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風眠就帶著林墨落進了裕王府鳳邑宸的院落。
院中亭台樓閣,滿苑馨香,極致清雅。
正殿房中燈光通明,林墨跟著風眠走近,風眠敲了敲門:“王爺。”
片刻,房中傳來鳳邑宸清冷聲音:“進來。”
風眠推門而入,林墨跟在身後踏進了房間,繞過屏風,鳳邑宸麵色蒼白,單手持書正看得專注,並未看到風眠身旁的林墨。
他掩唇輕咳兩聲,目光片刻未離書冊,淡聲問道:“話可帶到了?”
風眠張了張嘴想要提醒鳳邑宸林墨在旁邊,還未來得及說出口,身旁林墨出了聲:“冇有。”
話落,看到鳳邑宸拿著書的手頓了頓,抬眸看向她,還未說話一陣急促的咳嗽聲傳來。
林墨急忙上前兩步,坐到床榻邊將他的手拉過來,探了探他的脈。
期間,林墨眉頭越皺越緊,抬眸深深看了鳳邑宸一眼,道:“王爺這毒再不解,遲早要將你的身體拖垮的。”
鳳邑宸抬了抬手,風眠瞭然退了出去,將房門關緊。
他白玉般的手握成拳,遮唇輕輕咳了兩聲,抬眸看著林墨卻勾了勾唇角:“無礙,還能撐些日子,等本王將該做的做完不遲。”
他這樣說,林墨也不好強求,起身從腰間取出幾根銀針,對鳳邑宸道:“王爺把上衣脫一下。”
見鳳邑宸冇動,抿唇笑了笑:“王爺怕什麼?怕我見色起意對王爺做什麼不可描述的事麼?若是這樣,王爺不正好可以讓我對王爺負責任。”
聽到她的話,鳳邑宸輕笑出聲,手肘撐著床榻半仰著頭看著林墨,那樣子著實是勾人。
林墨不自在的彆過頭,聽到鳳邑宸又輕笑出聲。
她眸光微動,回過頭,俯下身,雙臂放在鳳邑宸兩側,目光灼灼看著他。
唇畔勾起一抹壞笑,俯身將唇貼近他耳畔低聲道:“王爺這是可是在誘惑我,我這人自控力向來不行,王爺要是這樣可怪不得我了。”
說罷,雙手解開他月色錦緞中衣,雙手附上他的肩頭,一把將他的衣服扯下。
看著鳳邑宸震驚的眼眸,林墨唇角高高勾起,不得不說,他這個小模樣倒是很招人稀罕。
她將他壓到在床榻之上,起身拿起放在一旁的銀針,在他心臟處紮了個針陣,才滿意鬆了口氣。
這裕王,讓他脫個衣服怎麼就這麼難,什麼時候能利利索索的脫了,就不用她犧牲色相了。
鳳邑宸老實躺在床榻之上,深邃的眸中略有些複雜。
林墨蹲到床榻邊腳踏上,趴在床榻邊撐著下巴看著鳳邑宸,半晌,抬手打了個哈欠。
自她將鳳邑宸衣服扒下來,鳳邑宸就老實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甚至連眼神都冇怎麼動。
林墨無聊,玉蔥般的指尖放到他腹肌之上,戳了戳,挺硬的,一點不像鳳邑宸這般軟糯易推倒。
她這般無意動作,讓躺著的人身體逐漸火熱,直到感覺到鳳邑宸呼吸變得有些粗重,林墨方反應過來,這動作多少有些曖昧。
指尖觸碰的白皙皮膚泛出緋色,林墨好像被燙到一般,倏然收回手,下一瞬便被人摟住了脖子,紅唇被柔軟物體封住。
林墨驀然睜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長長羽睫,伸手去推他,唇角溢位聲音:“針……你大爺的……鳳邑宸……”
因著他胸前有針,林墨的手隻能附上他的腰將他往外推,入手皮膚絲滑。
林墨深深歎息一聲,冇有再掙紮,慢慢配合著鳳邑宸,將他緩緩放躺回床榻之上。
他這個吻充滿了掠奪的味道,他給林墨的感覺想來是恬淡漠然的。此時的他,竟讓林墨心跳有些不受控製。
這個吻持續了許久,鳳邑宸的吻技比之前有了些許長進。
他依依不捨放開林墨,眸光深邃,看著林墨的眼睛道:“墨兒,做本王的王妃好不好?”
他聲音低沉,帶著一些迷惑人的沙啞,林墨一時竟差點脫口答應了,還好及時回神。
鑒於之前鳳邑宸突然襲擊,林墨起身離他遠了一些,笑道:“王爺貴為皇子,以後也有可能成為天子,何故對我這麼個殘花敗柳這麼執著?”
鳳邑宸靜默許久,黑如點墨的眼眸靜靜看著她,半晌,出聲道:“你不必查了,孩子是本王的。”
……
林墨愣住了。
他說什麼?
孩子是他的!
這麼說,那夜原主強了的人就是他?
記得他說,那夜他是毒發了動不了,所以才讓原主得逞了。
這天底下有這麼巧的事?
不對呀,他毒發去青樓乾嘛?
這時,鳳邑宸好像看出她心中所想一般,接著道:“辛月樓也是本王的,你所擔憂的事,本王都已有了謀劃,所以不用擔心。”
這個事情有些匪夷所思,林墨一時有些不太能接受,她重新蹲下,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
就這個事情,要不是刻意安排的,隻能說原主跟這裕王的緣分也太強了,這樣萬分之一的事情都能讓她遇到,還真是讓人無語。
沉默許久,林墨終於接受了這個事情,起身將他胸前的銀針拔下來,冷冷笑了笑:“那王爺與我還真是有緣得很。”
她想說的是鳳邑宸跟原主有緣,可現在她不就是原主嗎?
是,還是不是,她也有點分不太清楚。
鳳邑宸坐起身將衣服穿好,看著她收好銀針就要離開,伸手將她拉住,抬眸看她:“你還冇說同不同意做本王的王妃。”
林墨回頭,將手從他手中抽出,抿了抿唇,隨口道:“冇想好,等我想好再說。”
“好,本王等你。”
林墨淡淡看著他,交代道:“之後每日午飯過後去懸壺堂,我幫你拖延體內的毒擴散時間。”
“好!”
林墨冇有再說什麼,轉身往外走去,走到屏風處時,半轉回頭看著他道:“孩子叫林梓溫,對於你的話我不是全信,明日若是有空帶我去辛月樓驗證一下。”
“好!”
這次林墨直接走出了房間,讓門旁守著的風眠帶著她離開了裕王府。
回到將軍府的林墨,直直躺倒在床榻之上,仰望著床榻上淡藍色帷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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