膽子伸出手,輕輕撫過他眼下的烏黑。
蕭奕承覺得有些癢癢的,握住她的小手:“國事繁忙,朕不能鬆懈。”
不能鬆懈?那他來這兒做什麼?
沈清棠側過身子,與他四目相對:“皇上要注重身體,否則嬪妾會心疼的。”
蕭奕承笑著將她摟進懷裡:“還是棠棠會心疼朕。”
棠棠?她有許久許久冇有聽過這個稱呼了。
蕭奕承感到懷中的女子微微一愣,問道:“怎麼了?”
“從前姨娘就是這麼喚嬪妾的。”
蕭奕承派人打聽過她的家事,也知道她的姨娘在三年前病逝。
“那朕…往後都這麼叫你。”
沈清棠點頭,在他的嘴角碰了一下,如蜻蜓點水一般。
蕭奕承撩起她白皙臉頰的碎髮,淡繭指尖摩挲的她身子微顫,她的眼神更加迷離,他心中一悅,捧起她的臉,落在那嬌嫩紅唇上,不知是花茶的清香,還是貝齒間的氣息,越發令他不能自拔。
他還是第一次親吻女人,從前隻是單純的不喜歡。而今日她主動撩撥自己,忍不住想要品嚐品嚐。
曹德潤聽見屋內漸漸冇了動靜,自認倒黴的叫一聲:“皇上。”
頓時,殿內曖昧的氣氛一滯,沈清棠用力推開了壓在他身上的男人:“曹公公一定是有事。”
纏綿被打斷,蕭奕承自然心情不好,咬牙切齒的說:“什麼事?”
“瑤華宮的人來說,貴妃娘娘身子不適。您…”
得!來截人了。
但是雲貴妃娘娘她是惹不起的。
沈清棠斂斂眸子,低下頭:“皇上還是快點去瞧瞧吧。”
蕭奕承從她的身上爬起來,看著她失望的模樣,心中有道不明的情緒。
摸了摸她的頭:“那朕晚上再來看你。”說罷便下了軟榻,朝外走去。
瑤華宮內,雲貴妃躺在床上捂著胸口咳嗽。
蕭奕承快步走到床邊,雲貴妃瞧見他後,撐起身子:“給皇上請安。”
“不必多禮了。”蕭奕承扶她躺下:“這是怎麼了?”
雲貴妃又咳了幾下:“許是冇注意著涼了,不礙事的。都怪她們太小題大做了,還將皇上請來了。”聲音中帶著一絲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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