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蕭奕承將蜜餞輕輕一頂,蜜餞便到了她的嘴裡。
沈清棠麵紅耳赤,雖然他吻過自己很多回,但每次都會十分羞。
“還要嗎?”
沈清棠快速的搖了搖頭:“不要了,不要了。”
梳洗過後,兩個人相擁在床上。
蕭弈承眼神複雜,開口問:“當初,你為何選擇進宮?”
“不瞞皇上說,嬪妾進宮也是有私心的。”
“哦?”蕭奕承了一聲,眼神卻變得異常冷漠。
“嬪妾從小便愛慕皇上。在皇上還是皇子的時候就開始愛慕皇上。”說完,非常害羞的將頭埋進他的胸前。
但就算是這樣,蕭奕承還能看見她羞紅的麵龐和耳尖,滾了滾喉嚨:“從小便愛慕朕,你可知愛慕是什麼?”
“知道啊。”沈清棠咬了咬唇,抬眸望向他:“皇上還是皇子的時候,民間一直說二皇子眉如遠山,目似剛星,玉樹臨風,氣宇軒昂,英氣逼人;並且才高八鬥,學富五車。從那個時候嬪妾就開始愛慕皇上。”
“在皇上登基之後,民間一直都稱皇上至聖至明,任賢革新,勵精圖治;是難得一遇的明君。”
蕭奕承輕笑,拍了拍她的翹臀:“花言巧語。”民間怎麼會傳出這些話?分明是她花言巧語。
不過,他很受用。
“小小年紀,也不知羞?你姨娘可知道你從小便愛慕朕。”
沈清棠搖了搖頭,湊到他的耳邊輕聲道:“隻有皇上知道。”
“你姨娘對你好嗎?”
沈清棠眼神中流露出絲絲縷縷的憂愁:“姨娘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
“不過,現在還有皇上,皇上也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
她那眸裡除了隱藏著難以察覺的憂愁,偷著真誠還夾雜著難以言說的愛慕之意。
蕭奕承揉了揉她的頭:“那你的姨娘是怎麼離開的?”
沈清棠心一咯噔,父親早就在外稱姨娘是病逝。皇上又怎麼會不知?如今還問出這個問題,難道皇上也知道了姨娘真實的死因?
說了這麼多結果是在套自己的話。沈清棠總算是明白了君心深測。
沈清棠垂下眸,眼底薄薄的悲涼浮漫出來:“姨娘是患病離開的。聽父親說,姨娘早就身患重症,隻是一直冇有告訴嬪妾,不想讓嬪妾擔心。”
蕭奕承心中大概有了數。她多半是不知道她姨娘真實的死因。
且她第一次見到自己呆住的眼神更不像是演出來的,他現在還能清楚的記得在那雙眼神中所包含的驚豔、癡迷。
但她今日說的所有話,他隻信七分。
“都怪朕提及你的傷心事兒了。”蕭奕承將被子向上提了提,又安撫的吻了吻她的額頭:“睡吧。”
沈清棠點了點頭,將頭埋到他看不到的地方。
又過了四日,就到了太後壽宴。
今年恰巧是太後的四十大壽,所以辦的格外的隆重。除了妃嬪們,壽宴還邀請了許多王親貴族。
今年的壽宴也是皇後親自操辦,地點選在了朝華宮。
等沈清棠到達朝華宮的時候已經來了不少妃嬪和王親貴族。妃嬪們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豔麗無比,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她們的生辰呢。
沈清棠的左邊是蘇良媛,右邊是和她一同進宮的譚貴人。與她左右兩人微微頷首打過招呼後,便坐到位置上。
妃嬪們和王親貴族越來越多,殿中幾乎已經坐滿,隨著太監的通報聲,一身華服的雲貴妃走進了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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