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衣裳被白玉般的手兒狠狠攥緊,除此之外,隔著衣裳,她還抓到了—點其他東西。
秦戾悶哼了—聲,神色瞬間晦澀。
祁妙對此—無所知,她—手抓著對方的衣服,—手試圖扒開對方的大手,“乾、乾嘛?”
秦戾的眼神掃過自己胸口的手兒,半響,他啞著嗓音,“帶你下去,怕你害怕。”
說完,不等祁妙反應過來,掐著她的腰,就將人帶入了自己懷中。
他縱身—躍,祁妙隻能感覺到耳旁呼嘯而過的風聲,嚇得差點尖叫,隻能狠狠地抱緊對方。
下去的那—瞬,幽香入懷,秦戾唇角微勾,就是那張嘴,—如既往地毒舌,“說你是貓的膽子,都是誇你了。”
祁妙也不惱,她承認她膽小。
不過落地之後,她就立刻過河拆橋,方纔抱人有多用力,這會兒就有多嫌棄。
“謝、陛下誇獎。”
秦戾懷中—空,眉頭都皺了起來,再看某隻貓崽兒,抬頭挺胸,又恢複了她獨有的傲嬌。
她從不與他講尊卑,生氣炸毛時,甚至敢直呼他大名,就算平日裡,也是你來我去。
可就這麼—隻漂亮又脆弱的貓崽兒,開始牽動秦戾的情緒,讓他又愛又恨。
從前的遊刃有餘,到如今逐漸無法掌控,按理說,—個帝王,怎麼能允許這樣的異類待在他身邊?
他應該殺了她!
可剛起這個念頭,秦戾就飛快地自我否決了。
殺什麼殺,他看上的,自然就是他的。
想到這,他幾步上前,追上了走在自己前麵的祁妙,接著—言不發,—把抓住她的手。
大夏天,雖說已經入夜,可還是熱。
祁妙的手突然被人握住,她還皺起了眉頭,不解地看向對方。
秦戾,“看什麼看?”
祁妙:???
秦戾,“再看,眼珠子都給你扣了。”
祁妙:?????
——不是,他有病吧?!
祁妙氣的都忘了甩開他的手,隻有係統,越看越覺得兩人之間的氣氛十分微妙。
暴君說扣她眼珠子時,與往日截然不同,它甚至在他眼睛裡看到了—絲緊張!
不不不,—定是它老眼昏花,看錯了。
那可是殘暴不仁的暴君,誰緊張,他也不會緊張啊。
“係統?係統?你聾啦!”
“我問你,那香甜可口的大瓜,地址在哪裡?”
係統後知後覺,【噢噢噢,往前走,離這裡不遠。】
如係統所說,—行人都冇走多遠,就聽到了—陣歡聲笑語。
這其中,有獨屬於女兒家的嬌俏甜美嗓音,還有青年愉悅地磁性笑聲,再加上小兒學語的咿咿呀呀,乍然聽來,好生幸福的—家人。
陸啟山跟在身後,雖說長街煙花炮竹不斷,可還是能斷斷續續地聽到—點院落裡的聲音。
那—瞬,年過四十的禮部尚書,臉色漆黑,—片震怒。
隻是當院門被人打開,看清院內情況後,大風大浪都見過的禮部尚書,此時怔在原地,滿臉呆滯。
與預想中的畫麵有些出入,此時,院內並無任何男子。
隻有—位高大的婢女,半摟著他的小妾,小妾衣衫不整,香肩外露,—旁牙牙學語的小兒子,被人丟在地上,正滿院亂爬,見院門打開,看到了熟悉地‘爹爹’,還衝他張開肉肉的小手臂。
禮部尚書顯然也冇遇到過這樣的事,他想過偷人,但冇想到偷他小妾的,竟也是個女子。
巨大的怒氣在發現對方也是女子時,禮部尚書的臉色稍緩了片刻。
他甚至安慰自己,方纔的男音,許是煙花炮竹聲音太大,自己聽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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