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警察人手一槍,黑壓壓的槍口對準了所有人,方寒和胖子謝大勇隻好把手都舉了起來。不過一直很害怕的謝大勇心裡終於緩過了一口氣,他很純真地以為警察來了,這幫小混混就要吃不了兜
著走。
“姐夫,你來了,簡直太好了,今天我碰到硬點子了,你彆看這小子長的清清秀秀,一副學生模樣,打起架來可不得了,一眨眼的功夫就將我們兄弟幾個全部打傷了。你要是不來,我今天就要吃虧
了。”
長髮紅毛看到警察來了之後,冇有絲毫的驚恐,反而一臉高興,走到為首的一個肚子很大,身材魁梧的警察麵前說道,好像就是遇到了救星一般。其他的混混見到警察來了,也是點頭哈腰地和那警
察打招呼:曹警官好。
“又是你們幾個啊,你們這回到底是耍流氓還是被流氓耍啊,我看你們幾個這麼都臉青鼻腫的,要不是曹警官帶我們過來,估計你們幾個就悲劇了。”其中一個警察向紅髮長毛等打趣道。
謝大勇膽子雖然小,但卻不是一個傻子,他聽長髮紅毛和警察這麼一對話,心裡就暗暗叫慘了,原來這為首的警察是這紅髮長毛的姐夫,套用一句很流行的話就是警匪一家親,那事情就不是這麼簡
單了。難怪這紅髮長毛先前說這裡是他的地盤。方寒是能打,但是再能打,也不能和拿著槍的警察對著乾吧。
“瞧你們這點出息,簡直丟了老子的臉,要是不是看在你姐的麵子上,你讓彆人打死我也不會管你。”為首的曹警官掃視了一下方寒和紅髮長毛等人,發現方寒和謝大勇冇有受什麼傷,而紅髮紅毛
和他的弟兄們卻是一個個狼狽不堪,不由開口罵道。
“曹警官,這位紅頭髮的先生在火車上猥瑣一個少女,被我閡的兄弟製止了,冇有想到我們才一下火車,他就帶了這一幫人來報複我們,我不得已隻好正當防衛,這才傷了人,還請警官將這些混混
抓起來,時間也不早了,要是冇有彆的事情,我們兄弟兩個就準備走了。您是警察,應該幫理不幫親,我希望你能秉公處理這件事情。”
方寒知道今天的事情很難善了,但是他還是說了這麼幾句話,希望能喚醒這些警察的良知。
“小子,還輪不到你來教我怎麼做人,你先想想你怎麼將這事善後吧。”
那個肚子很大,身材魁梧的曹警官聽到方寒這麼一說,臉一下就沉了下來,大手一揮道:“兄弟們,將這個小子和這個死胖子抓回去再說。打了我的小舅子,怎麼也得關你幾天,罰個幾萬塊錢。”
幾個警察見他他們的頭下令了,馬上就行動起來,用手銬將方寒和謝大勇兩人扣了起來。方寒是個冷靜的人,現在警匪一家,還有幾支槍對著自己,所以他冇有輕舉妄動,而是任由警察將他扣了起
來。
“紅毛,帶你的弟兄散了吧,受傷的先去醫院。等這兩個交了贖金,我再打電話給你。”抓了方寒和謝大勇之後,曹警官說道。
“姐夫,多罰他們點錢,剛纔這個死胖子說他老爹有錢,而且隻有他這麼一個兒子,這次不從他們身上多搞點錢,那我們兄弟就虧大了,你看弟兄們身上都是傷,養傷需要不少錢啊。”
長髮紅毛又對他姐夫曹警官叮囑了幾句,這才帶著他手下的幾個混混走了。謝大勇聽了長髮紅毛的這幾句話,連死了的心都有,剛纔他說自己的老爸有錢隻是騙那些混混的,讓他們彆再打人的,冇
有想到那些混混真的相信他家裡有錢。
警車就停在離高架車不遠的地方,方寒和謝大勇都被曹警官的手下扭送到了警車上。
“冇有想到一件小事竟然變成大事了,我一個遵紀守法的公民,居然就這麼抓進警察局了。”方寒坐在警笛長鳴的警車上,估計今天是很難脫身了,心裡不由歎道。至於謝大勇,這個時候已經被嚇
破了膽子,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
進了警局之後,警察將方寒和謝大勇進行了分隔審問,名義上是審問,其實就是要方寒和謝大勇打電話叫他們的家人拿錢來贖人,如果不拿出錢來的話,警察就以故意傷人罪,要將他們兩個關押起
來。
曹警官聽了長髮紅毛的話,真以為胖子謝大勇家很有錢,所以親自審問了謝大勇,等到謝大勇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說出自己的家境,並通過警察覈對之後,曹警官就再也對謝大勇提不起興趣來。因為
他知道,謝大勇這種外地人,你頂多隻能將其打一頓解恨,要想從他身上搞到錢是不可能的了,因為謝大勇父親早已過世,母親常年生病,哪怕是警察將謝大勇關押起來,也冇有人出錢來贖他。
所以曹警官將希望全部放到了方寒的身上。
審問室內,方寒坐在一張凳子上,手上依舊被手銬扣住了,而曹警官翹起二郎腿,坐在方寒對麵的轉椅上,臉色鐵青。隻是這個審問很特殊,整個審問室內隻有曹警官和方寒兩個人,連個做筆錄的
警察也冇有。
“你叫什麼?”曹警官問道。
“方寒。”方寒答道。
“方寒是吧,廢話我也就不和你說了,你打傷了我舅子以及我舅子的兄弟,你準備拿多少錢出來善後?在我麵前你千萬要老實點,彆像那腦子有病的死胖子,先前吹牛裝大款,搞了半天卻是個窮鬼
你叫你家人拿錢出來贖人呢還是準備在監獄裡呆幾個月,你可要考慮清楚了,我可冇有那麼多時間和你耗!”
曹警官似乎冇有什麼耐心了,問了方寒的姓名後,就直截了當地說道。
“你纔有病呢?”方寒盯著肚子大得出奇,身材高大魁梧的曹警官看了一會,突然說道。
“你罵老子有病?你不想活了。”
“曹警官最近頻頻起夜吧?”方寒淡淡的問。
“你什麼意思?”曹警官微帶慍意的問,他根本冇有想到坐在他麵前的這個年輕人,是個醫術非常高明的人。
“你最近是不是夜尿頻多,顏色赤黃帶血,淋漓不儘,射程短淺,早上起床腰痠背痛,頭暈眼花,兩眼紅腫,噁心乾嘔,牙疼得厲害呢?”
“是啊是啊!”曹警官下意識的回答,可是答過之後才醒過神來,他是警察,而這裡是審問室,應該是自己審問方寒,而不是方寒像一個醫生問病人一樣問自己。
儘管方寒把他的症狀全兜中了,可是曹警官還是迅速的迭口否認道:“你再胡說八道些什麼,信不信我我現在就將你送到監獄裡……”
“曹警官,你以為自己是腎不行了,所以吃了很多補腎壯陽的藥,可是越吃症狀反而越重是吧?”方寒接著道:“你不相信的話,那你現在摸摸自己肋下三寸,看看是不是有股摧心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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