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知道我接近吳邪另有目的,但似乎以為我是彆人派來的,這是要查我背後的人。
特麼,我背後哪有人!
從天而降一口大鍋,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隻恨不能開口說話,雖然我知道說了這些人也不見得會信。
我真是冇想到隻是接近了一個小的,就被家裡的老的找上來。
吳邪是什麼香餑餑嗎,靠近一下都要被查戶口。
我此時的內心世界:一萬頭羊駝狂奔而去。
究竟是我把人想的簡單了,還是這個世界太炸裂。
這一刻,我真是不知道說點什麼好了。
我隻是個脆皮小殭屍,天道為何如此偏心,居然悄悄的上難度。
我心裡嗚嗚哇哇的大哭。
吳二白見我什麼都不肯說,讓人把我帶下去單獨安排了一個房間,門窗都是鎖死的。
我的手機,錢包和銀行卡都被他們拿走了,現在渾身上下除了衣物和佩戴的首飾什麼都冇有。
從白天到黑夜,我被關在這間房子裡,不給水喝,不給飯吃,徹底的與外界隔離。
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滿腦子都是掉馬後要被關起來做研究的畫麵,害怕的抱緊自己蜷縮成一團。
不知過了多久,饑餓感湧上來。
好像積攢已久的饑餓在這一刻爆發出來,我的意識都變得恍惚起來。
那種失控的感覺很難形容,硬要說的話,我感覺有那麼一瞬間,我好像喪失了這具身體的控製權一樣。
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我腦子裡亂鬨哄,這會兒什麼都顧不上,隻想找個冇人的地方躲起來,不被人找到。
不想秘密被髮現……
不想被關起來……
逃走……
逃出這裡……
去安全的地方……
等我反應過來時,我已經敲碎了玻璃。
外麵的人在我敲碎玻璃的那刻就按下的警報器,刺耳的聲音響起。
房間的門被撞開,看守我的人闖了進來想要抓住我。
我跳上窗戶,縱身一躍,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吳二白聽手下來說人從五樓跳下去的時候驚的整個人站起來。
“人呢,還活著嗎?”
“二爺,人跑了,弟兄們冇追上……”
眼睜睜的看著那小姑娘從眼皮子底下溜走的,跑的那叫一個快,完全不像一天冇吃飯的人。
這番話把一向精明的吳二白都乾沉默了。
什麼叫人冇追上,她一個小姑娘從五樓跳下去,就算身手再高也不可能毫髮無傷吧,一幫大男人連個姑娘都追不上。
吳二白去調取了監控,看完後他也有點懷疑人生。
真有人跳了五樓還能跑的比兔子還快。
吳二白冷靜了一會兒,吩咐手下的人立刻散出去找人,就算是捆也要把人給捆回來。
對方有這樣的身手,那來頭肯定就更可疑了,這樣的人如果不是出身隱士大族,那就是特意被訓練出來的。
針對的誰,顯而易見。
他想起暗哨們傳回的訊息,吳邪似乎對這個小姑娘挺喜歡的,他原本還想著如果是誤會,侄子又喜歡,做長輩的當然樂見其成。
他們老吳家人丁單薄,傳宗接代的重擔全壓在吳邪一個人身上了。
可惜……
對方編造出一個假身份,兜了這麼大一個圈子接近吳邪,這絕對是衝著吳家和九門來的,除了那個死對頭他想不出第二個。
這麼快就把手伸到小輩們身上去了,這些人還真是為達目的什麼都能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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