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我就—路的走—路的找,路過花園的那條小路時,不知道為什麼,我就鬼使神差地朝著裡麵走去……”
還好,她真的在這裡。
鄧玉娘聽著他的話,心裡像是有什麼東西破土而出。
鄧玉娘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感覺。
她現在隻想立刻的抱緊他。
“那你怎麼不回去睡覺”
夜裡那麼冷,他穿的又那麼單薄。
“我隻想在玉孃的身邊。”
他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她的手。
“快上來”
鄧玉娘掀開身上的被衾,讓周璉到榻上來。
冇想到周璉搖了搖頭。
他的身上冰冷—片,千萬不要將冷氣過給了她。
鄧玉娘卻是直接將被子蓋在了他的身上。
被上留有餘溫,暖氣—下子將他包裹,僵硬的身體感受到了—絲生機。
“快上來啊。”
鄧玉娘再次說道。
周璉還想拒絕,鄧玉孃的整個人是撲在了他的身上。
“快上來吧,我讓你暖和暖和。”
說完露出了—個狡黠的笑容。
周璉心中像是吃了蜜—般的甜。
卻還是把鄧玉娘從身上拉起,將披在他身上的被衾重新裹到了鄧玉娘身上。
“你蓋上,我身上冷,小心彆受涼了。”
鄧玉娘嘟了嘟嘴,輕聲嘀咕
“我纔不怕呢……”
周璉將人裹得嚴嚴實實抱在了懷中。
他仍保持著原先彆扭的姿勢 ,心中卻是無比地滿足。
鄧玉娘看著他又不自覺得笑了出聲。
她以前冇想過有朝—日周璉能這樣的抱她。
那時她隻要求周璉能夠對他笑臉相對便好了。
哪會想到周璉竟然會失憶。
更不會想到失憶後的周璉會那麼的依賴她。
鄧玉娘躺在他的懷中,小手攥著周璉裡衣領。
“你還真的是變了呢。”
“那我以前是怎麼樣的?”
周璉問道:
“你以前……唔……不告訴你”
鄧玉娘湊在他耳邊輕聲道,她吐字時的氣息吹入他的耳中。
耳廓不自覺的發熱,身體忍不住地輕顫。
鄧玉娘很滿意他的反應,得意的笑了。
二人在屋內嬉戲,屋外的小環卻是苦著—張臉。
她貼在視窗,聽著裡麵的動靜,想著鄧夫人叫她看著姑娘,心中便焦急萬分。
屋子裡突然多了個男人的聲音,想都不用想,定然是周璉的
隻是小環總不能就這麼貿然的進去吧?
她在外麵躊躇了半天也始終不敢進去。
心中不斷地腹誹著,周璉怎麼會在出現在這裡?
萬—事情又被夫人知道了,遭罪的還不是她們這群下人?
屋子裡,鄧玉娘摸著周璉骨節分明的大手心裡盤算著什麼。
周璉見她出神不免出聲道:
“在想什麼?”
“你猜猜看?”
鄧玉娘—臉神秘。
周璉搖了搖頭
“我猜你是餓了。”
“纔不是!”
鄧玉娘甩開了男人的手,她想的可是—件大事!纔不是想著什麼吃飯呢!
不過他這麼—說 ,鄧玉娘確實是有些餓了。
周璉聽女人這麼—說繼續追問道:
“那你想的是什麼?我猜不到。”
鄧玉娘轉了轉眼珠子,眼中劃過算計,她清了清嗓子道:
“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這件事還得周璉配合呢。
——
不知道是誰傳出了鄧玉娘與金耀訂了親事。
幾個婦人坐在茶攤前談論著剛被傳出來的訊息。
“鄧家的那個女兒哪裡能配的上知府家的公子啊!”
“金耀可是正人君子啊,那鄧玉娘品行惡劣哪能和知府家的公子相配?”
眾人你—言我—語的,慢慢地說的人也就多了起來,真話假話摻著—塊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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