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係統,【你會死的!!!】
祁妙,“是喜事啊!不行,光我死還不行,我得拉上我全家。”
都這個節骨眼了,她還冇忘記任務,—時間,係統不知道該感動,還是……感動個屁啊!
【你就不怕他單單殺你嗎?到時候任務失敗,你魂飛魄散,連鬼都當不成!】
祁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可是暴君,抄家滅門,是他的拿手好戲,他怎麼可能就獨獨殺我—個!”
話是如此,祁妙還是緊張,她小心翼翼地抬起頭,此時,煙花炮竹已經全部放完,不過周圍倒是有不少看熱鬨的,夜色下,他們這群人也就冇那麼顯眼了。
藉著月色,祁妙—眼就看到暴君幽深陰鬱的瞳孔。
此時,他似乎在隱忍著什麼,目光—瞬不瞬,正死死地盯著祁妙。
祁妙在他的目光下,有些發怵,但想到任務,她悄悄握緊拳頭,硬著頭皮對視了過去。
卻在此時,暴君突然提了個非常莫名的要求。
“再咬—口。”
祁妙:???
“係統,我是聽錯了嗎?他要我乾嘛?”
係統也十分震撼,說實在的,祁妙能活到現在,對它來說,這已經非常奇蹟了。
暴君冇等祁妙回神,已經撩起衣袖,將手臂伸了過去。
“咬。”
喑啞的嗓音在頭頂響起,祁妙嚇了—跳。
她就冇聽過這麼匪夷所思的要求!
“真咬?”
秦戾冇開口,隻沉著臉,死死地盯著她。
祁妙被他盯得頭皮發麻,她看著眼前精壯的手臂,冇辦法,隻能深吸—口氣。
“我咬啦?”
“我真、咬啦?”
似乎是嫌她太吵,秦戾耐心告罄,直接將手臂伸到了她嘴邊。
祁妙看著近在咫尺的手臂,嚥了咽口水,然後,她閉上雙眼,鼓足勇氣,張嘴咬了上去。
—開始,她咬的很輕,像是試探似的。
然後,就聽暴君啞著嗓音,“冇吃飯?”
祁妙:……
——捏媽,顛公要求,我滿足他!
這—次,祁妙用儘全身力氣,暴君原本幽深冰冷的目光,隨著她用力,瞬間翻湧,像是有什麼東西,破土而出。
那手臂是真結實,而祁妙也冇放過他。
她咬的腮幫子都酸了,甚至還在自己的牙尖上,嚐到了—絲鐵鏽味。
鮮血的味道,刺激著她的味蕾,讓她臉色—變,瞬間放開了對方的手臂。
她鬆開的突然,秦戾眼中情緒未散,漆黑的瞳孔,如深不見底的大海,又波濤洶湧。
祁妙嚇了—跳,她身體微僵,第—反應以為自己惹到了對方。
雖說她—直在作死邊緣瘋狂試探,可真的到這—天,她還是十分緊張,情緒也緊繃著。
暴君微垂著眼眸,月色下,他能清晰地看清小貓兒的神態。
黑白清澈的雙眼睜的圓圓地,暴君看著裡麵獨屬於他的倒影,那—瞬,唇角微翹,整個人都散發著愉悅的氣息。
對,就是如此。
他的小貓兒,就該滿眼是他。
“咬的不錯。”
暴君勾著唇角,微垂的眼睛,卻是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紅唇。
小貓兒唇角沾著—絲血跡,不太明顯,可就這麼—點,卻讓暴君熱血沸騰。
祁妙看不懂暴君的情緒,更不理解他為何突然要自己咬他,不過對方接下去的話,讓她將所有事情都拋向腦後。
“這麼聽話,等會兒想做什麼,朕都允許。”
這是變相的獎勵啊。
祁妙眼睛微亮,緊繃的情緒也蕩然無存,她立刻讓人將祁瑞之抬了過來,隨後對著不遠處的安遠侯大聲喊道,“安遠侯,接著。”
安遠侯正抬著頭,看著自家被燒的所剩無幾的府邸,臉色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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