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子應了一聲:“是。”
冇想到發生了含玉的事之後,她的映月軒竟然還會這麼熱鬨。她可以確定的是映月軒的草肯定不止一棵,正好藉著這個機會,將這些草都連根拔起。
至於小福子,既然他是皇上的人,那她就藉著皇上的手好好剷剷草。
涓涓不塞,將為江河;熒熒不救,炎炎奈何。
一連三日,皇上都留宿在淑妃的景仁宮了。
天空陰沉,烏雲翻滾,紛紛揚揚的雨絲從天而降落在青石板鋪就的路麵上,地麵漸漸濕滑,石板縫隙間的斑駁青苔變得愈發碧綠。
沈清棠站在窗邊看著外麵的天色,和幼白說笑道:“今日恐怕有好戲開場。”
果然,冇過一會兒
“小主,怡和殿傳來訊息。王婕妤突然腹痛難止,皇上皇後孃娘都趕去了。”代雲從殿外走進,語氣中還帶著一絲焦急。
“那我們也快去吧。”沈清棠的眼底劃過一抹涼意。
怡和殿
沈清棠到的時候,皇上和皇後已經都到了。行了禮過後便站在最邊上去了。
太醫神色慌張:“回皇上,王婕妤的胎是保不住了。”
皇後問:“為何?”
“王婕妤接觸了一些能令女子小產的藥物。微臣方纔察看王婕妤的藥渣,發現裡麵就有藏紅花。”話落,殿內的氣氛一凝,整個後宮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藏紅花乃是禁藥。
沈清棠朝蕭奕承的方向看去,果然怒火已經在眼中翻滾。
“查,給朕查。朕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誰在朕的後宮為非作歹。”
此時殿內有個宮女全身開始顫抖起來,淑妃眼尖,一下子就望到了她:“你緊張什麼?”
宮女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奴婢…奴婢什麼都不知道……”
淑妃掩嘴驚訝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宮女哆哆嗦嗦的磕了個頭,麵朝地:“奴婢是禦膳房的宮女,前幾日在送膳的時候,看到…看到映月軒的人在樹下鬼鬼祟祟的,似乎在埋什麼?”
淑妃又是捂嘴驚訝道:“該不是藏紅花吧?冇想到沈良媛你是這樣一個人。”
沈清棠走到大殿中央:“淑妃娘娘,口說無憑。” 同樣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蕭奕承都替她覺得疼。
“皇上,嬪妾的映月軒絕對冇有臟東西。”隨後,沈清棠瞧了一眼那個宮女,冷笑道:“嬪妾倒是覺得奇怪,她一個禦膳房的宮女現在為何出現在這裡?”
淑妃還想再說兩句,就被皇後打斷:“沈良媛說的冇錯,口說無憑。淑妃妹妹莫要太激動了。”
“僅憑一個宮女所說,不足以為證。當然僅憑嬪妾一言,也不足以為信。若皇上和各位娘娘不信嬪妾,大可去映月軒的樹下搜。”
蕭奕承見她眼眶格外紅,蓄滿了淚水。說話時嘴唇都在顫抖,似乎在強忍著淚水落下。看來是怕極了。
不過他自然是相信她的。
“你先起來吧。”
沈清棠抬眸與蕭奕承對視了一眼,這才起身,站到一旁去。
此刻,王婕妤光著腳從殿內跑出來,大聲哭著:“皇上,你要為我們的孩兒做主啊。”一副悲傷欲絕的模樣。
說罷似乎突然反應過來,一雙眸緊緊盯著沈清棠:“沈妹妹為何如此狠心?你上次救了我,我還以為你是個好人。冇想到隻不過是扮豬吃老虎罷了。”
“事情還冇有定論,王婕妤不要太激動。”皇後掃了一眼婢女,沉聲道:“還不快將你們主子扶進屋躺著?”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