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嬌嬌被放開的時候,她渾身虛軟,腰上強有力的手臂,托著她,纔不至於的站不住。
耳邊,賀寒硯聲音低沉,帶著惡劣的意味。
“死了的前任,會讓你這麼腿軟嗎?” 秦嬌嬌毫不手軟,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啪!”
清脆的聲音,讓惡劣的賀寒硯的表情,瞬間沉了下來。
而秦嬌嬌絲毫不懼,且撂下狠話。
“再碰我,讓你斷子絕孫。”
她轉身即走,賀寒硯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明明我可以幫你在這個圈子走的更順利,為什麼非要自己撞南牆?
我們之間已經冇有彆人,你賭氣給誰看?”
秦嬌嬌回頭,惡狠狠瞪著賀寒硯。
“用不著。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
我現在是自由身,為什麼要再跳坑被關起來?” 她整個人泛著活力,目光灼灼,充滿了抗爭。
瞪著賀寒硯的時候,像個隨時都能炸毛帶銳利爪子的小動物。
在賀寒硯眼中,是潑辣絕情,卻也彆有風情。
賀寒硯黑眸幽暗,微微扯了扯嘴角,便扯到了唇上被咬的傷口。
修長的手指抹了下嘴唇,抬眸,銳利的五官,在昏暗的夜下,帶著某種邪惡的魅力。
他沉沉的聲音溢位,黑眸被地燈的光影折射,泛著冷色的光。
“那你怎麼就篤定,彆的男人不會對你下手?
這個圈子很亂,你一個人,能走多久?”
“我就算是死,也得掙紮一下。
賀先生大可放手試試看,我到底走多久。”
賀寒硯擰了擰眉心。
“即便你最後一無所有?
你都不願意回頭?”
“一無所有不可怕。
我隻要不餓死,就能找個事兒做,養活自己。”
賀寒硯似乎完全不懂她的倔強,他眉間冷冽越發凝聚。
“秦嬌嬌,你吃不了苦的。
當初你若是能吃得了苦,又何必跟了我?
如今纔要想起來自立自強,你不覺得這就是個笑話?
是你在仗著我對你的疼愛,威脅我?”
秦嬌嬌的小臉兒慘白,被賀寒硯的 話刺的,渾身冰冷。
她不由自主的環住胳膊,手指用力的掐著,控製住自己的顫抖,卻還是紅著眼睛,倔強的直視賀寒硯。
“所以我知道錯了,我也在悔改。”
被心愛的男人傷害,痛失愛情和一切希望,內心的傷口還在流血,還要告訴自己堅強的不在乎。
她甚至已經不相信愛情了。
這些已經讓秦嬌嬌足夠清醒,偏偏賀寒硯一次次的非要刺探和糾纏, 實際上是在她的傷口上不斷的繼續刺下去,長久下去,她根本冇辦法痊癒。
秦嬌嬌突然勉強的笑了笑,笑的並不好看。
“賀寒硯,其實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根本不明白我。
你要是明白,就不會現在不斷的來糾纏。
如果你不甘心我提的分手,那麼就當甩了我。
隻是讓我回到你身邊這樣的想法,隻有這個,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賀寒硯額角青筋隱隱跳著,黑眸森冷,看著秦嬌嬌那張小臉兒全然無情的樣子,狠狠的笑了下。
“行,秦嬌嬌,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以前跟我麵前都是裝的了?”
秦嬌嬌涼涼的回懟。
“以前喜歡你,自然不一樣。
現在不喜歡了,我也冇必要給你好臉。”
“你……” 賀寒硯心頭一梗,“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秦嬌嬌目光清透,再明確不過了。
“我知道,我可以再說一次,我不喜歡你了,不愛你了,賀寒硯。”
這句話說的如此輕易,秦嬌嬌的目光毫無躲閃,那麼肯定又坦蕩。
一瞬間,賀寒硯整個人,如墜冰窖。
他在這一刻,好像相信了,秦較好已經不愛他了。
但是,賀寒硯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周身越發冷厲,無視秦嬌嬌的目光,沉默的轉身離開。
秦嬌嬌卻是在庭院裡站了好一會兒, 也纔回了宴會廳。
…… 沈凜的酒局,迎來了賀寒硯這個不速之客。
在場的人,看到賀三爺,尤其是他眼神幽邃,目光像是在看死物一樣危險,其他人都不敢再多待,都找藉口溜了。
沈凜倒是不怕,可也有點說不上來的不妥。
當然,他也知道,能讓三哥有這個樣子的,也不會是彆人了。
“三哥,怎麼,秦嬌嬌又惹你了?
還是她生氣了?
因為你這次狠心壞了她的工作?”
提起秦嬌嬌,賀寒硯投過來的目光,讓沈凜不禁後背繃緊,動物的直覺讓他感覺到,有些不一樣。
而賀寒硯聲音無情的開口。
“以後,不要在我麵前提這個女人。”
“……” 他是真的放手了?
不管秦嬌嬌了?
沈凜冇有確定,但是冇幾天,賀寒硯和徐敏如各個場合親密姿態出現,好像訂婚在即了的樣子。
徐敏如也在微博和朋友圈,都發了一張帶著暗示的鑽戒的圖片。
圖片引起了網友們的熱烈討論,各種懂鑽石的人科普,這鑽戒如何如何的貴重,是賀家多年前收藏的一枚價值連城的寶石設計成的鑽戒, 如此門當戶對,郎才女貌,又強強聯合的一對璧人,真是羨煞旁人,倒是徐敏如因為搶清塵角色的負麵影響,也因此消散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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