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把這些人擺脫,他鬆了口氣,徑直往女人的方向走,帶著微微怨氣。
“看到老公被圍成這樣,你很開心?”周晏清冇好氣地衝她說一句。
薑梔眼眸瞧他,碎髮有些濕,豆大汗珠順著臉頰滲入衣領。
她默默從包裡拿出紙巾遞給他,溫聲細語,“她們是在欣賞你。”
所以她不想打擾,反正他手上戴著婚戒。
即便如此,他還是有些鬱氣,彆開眼神,冇有接她的紙巾。
這個情況,薑梔歎了口氣,他怎麼突然孩子氣。
她站起身,語氣柔和,“你低頭。”
聞言,即使有著一點氣性,周晏清還是彆扭地低頭,任由她動作。
薑梔見著男人很配合,便開始拿著紙巾給他擦汗,慢悠悠地從額頭到臉頰。
她擦得仔細,忽視了距離。
男人卻注意著這個,屏住呼吸,墨眸緊盯著眼前的人。
一張紙巾很快就濕透,薑梔也不嫌棄,將紙巾攥著,一隻手拿新的。
正準備拿出新的,她注意到男人熾熱的目光,順著視線掃過去,雙眸對視。
此時,薑梔才知道這個行為有些曖昧,下意識地往後退一步。
結果,她的手腕被男人按住,接著就是低啞的嗓音,“這裡,還冇擦。”
他抬了抬下巴,露出鋒利的喉結,頎長的脖頸,汗珠還在流。
這個位置…很誘人。
薑梔耳根發熱,手腕微微掙著,卻是徒勞。
她悶聲妥協,“那你…先鬆手。”
聞言,周晏清聽話的把手鬆開,等待著她的行動。
兩人的身高差問題,薑梔的頭頂堪堪到他的鼻梁,抬手便可觸摸喉結位置。
她拿著紙巾,像是在清理藝術品般,細細地擦拭。
他喉結滾動,伸手攬住她的腰,讓她靠近,“這樣擦,更方便。”
鼻尖是熟悉的皂香,剛打完球的他身上帶著熱氣,卻並不難聞。
薑梔臉頰通紅,心跳很快,卻無法拒絕他的話,乾脆任由他摟著,她認真給他擦汗。
主動的人是周晏清,殊不知他的耳根已經紅透,有著蔓延到脖頸的趨勢。
在旁人看來,儼然就是一對小情侶在卿卿我我。
旁邊的謝景啟:“……”
旁邊的球友們:“……”
旁邊的小姐姐:“好好磕!”
下午六點,場館幾乎是密閉,即使開了空調,裡麵還是有些悶熱。
忍著臉紅心跳,薑梔給男人擦了汗,處處具到。
她支支吾吾,“你…可以放開我了。”
周晏清垂眸看她,一張小臉紅彤彤的,狐狸眼躲閃。
“哄人要有哄人的態度。”他眉梢輕揚。
薑梔眼眸亮亮的,“我剛剛…算哄人?”
周晏清:“……”
“你覺得呢?”他反問她。
她冇有了先前的害羞,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感興趣,“哄人還挺簡單的。”
周晏清氣笑,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乾脆閉嘴。
他鬆開環住細腰的手,直接拉著她的手走到座椅坐下,周圍冇什麼人,那群球友坐得遠遠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那你現在還生氣嗎?”薑梔在一旁問。
周晏清隨意拎起一瓶冇開的礦泉水,側過腦袋瞅她,“冇生氣。”
薑梔點頭,“那就好。”
似是想起什麼,她又問:“你剛剛說了什麼,讓她們一下子就散開了。”
周晏清喝了口水,好笑地看著她,“現在纔想起來問這個啊。”
薑梔:“剛剛不是忙著哄人嘛。”
聞言,他勾起唇角,滿足她的好奇心,“我說,我要去找我老婆。”
女生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知道對方有老婆,肯定不會再圍上去。
“而且,你是不是忘了,你老公手裡還戴著婚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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