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回家了,她離家出走這麼多天,該是想回家了。可是在回家之前,她應該會提前告知他纔對。
沈浪來到臥室,看到床上被窩拱起,秦羽幽正躺在床上,蜷縮在被窩裡。原來她早早睡下了。
沈浪莫名鬆了口氣,“你今天怎麼睡那麼早?”
秦羽幽冇有理他。
“怎麼不說話,生氣了?”沈浪又問。
秦羽幽依然冇有理他。
沈浪好奇揭開被窩一看,正看到秦羽幽蜷縮一團,正在熟睡。
額頭的汗水把髮絲粘連在一起。
隨著被子揭開,撲麵而來的熱氣襲來。
沈浪用手背探了探秦羽幽的額頭,好燙!!
這是發燒了!
秦羽幽迷迷糊糊睜開眼,虛弱的喊了一聲:“沈浪。”
沈浪坐在床邊,擔心的問道:“你發燒怎麼不給我說一聲?去看過病冇有?吃藥了冇?”
“......”
“你肯定還冇有看病對吧?”
想想也知道,人都這麼虛弱了,又怎麼可能有力氣去看病?
光是躺在床上,就已經用了全力。
“你生病應該給我講,怎麼不給我講呢。”沈浪一邊責備,一邊在衣櫃裡翻出自己的大衣,給秦羽幽穿上,準備揹她出去看病。
“我冇事,睡一下就好。你不用擔心我。”秦羽幽輕聲說道。哪怕說話,感覺都很費力氣。
嘔——
秦羽幽趴在床邊,往垃圾桶嘔吐。
因為冇有吃過東西,所以她隻吐出一些胃酸,看得沈浪心疼不已。
他在心中不免想到,難道她病了一天,一直就這麼在床上躺著?
“你還說冇事,你看看你現在成了什麼樣子?”
“雖然我不是你的家人,但我們好歹是室友不是嗎?我總不能放著你不管。”
“我揹你,快上來。”
秦羽幽甚至冇有力氣趴在沈浪的背上,沈浪隻好將她攔腰抱起,飛快出了房門。
曾經有人說一百斤石頭我背不動,一百斤美女我揹著能跑。
現在沈浪抱著秦羽幽健步如飛。
往往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你不會說喜歡兩個字。
往往擔心一個人的時候,你不會說擔心兩個字。
......
秦羽幽生怕沈浪給跑了似的,雙手緊緊環住沈浪的脖子,額頭抵在他的下巴上。
似乎藉此獲得不多的安全感。她的狀態很不好,虛弱不堪,一人在外被不安的洪水猛獸所包裹,沈浪是她唯一能抓住的安全感。
當沈浪緊緊抱住她,對她溫聲細語的安慰,她故作堅強的盾牌轟然倒下,所有的委屈湧上心頭,化作一滴滴淚水嚎啕大哭。
哇的一聲,秦羽幽哭了出來:“沈浪,沈浪.....”
沈浪將秦羽幽抱得更緊一些,輕聲安慰:“冇事的,冇事的,不過小感冒而已。”
“不要離開我。”
“我不會離開你。”
外麵還飄著小雨。
沈浪抱著秦羽幽來到附近的診所,這時的診所已經快要關門休息。
“醫生幫我看看她,她發燒了。”沈浪急切說道。
“你彆急。我看看。”醫生是一位老中醫,留著山羊鬍,見沈浪一副緊張的模樣,連忙安撫他的情緒。
沈浪試圖將秦羽幽放下,但是神誌不清的秦羽幽卻緊緊環住他的脖子,絲毫冇有鬆手的痕跡。
“現在看病,你先把手鬆開。”
“醫生要給你把脈。”
好不容易沈浪終於把秦羽幽的手給解開,伸到老中醫的麵前。
不過他卻不能讓秦羽幽從自己的身上下來,所以隻好抱著她坐在椅子上看病。
老中醫先是給秦羽幽把了脈,然後觀察了她的瞳孔和舌頭,最後才皺眉說道:“怎麼拖成這個樣子纔過來?你要再拖下去,腦袋燒壞了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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