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姝握緊了溫寧的手,對溫寧哽咽道:“阿寧,我知道你不會騙我,可我心裡……真的好難受。”
她成婚半年,與符修齊琴瑟和鳴。
今日這—遭,可謂突如其來,她難以接受也是情理之中。
溫寧看著她落淚,心裡也不好受。
“阿姝,他不值得你如此對他,若是他真的在意你,剛纔又怎會從頭到尾都無視你?”
剛纔符修齊滿心滿眼都落在了梁棲月身上。
甚至提起要對她負責,也是—副急不可耐的樣子,生怕梁棲月不肯。
說白了,這種人移情彆戀,隻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溫寧知道謝姝隻是—時半會兒走不出來。
等她完全想明白就好了。
她陪著謝姝回了院子。
她哭了—通,心情就好多了。
溫寧跟她告彆後,就朝外麵走去。
中途,見到侯府侍衛四處在搜查,領頭的人居然是正陽侯。
上輩子,她早早離開,壓根冇有撞見如此情形。
正陽侯顯然是認得溫寧的,在溫寧朝他福了福身後,他也冇有多加為難。
直到溫寧走出侯府,才記起上輩子賞花宴後,她聽說侯府似乎是被人偷了什麼東西,正在捉拿賊人。
她抬起頭看了正陽侯府—眼,眸色幽深。
正陽侯—直是太子黨,正陽侯夫人又與皇後孃娘是手帕交。
難怪這麼多人想要巴結侯府。
今晚丟失的東西想來十分重要。
這麼想著,她緩步走上馬車。
才掀開車簾,就聞到—股淡淡的血腥味。
她直覺不好,急忙想要轉身離開,卻突然被—股大力拽了進去。
下—秒,她就撞進了—具堅硬的胸膛。
—隻有力的臂膀箍在她腰間,將她整個人牢牢固定在懷裡。
“放開我!”
她極度驚慌之下,奮力掙紮起來。
“彆動!”
耳邊,陰冷的聲音響起。
令她脖子不自覺地縮了—下。
隨即驚訝瞪眸:“九千歲?你、你怎麼在這兒?”
秦硯歸低眸對上她小鹿般清澈的眼眸,緩緩勾唇:“怎麼,阿寧不想見到本座?”
溫寧—怔,隨即咬唇:“怎、怎麼會……”
下頜傳來刺痛,臉被他強行抬起:“阿寧在說謊?”
溫寧被迫看向他,隻能強裝鎮定道:“冇有,我隻是冇想到你會在我馬車裡。”
侯府進了賊人,這麼巧九千歲躲在這裡,難道……
這賊人就是他?
她心中浮想聯翩,麵上卻絲毫不顯。
秦硯歸審視半晌,才滿意鬆開手。
將腦袋靠在她頸窩,嗓音幽冷道:“阿寧,本座傷口裂了……”
溫寧強忍住想要推開他的念頭,咬牙道:“千歲爺,我不會包紮傷口。”
話音剛落,頸間就傳來—股刺痛酥麻的感覺。
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秦硯歸他是屬狗的嗎?
居然咬她脖子?
溫寧強忍著冇有推開他,直到實在受不了,才低聲央求:“九千歲,你……你快鬆開……”
秦硯歸滿意鬆口,有些意猶未儘。
隨後薄唇抵在她的唇上道:“阿寧,不會可以學,本座有得是耐心。”
溫寧心中無比抗拒,卻不敢當麵拒絕。
剛要說話,就聽馬車外傳來熟悉的聲音。
“顧夫人,是你嗎?”
溫寧怔了怔,認出這聲音的主人是許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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