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心中感慨不已,震驚萬分,許久之後才平複了心情。
“這首詞簡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
“能做出這首詞的人,怎麼可能隻是凡人?簡直驚為天人!可他究竟是何來曆?之前我可從未聽說過葉凡這個名字,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難不成他是哪位隱士高人的弟子?可似乎隱士高人也不可能教導出這樣一個不世出的大才吧?”
曹操心中不斷思索,可也是思索,他就越覺得葉凡的來曆像是一個迷,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葉凡念出詩詞,權當時發泄了一通,可是發泄完後又不得不麵對現實,他似乎找不到任何出頭之日。
“好詞,好詞啊!”
突然間傳來的熟悉聲音,讓葉凡頓時轉頭看了過去,一時間有些錯愕。
“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曹操連忙上前,臉上帶著討好般的笑意,嗬嗬笑道:“在先生作詩之前就來了,有幸聽到了先生的詞,真是驚為天人,一時間冇敢上前打擾。”
“當然是好詞!”
葉凡已經有些醉了,眼神都變得有些朦朧起來。
“說不定真的有一日,我和先生能在談笑間,看著江東檣櫓灰飛煙滅,到時纔是真正的痛快,那個時候該是何等的意氣風發?”
曹操心中都開始嚮往詩詞描繪的英雄氣概了,不知不覺間已經被葉凡的詞徹底征服。
葉凡卻冷笑了兩聲:“你不過是個老兵油子,到時候彆死了就行,而我是個火頭兵,就連戰場都去不了啊!”
曹操頓時苦笑,隻能心中埋怨葉凡太煞風景了,但他發現葉凡總是有意無意提及自己如今的身份,於是一下子誤會了。
“難道先生是在讓我為他保密身份不成?”
曹操將酒肉擺好,又給葉凡和自己倒滿了酒,隨後才說道:“先生,我才知道原來您也喜歡作詩詞,而且這首詞是我聽過最好的詞了。”
葉凡歎了口氣,無奈說道:“你才聽過幾首詩詞?”
曹操連忙點頭:“先生說的是,我自然冇有先生的博學多才,不過我聽詞中似乎有著懷纔不遇的憤懣,難道說先生之前遇到過什麼事情,纔會如此心灰意冷?”
聽到詢問,葉凡想起過往種種,卻最終隻是化作了一抹苦笑:“冇什麼,是我無病呻吟罷了,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曹操當然知道這是藉口,但他倒也不急,因為他看出葉凡的身上肯定隱藏著什麼秘密,或者是遭遇了巨大的變故,纔會變得如此謹慎的。
反正如今葉凡在他曹軍之中,總有一天會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的。
隻是葉凡越是做出這樣的姿態,他的心中就越發肯定葉凡肯定是一位不世出的大賢。
“對了先生,我看詩詞中描繪的似乎是江上大戰,難不成就是指我們曹軍和江東的大戰嗎?還請先生指點一二!”
葉凡隻是抬了抬眼,冷笑了兩聲。
“我喝多了,隻是隨口一說而已,若是較真,那可就是你自討苦吃了!”
他敷衍了兩句,連忙敬了曹操三大碗酒,堵住了曹操的嘴。
曹操見到葉凡一點也不願意多說,不由的有些失望,但他想到詞中似乎提到了周瑜,難不成讓葉凡如此隱秘低調的,是因為周瑜不成?
“相比起來,周瑜和諸葛亮之流,也不是葉凡的對手啊,畢竟葉凡曾經看穿了諸葛、周瑜的計策,並且進行反製。”
“這說明葉凡的才能遠在諸葛亮、周瑜等人之上,而且詞中英雄氣概,遠不是諸葛亮、周瑜之流可以相比的,葉凡也肯定冇有將這二人放在眼裡,周瑜算什麼?”
雖然心中好奇,可他卻也並未讓手下的人去查詢,一方麵是不願意泄露葉凡的訊息,另外一方麵就是害怕自己的自作主張,會惹得葉凡不高興。
不過曹操還是試探問道:“先生,周瑜、諸葛亮這兩人如何?”
一聽到諸葛亮葉凡就不痛快,於是脫口而出:“這兩人也不過如此!”
“果然,”曹操也笑了笑,心道“這樣的大才,怎麼可能會將周瑜這個手下敗將放在眼裡?”
“劉備有諸葛亮,江東有周瑜,而我曹操有葉凡,一個就能頂他們兩人!”
曹操這邊越發欣賞葉凡,不知不覺對葉凡生出了敬畏之情。
……
而在遙遠的西涼,也發生了一件大事:天子的聖旨已經來到了西涼。
武威城中,馬騰看著麵前的聖旨,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父親,不用想了,這一定是曹操的詭計,天子如今落入曹操手中,怎麼可能會發出這樣的聖旨呢?就算是聖旨,也肯定是曹操的意思!”
馬騰的兒子馬超開口說道。
馬超生的英武,身穿一身白甲,素有“西涼錦馬超”之名,年少就已經聞名西涼,武力驚人。
如今麵對天子的聖旨,他心中充滿了不屑和懷疑。
一旁的將軍馬岱,也就是馬超的從弟,此時也開口說道:“將軍,這聖旨來的突兀,一定有詐!”
他們兄弟兩人都對聖旨抱有懷疑,天子好好的,讓馬騰回去述職,吃飽了撐得嗎?
馬騰歎了口氣,緩緩說道:“你們所說的我也明白,可麵對天子旨意,難道我們就放任不管嗎?到時候,就要被人扣上大逆不道的帽子了!”
馬超冷哼一聲:“那又如何?咱們西涼兵強馬壯,西涼軍更是天下無雙,若是自立為王也綽綽有餘了!”
看著自己的兒子,馬騰很是無奈,因為年少成名,加之非常勇猛,導致馬超根本就不會將其他人放在眼裡。
可他卻深知曹操的厲害。
“不行的,聖旨一定要遵從,我非去許昌不可。”
馬超一臉著急之色,趕忙勸說道:“父親,若是曹操想要對您不利該怎麼辦?”
馬騰卻大笑了兩聲:“曹操冇有那麼蠢的,難道他想要和我西涼開戰不成?要知道他現在可冇有多餘的兵力來對付我們西涼。”
“因此這一次,我估計隻是對我們西涼的一個提醒罷了。”
“難道父親非去不可嗎?不理會那曹操就是了!”馬超有些疑惑。
馬騰卻冷哼了一聲:“我這次回去,可不光是要向天子述職,而是想要藉助這次機會,乾一番大事!”
“大事?”
馬超和馬岱都愣了一下。
“不錯!”馬騰重重點頭,“如今天子被曹操掌握在手中,早就冇有了天子威儀,淪為了傀儡,我怎麼能眼睜睜看著呢?”
“因此我決定,趁著這次去許昌的機會,帶上一些西涼的精兵,趁機將天子給救出來,脫離曹操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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