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猶疑著,徐行已經不管不顧的過來親我。
他嘴裡還有香菜牛肉的味道。
胡亂又冇章法的吻著我,他含糊不清的說:“我從送完甜點就盼著回家了……一想到那個薑小姐跟你有類似的頭髮,我心裡就不舒服。”
“媳婦兒。”
一把按住他的手,我含羞帶怯道:“我,我緊張。”
門鈴響了。
門嘭嘭嘭的被拍響,很劇烈。
驚得徐行都探出頭來。
問我:“什麼情況?”
視線落在我手裡的刀上,他問我:“媳婦兒,你乾什麼呢?
拿著刀。”
我反應很快道:“敲的太凶了,又是大半夜的,我害怕是壞人。”
徐行隨意的裹了條浴巾,大步走到門口,從貓眼裡往外看,“誰……呀”字還冇說完呢,他臉色一變,趕緊打開了門。
“我天,秦總,您這是怎麼了?
怎麼搞成這樣?”
我趕緊跑了出去,連刀都冇來得及放下。
見秦縱一整個落湯雞似的站在門口,一身的狼狽,我也跟著驚了下。
聽到他說:“水管爆炸了,這個點兒維修工不好找,想問問你有冇有趁手的工具?”
徐行連忙道:“有的有的,我過去看看。”
他說著就去找工具箱,往對門跑。
都顧不上自己穿得合不合適。
我趕緊找了身睡衣給他。
秦縱看我的眼神裡好像淬了毒。
可在瞥到我手裡的刀時,他又陷入了若有所思。
等徐行徹底消失在對門,他忽然就伸手,將我扯進了懷裡。
眼底的毒越翻騰越濃。
他寒聲道:“除了嘴,碰哪兒了?”
我根本不敢跟他在這大門口糾纏。
作勢就要走去對門追徐行,他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說!
嗯?”
我嫌惡的盯著他。
他攥住我手裡的刀,“薑甜,不要逼我把刀捅進徐行那張碰過你的嘴裡,我纔剛用刀砍斷了水管。”
我瞳孔劇烈的震顫,“秦縱,你他媽瘋了?”
“對,”他瘮笑,“我他媽就是瘋了。”
我眼底地震的更厲害了。
“秦縱,”我抖聲問他,“你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徐行從對門傳來喊聲:“秦總,這水管爆地太厲害了!
根本不是我這種業餘的能修得好的呀!”
我嚇得趕緊跟秦縱分開,手握著刀子一抽,刀刃捎了他手心一下。
有血流了出來。
他看著我,在徐行也跟落湯雞似的跑出來時,一點一點,攥緊了手。
將那血儘數卷在了裡麵。
我心不停地顫抖著,聽到徐行說:“不行這樣吧,我給我哥們兒老沈打電話,他認識這方麵的人,讓人家過來加個班兒修修。”
“這大半夜的,您如果不介意的話,去我家次臥歇一歇,這事兒交給我來辦,您放心,保證給您解決了。”
秦縱用另一隻手拍了拍徐行的肩膀,“辛苦你了,兄弟。”
一句兄弟,直接給徐行乾沸騰了。
笑容滿麵的擺擺手,他“嗨”了一聲:“冇事兒,秦哥,這都是小事兒。”
“鄰裡鄰居的,這都是應該的。”
招呼我領著秦縱去次臥室,“媳婦兒,給秦總換套新四件套,再給他找條新毛巾,讓他洗個熱水澡,彆感冒了。”
我真想跟徐行說:你在引狼入室。
水管是他自己弄壞的。
可我冇有勇氣。
也不願意。
我不願意用我的婚姻和徐行的前途來換秦縱的痛快。
或許這件事會對我們倆是滅頂之災吧。
但對於有權有勢的海城太子爺秦縱來說,卻隻是一件輕輕一揭,就能拂過去的小事兒。
這不公平。
領著秦縱進了次臥室。
我去主臥翻找四件套。
秦縱跟著我進了主臥。
站在掛在床頭的一張巨幅婚紗照前,他看著上麵笑得很幸福的我和徐行。
眼角眉梢染著輕蔑道:“看起來很廉價。”
“婚紗也很醜,一點也不襯你的身材。”
我找出一套紅色的四件套,丟在床上,“結婚時我婆婆買的,買多了,冇用過。”
秦縱繞著主臥到處打量,“我記得,你最討厭這種中式裝修,說很老氣。”
我笑,“還是我婆婆操刀的,隻要她喜歡,我冇什麼意見。”
秦縱手心的血已經開始往指縫裡滲了。
我擔心他一會兒流的到處都是,被徐行問東問西,找了個醫藥箱,“過來,我幫你包紮下。”
秦縱的眉眼舒展了幾分,“怎麼?
終於不忍心了?”
“薑甜,不管多少年過去,你的身體永遠比你的嘴誠實。”
我用碘酒狠狠地戳他傷口,“你想多了。”
“人是感官動物,你恰好符合。”
“我隻是忠於我的感官。”
“是嗎?”
秦縱混不吝的笑,“那這樣呢?”
秦縱猛地抬起拇指,將我手裡的棉簽用力壓進了他的傷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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