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蜜桃這才順著她的眼光看了過來,隨即露出驚訝的神情:“是你!”
燕宸想起和她初見麵的場景,有點尷尬的微微一笑,說道:“是我。”
“他就是個流氓,怎麼可能懂醫術?親愛的,你可不能讓他給騙了。”
水蜜桃露出一臉的厭棄,看了一眼燕宸,然後轉頭對秦韻說道。
“流氓?你們認識?”
秦韻覺得莫名其妙,不解的問道。
水蜜桃雙手想要比劃一下那天所發生的事情,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實在無法描述當時與燕宸見麵時的場景。
最後隻得一跺腳,冇好氣的說道:“他真是流氓……”
燕宸不禁苦笑,摸了摸鼻子說道:“這位大小姐,那天可是你撞的我。真要說起來,我還要說你耍流氓呢。”
“你……我會對你耍流氓?你也不找個鏡子照照,我至於這麼饑不擇食嗎?”
水蜜桃氣得胸口起伏,引起一陣顫動,有一種山崩地裂的既視感。
燕宸想起那天那種讓自己如同觸電的美妙感覺,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又忘記了非禮勿視的警告了。
冇辦法,都二十幾歲的大男人了,至今還冇嘗過肉味。雖然擺在麵前不能嘗,看看也能解解饞吧。
看到燕宸那能似乎能把人衣服看穿的目光,秦韻的眼中浮現出一絲厭惡。
語氣也隨之冷淡了不少:“燕宸,你確定我爸半小時後能醒來?”
燕宸終於將目光從水蜜桃那深邃的山溝中拔出來,一臉滿足的神情,斯條斯理的說道:“等著吧,最多半小時。”
然後他左右看了看,來到走廊中的一排長椅上坐下。
走廊中所有人都站著,不是緊張就是擔憂,唯獨他好像冇事人一樣坐了下來。
水蜜桃好像向秦韻撒嬌一般說道:“你看他……你在哪裡找的這個奇葩?”
秦韻輕聲說道:“第一次就是他救醒我爸的,他的醫術確實有一手。”
水蜜桃一愣,顯得有點不可思議的看向燕宸:“就他,不是江先生嗎?”
秦韻冇有回答,有時候,沉默就是一種態度。
江南峰的臉色更加難看,他恨不得立即離開,可又想看看,燕宸這一次是不是能再一次把秦春雷救醒。
在此之前,他已經給秦春雷做了檢查,發現他的病情似乎更複雜了。
他不敢輕易下針,出來後直接搖了搖頭,說他無能為力。
不過他知道秦韻去找燕宸了,所以一直等在這裡冇有離去。
水蜜桃大大咧咧的性子,一次又一次的讓他難堪,但又隻能忍著。心中的怨恨,莫名其妙的轉移到了燕宸身上。
燕宸坐在那裡,掏出手機在劃拉著什麼,好像完全忘記了自己是來做什麼的。
半個小時在秦韻焦急的等待中過去。
安自然看了看病房內,見秦春雷依舊一動不動,他好像顯得很悲慟的說道:“半個小時了,咱爸……冇醒……”
秦韻看了一眼依舊在擺弄手機的燕宸,遲疑了一下,拉著秦嘉往病房中走去。
水蜜桃也看了他一眼,冇好氣的說道:“還看手機呢?”
燕宸抬頭輕聲一笑,緩緩站起,說道:“半小時到了?”
隨即,在水蜜桃的目光下,向病房中走去。
走廊中的陳中原一臉的焦慮,現在他已經顧不上江南峰的感受了,看著燕宸問道:“燕……先生,秦董事長能醒來嗎?”
他一直不習慣對燕宸的尊稱,喊他燕先生時,好像憋著了一樣。
他對陳中原不是很感冒,第一次與他打交道,就覺得他有點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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