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那曹警官酒色過度,身體虧空,我給他鍼灸了一下,他就答應放我出來了。”方寒解釋道。
“我還以為中醫在現代都市已經冇有什麼用了能,冇有想到你一天之內連續用醫術戲弄人,救人,我對你真是刮目相看了,對了,你那些長長的銀針真能治病?我還以為是那些走方郎中騙人的把戲
呢.”胖子謝大勇感慨道。
“鍼灸是從古代就代代相傳的特有的治療疾病的手段,先通過望聞問切,確定患者病變屬於哪一經脈,哪一臟腑,辨明它是屬於表裡、寒熱、虛實中那一類型,做出診斷。然後以針發或者灸法進行
治療,通經脈,調氣血,使陰陽歸於相對平衡,使臟腑功能趨於調和,從而達到防治疾病的目的。”
方寒向謝大勇粗略地解釋了一下鍼灸的本質和功用,然後打車去了學校。
在學校外麵的一個排擋吃過飯之後,方寒將謝大勇安排到了學校的招待所裡住下,自己則是回了寢室睡覺。
這折騰和富有戲劇性的一天總算是結束了。第二天上午,方寒帶謝大勇在學校裡參觀。
江城大學,在全國都有名氣,尤其是西醫,在全國久負盛名。這裡學醫的學生一畢業,就被那些三甲大醫院預定了。
不過方寒在帶謝大勇轉了半個小時之後就不敢再帶這個死胖子轉了,學校裡麵美女很多,謝大勇在這裡已經被迷了眼睛,看的流連忘返,方寒怕這樣下去,這小子就會懶在這裡,捨不得離開了。
在方寒的的再三催促之下,胖子謝大勇才極其不情願地出去找工作。不過這小子還算爭氣,當天下午就在江城市的人才市場找到了一份廚師的工作。
謝大勇對自己的這份工作很是滿意和充滿憧憬,他以前就說過,他的理想是搞一家高品位的,全國連鎖的酒店,因為酒店裡有美女和美食,而這兩樣東西是他的最愛。
謝大勇走了的第二天,方寒就開始找房子,他打算住到學校外麵去,最近他練功已經到了一個關鍵時刻,住在學校的宿舍裡,修煉自然不是那麼方便。
方寒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在學校附近尋了一個兩室一廳一廚一衛的房子,租了下來,下午就開始搬家,到黃昏時刻,方寒終於把自己所有的家當都搬到新租的房子裡麵。
在江城這樣的大城市,房子可不便宜,方寒租的這套房子,就需要一千二百元一個月。
“還是找一個人合租吧,就靠幫導師當助手,這房租和生活費可有點應付不過來啊,反正是兩室一廳的房子,到時候門一關我就可以修煉,也不會影響到什麼。”
方寒心中這麼一想,就打開電腦,在同城論壇上發了這麼一個合租公告:本人為江城大學大四學生,在江城大學附租了兩室一廳一廚一衛的房子一套,簡單裝修,月租為1200元。為減輕經濟負擔,
特尋人合租,要求合租者為男性,學生和有正當工作的人士為宜,喜安靜,不帶狐朋狗友回家,合租後互不影響對方生活,房租一人承擔一半。”
“也不知道要多久纔有人聯絡我。”方寒發完資訊,留下了聯絡方式,就去洗澡了。
方寒剛洗完澡,電話就響了起來。
方寒拿起放在床頭的手機接了電話,是一個陌生的本地號碼。
“請問是方寒先生嗎?”電話那頭傳來清脆好聽的女子聲音,讓人很容易聯想到電話那頭一定是一位清純動人的年輕女孩。
方寒微微愣了一下,問道:“我就是,請問你是哪位?”
“我叫李兆智,聽說你要找個合租的人對吧?我有個做護士的朋友叫劉琪琪,她想在江城市人民醫院附近租個房子,我剛纔看到了你的合租資訊,你租的房子和市人民醫院比較近,價格也比較合適
所以想過來幫我朋友看看。”自稱為李兆智的女子見打對了電話,開始自我介紹道。
方寒這才猛然意會過來,隻是他清清楚楚記得自己剛纔在網上發合租資訊的時候是註明了要求是男性的。
“對不起,我要求合租者是男的。”方寒很果斷地拒絕了,他晚上一般要練功,不能被打擾,而女人有時候真的很麻煩。
電話那頭的女孩子顯然冇想到方寒會拒絕,她在電話那頭微微錯愕了一下,然後立刻像被注射了興奮劑一樣,快速反問道:“難倒你不想找個異性合租嗎?”
“不想!”方寒的回答很乾脆,因為他並不是一個冇有見過美女的人,他家裡就有一個不同父不同母的美女姐姐,以前長期與他廝混在一起。
“我的朋友劉琪琪可是很漂亮的美眉喔!”電話那頭,女孩子的聲音很勾人,就像某些聲訊台裡的聲音一樣。
“那是你的事情,我掛了!”方寒毫不客氣地掛了電話。
方寒掛掉電話後,盤坐在床上行了一會氣就睡覺了。
大概淩晨兩三點的樣子,方寒剛睡著時候,他那個有些破舊的諾基亞手機傳來一陣震動,他冇有看號碼就接通了電話,因為他知道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騷擾他的隻有那個遠在海外的老姐了王圓圓了
方寒的姐姐卻姓王,這當然是有些故事的,不過說來也簡單,王圓圓是方寒的老爸方大同的第一任老婆王青瓷生的,隻不過這王青瓷過方家的門的時候,王圓圓已經兩歲了。後來王青瓷很快病逝,
方大同才娶了第二任妻子柳飛絮生下了方寒。所以王圓圓雖然是方寒的姐姐,但是他們兩個人卻是冇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果然方寒一接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無比妖嬈嫵媚的嗓音,絕對是屬於迷死人不償命的那一類,“小寒寒,好幾天冇**了,想你的漂亮姐姐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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